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妙,唉,说起来马服君来,若他在,又岂容秦军如此欺我啊。”赵王也是一声长叹。
“那微臣告退,就此与马服子去商量此事,计议已定后再来禀奏吾王。”
赵胜直去了赵括处,将楼缓来使和君臣所议皆相告于括。
“无他,君若以此事相托,我也只有将老母相托了。”赵括拱手道。
“此话怎讲?”
“此次领兵,即使能安然得脱秦军之围,但这败军之责不可脱,即使吾王不怪我,我亦无颜苟活;更何况那秦王素来无信,必会趁我军撤退之机来打击我军,那白起更是骁勇无比,擅打歼灭战,其之目标必是全歼我军,所以臣此次唯一办法断后死守,一保其他部队之安全。臣守得越久,对秦国消耗越大,越能增加我国与秦国谈判的砝码,所以臣此次必以身死守,以战谋和。与此同时也望君早做打算,若其背约,马上合纵六国,共御秦敌,若赵灭,其他五国亦不久已。”
“吾害汝矣。”
“不然,国家有难,大丈夫当仁不让,只请君待吾照顾吾之家人,让他们不会我受我败军之责受牵连。我也会让我母亲上奏请赵王,让她劝赵王不要命我为帅,说我只会纸上谈兵,尚若命我为帅,则家人不受牵连。”
“此法甚好,我定当待君之母如吾之亲生母亲。你也不必绝望,我必会竭力保你周全。君之大义,胜必铭记在心。”平原君双手抱拳,并向前一揖。
赵括待平原君走后,向父亲赵奢灵前一拜,“父亲,孩儿不孝,此次出征要让赵家蒙羞了,但国家有难,孩儿岂能坐视不管。只是可惜这赵家的兵法,无人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