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真的能够救下蕊蕊。”
房间里很安静,司马石已经走了,门也关上,只有司马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座雕像很长时间动也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地站起来,走到长长的书房的一个角落,拿起电话。
“呵,老伙计,好久没有见面了……当年一起的人现在可就只剩下我和你了……最近怎么样?明天我们一起喝个早茶吧,好久没一起唠叨了,对,老地方,八点见面吧……”
第二天一早,司马江就起来了,慢慢地洗完脸,然后又换上一套好的衣服,这才叫来司机出门。
坐在车里,司马江看着窗外闪过的楼房,突然之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这几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的生活很简单,看看书,养养花,逗逗鸟。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孙女的事情,也不会再出门的。
没多长时间,司马江就到了十里江山,这是一个有相当年头的茶楼,四五十年前就开了,以前他经常和老伙计来这里喝茶。
下了车,司马江发现生意还是非常好。
司马江慢慢地走进去,马上就看到当门坐着一个老头,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宋石,茶楼的老板,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当然,早就已经不管事,茶楼交给他的儿子孙子们管了。他退休之后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茶楼的大学进门的一侧摆上一个桌子,这个桌子不管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坐,就是留给他的。
宋石每天的生活习惯同样的也很简单,睡醒之后就去溜鸟,回来之后就泡上一壶茶,吃上几个包子什么的,有老朋友来了,就招呼老朋友坐下来聊天,这一聊就能够聊到中午。
前些年司马江经常来的时候,每天都往这桌子上凑,从来都是白吃白喝。
“你这个老货,这几年都没有来我这里喝茶,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
宋石也是一眼就看到司马江,嘴一张就爆出这么一句来。
司马江在宋石对面坐下来,也不客气,直接拿出只杯子,然后就从茶壶里倒出茶来,先是喝一口,然后又夹起只虾饺仔细地吃完,才点了点头,说:“宋老头,你这里的茶和这玩意还是和以前那样好吃——我说如果你大堂里别人吃的那些如果也这么好吃,生意肯定会更加好的。”
宋石双眼一瞪,说:“生意更加好?马上破产还差不多!你喝的这壶可是阵年的老生普洱,就得3000块,还有,这虾饺可是小锅特意包出来给老子我吃的,我茶楼提供这玩意,不用做生意了是不是?”
茶楼除了小部分的人之外,多数的人消费水平都是非常普通,也就是说没有人会花3000块或更多来喝一顿早茶,茶点也是如此,不是说做不出来更加好吃的,但是所需要的人工和材料费就高得多了,为了把成本赚回来又或者是赚一点钱,就得要把价格提上去,如此一来,一笼原来二十块的小笼包说不定得要卖五六十,又有几个人会喝这样的早茶或者是说是起这样的早茶?生意肯定受到巨大的影响。
要做生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控制成本的基础上控制好一定的质量,不是说越好吃越好。
这个司马江当然也清楚,他这样说不过是要和宋石斗嘴,宋石同样的也是如此,他其实也是在和司马江斗嘴。
“得了,你就是为了赚钱。”
宋石双眼一瞪,伸出手就要把茶壶还有点心扒回来,司马江一看这样还得了?马上“啪”的一声把宋石的手拍掉,说:“nǎinǎi的,宋老头,你越来越小气,就这么点东西你都不舍得请我喝?”
“有得喝你就喝,有得吃你就吃,再跟我吵,我就把东西扔了。”
宋石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得,我不说了,我不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