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是一个在后面身材有些娇小的少女,在台上除了剃刀之外当然也有长长的裹脚布,在已经发育到一半就是硬生生要把脚趾弄碎成畸形,自然能够在这样情况下依然悬到最后一刻的女生更是少见。
“与男人那样只要一低头就逆来顺受不同,即使从骨髓神经处着手女人也能够忍受下来,毕竟表面肉体上再剧烈的疼痛也完全比不上顺产时候生小孩的代价。“身上只是披着草草裙装的单马尾少女前面刘海下面已经完全是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相处许久的众人继续说道:”我可绝对不是那种因为当中痛苦难忍,中间就忍受不住选择另外一条见血但是快速易控制的途径,即使死亡这一件事也是由我本人才能够决定!“
“戴珠!有些东西只要表现出一点跟头也一样会把周围相关联牵扯到!就算不想想同学乡里乡亲,也为家人朋友想想!”
貌似想到了什么,老学究瓶盖眼镜后面的一双招子几乎都要涨破,伸手指着前面座下想要把剩下来那些话语塞回去,可是明显已经迟了,来不及!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原本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就应该预防好,如果在我责任范围之内出了篓子……”
想到这里熊超教授扭过头担心看了一眼旁边两个被派下来执行公务的衙役,能够发现的只有猎犬饥饿到极点发现猎物的闪光眼神,即使什么都没有都会攀附出大案要案就更不用说这种明晃晃摆在眼前的反义之人!
手指都开始不自觉在腰带上挂着铁尺以及前面袋子当中装着的剃刀长布条上面转动,眼神更是从单单那几个看起来并不合群学生身上转移到整个集体当中,多了不说,这几十个生人抓紧牢笼里面那就是明晃晃功绩钱币。
台上老头子只是脑海当中随便转上一转就大汗淋漓劝解恳求道:“那个快点说些什么,别让大人们误会了——”
自然不会是对这样一个平日里都沉默寡言直到临末关口才变身为炸药的戴珠,当然是对于身份即使放出去在整座城市里面都算是顶尖的艾紫薇,只有大人物愿意遮掩并且运气好才能有从当中抽身而出的机会。
虽然说只要能够扯上关系的人都会尽量上去阿谀奉承,但是当中真正能够把握好机会迎难而上并且成功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而已,这当中妙用只要把握好不亚于一张免死金牌。
自然是暂时确定不了到底紫薇拿出来说的话语到底有几分真假,可是只是在短短学年之间间隙当中能够前往京师并且平安回来,这当中能够浮想出来的暗笔就实在太多了,多到即使身处高位之人也不愿意搅合进去。
“我可完全没有什么意见,这样的贱民还是早早地锁了押进大牢里面,谁知道里面会不会还混上一两个疯子。”
爱新觉罗·紫薇只是淡然看了看自己手上指甲,甚至连旁边包衣跟班像是被抛弃小动物一样投过来求救眼神也完全忽略不提,毕竟只要主子的威严还在,那么不管需要多少奴才都能自动跟上来。有时候家里庭院草坪花带上面长疯了,也应该动手修剪一下,至于杂碎草民的声音连耳朵初始过滤带都过不来。
“这和我可没有关系,整天都热衷于学习,就连思想课上面每一次考试都是满分的我怎么可能和这大不敬忤逆有关!“身为班长的长袍男首先就想把自己摘出去。
从外表上看起来楚楚动人的盛装十二单女子也用袖口捂着嘴巴说道:“奴家只是当中转学进来,和这当中其他人从来没有相处接触过,更不要说在当中结识乱匪……“
至于一些磨蹭到最后期限的学生也悄悄把身子和已经完全被视为一个疯子的戴珠远些,心里面恐怕也在懊悔着自身行为是否会招来难以预料的惨烈报复。
“要不是在一路上都是关卡需要路引,我绝对是要前往京师中心行险一刺,毕竟连装疯卖傻的穷亲戚乡巴佬都能够不应该到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