“十二把中唯一一把。像这样隐藏的暗示也不少呢。所以只有微刀是和其它刀有某些不同。”
“唔恩。。。“
虽然七花有点跟不上咎儿的思路——但事实上,这时的咎儿所想不差。
“叫做『钗』,还以为像贼刀『铠』一样,可能是以钗为模板制造的刀,我是这样想的。”
“不过应有共通点吧。”
“。。。。这是在说四级崎记纪的事吗?”
激烈地讨论着。
不过在这时,
“好,完成了。”
咎儿将笔放在砚台上,手拿着纸的两边,为了能让七花看清楚,将纸拿了起来。
“大概这个样子吧。怎样?”
“就算想让我说两句也,我对平假名。。。。”
“笨蛋!这是地图啊!”
“地图?你,在画地图?”
“唔恩!”
说完,将纸放回了桌子。
“不要湖的地图。”
“嗯。。。。。”
这样说的话,仔细一看——确实是这样。
完成了和日和号的接触之后,时间为期三日,这两人逗留在不要湖(当然,注意着不进入日和号的射程范围之内),探索了不要湖的整体环境。
那时的成果——看来就是这张地图了。
“这样啊。。。由上而看的话就是这样吗。。。。不过,竟能想象到这些呢。实际上都没有从上空看过。比列尺之类的正确吗?”
“就算是我也应该有误差。我对这样的事情很擅长的吧?我对我三次元空间把握能力之高很自负呢。若然不是的话就开展不了像这样的集刀之旅了。”
“唔恩!”
说起来的话,这八个月的旅途中,与咎儿一起旅行的七花基本上就没有迷路的经历。连道路都几乎没有的因幡沙漠也是这样。不能到达目的地就只有虾夷的踊山,这是因为有不可抗力因素。能在那座山自由自在地登山的人非常有限。除冻空一族,像真庭忍军那样的忍者之外,
还有。。。鑢七实那样的人吧。
向导是没有必要的——虽然还没到这个程度。
没有迷路反而难以注意到的是,的确咎儿看地图的能力是出类拔萃地优秀——另一方面将看到的景物画成地图也很擅长,可能是这样吧。
“恩,做得很好呢。不枉费我让咎儿骑上我的脖子上。”
“唔恩!”
满足地点了点头的咎儿。
弥生那时,在通往出云的三途神社的途中的千层梯上,骑在脖子上这么不知廉耻的行为能够做到吗这样地向七花怒吼的事,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地图是做得不错。这个外侧的线是表示不要湖的整体轮廓这我明白——湖中的弯弯曲曲的细线是什么?”
“自己再想一下嘛。当然是日和号的轨迹了。”
“日和号的轨迹?”
“那东西徘徊的路线。”
咎儿说道。
七花有点吃惊——这短短三日,咎儿竟能观察出这些东西。
“可是,轨道。。。。那家伙的动作有规律可言吗?只是感觉想走哪就走哪的样子——”
“只是不断地停停走走所以才看成是这样。实际上是非常严密,没有任何随机可言精密地——走向已决定好的路线。”
“啊,这样啊,还以为这家伙在无所事事乱转,途中晒晒太阳的所以停下来了。是啊,容易认人搞错呢。”
“那,七花。看见这地图,注意到些什么吗?”
“就算这样说也——不清楚。”
“你作为一个人的观察力之弱令人担心呢。。。。。。。再怎样不识世事也应有个限度。”
看这,咎儿用手指指示着。
墨似乎已干了,不然的话手指就要染黑了,七花在担心着这些。
不过这根本就是不必要的担心。
咎儿所指的是——没有画上东西,白纸的空白部分。
“把日和号的轨迹大概地整理了一下——净是围着这个地点在绕圈,明白了吗?”
“。。。?不是这样吧?这边的轨迹——”
“所以才说是大概地啊。积聚了这样数量的废物,根本绕不出一个标准的圆圈。”
“哦,对啊。”
接受了。
然后,再次看地图——这样的话,确实,日和号徘徊的轨迹明显地有规律性了。如咎儿所说——以某地点为中心绕圈的轨迹。
“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已没有必要说明了吧?”
“。。。。?不,不知道你想说的是。。。。。”
“。。。。你!微刀搜集完毕后,给我好好学习。我教你好了。”
终于说出这样的话了。
但是,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不明白,这没有办法
“总之就是——不要湖上有四季崎记纪的工房,而且从叫日和号的微刀『钗』在守卫着那个工房来看,这个地点正正就是那个工房,这样以上就是我的推测。有何不满吗?”
“不,没有,不敢有。”
恭恭敬敬地。
看来咎儿认为将全部都一一说明的话就不潇洒了。并不全部挑明——就是这样,但七花追求这样的潇洒似乎还不行。
不潇洒的男人。
“是吗。。。。那个不要湖上,满是废物的平原的某处有四季崎记纪的工房,虽然直接确定很困难,但可以这样考虑——可以从日和号的移动推出。不愧是奇策士。”
“就算被你赞扬也感觉不到高兴。而且,这样称不上奇策,只是推理而已。”
“推理呢。”
七花对咎儿说的话,反复推敲着。
“那,这个推理有几成把握?”
“认为起码有八成。但前提是以不要湖上确实有四季崎记纪的工房而且日和号确实是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的一把,微刀『钗』——这样。”
“不过,这周围。。。虽然只是看着地图我不是很明白,这周围,姑且我们曾看过吧?”
“从远处呢。”
“不过,并没有什么像建筑的东西——”
“四季崎记纪生存在距今数百年前啊。工房什么的,早就埋在废物下边了。”
“啊,是吗?原来这样。”
当然之事。
这是无论怎样也是应注意到的事,七花反省着。
“那——需要把它挖出来的作业了。”
“就是这样。”
“有人手吗?”
“可以的话不想借他人之手。因为要避免泄漏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