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一些元山镇的弟子在武校场练习着基本功,不远处的高台上,一位身穿米白色素衣的美妇印刻在眼前。
李氏,正是周朝的妻子,也是传承元山剑法的唯一传承人,祖上世代以元山剑法为自豪,即便是以前同门师兄也都是跟着李氏一起学习的元山剑法。
之前听比武的人说,元山剑法向来诡异,出剑的方式与常人所练习的剑法背道而驰,就连剑法的心经也是逆着任督二脉儿行。
故此前来元山剑派比武或者是踩场的人都被打的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娘,我跟你说......”
还没走近李氏身边,周如清就像撒了欢的兔子,直接奔向了李氏身边,低垂着脸在李氏耳畔嘀咕着,眼神时不时的朝着无名刀客的方向看来。
只见李氏神情变得有些异样,点点头示意。
“这位是?”
随着周朝的指引,刚走进,李氏就上前询问。
“夫人,这是我以前的师弟,今日特地前来探望我,多年未见想在这武校场切磋切磋,你先让众弟子都下去吧!”
介绍之余,李氏将无名刀客上下打量了一番,总觉得此人前来一定是不怀好意,虽然周如清已经告诉了自己事情的全部来历,但李氏仿佛看穿了无名刀客的背景,疑惑的眼神将他盯的死死的。
“好吧,不过点到为止哦!”
碍于面子,李氏也不好阻拦自己丈夫的意思,虽然元山剑法是她教给丈夫的,但这么些年丈夫的剑法早已超越了自己的造诣。
故此对眼前的无名刀客也没什么好猜忌的,只是感觉他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是别人没有的一种东西,但这种东西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笑了笑,直接喊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语毕,数百余人元山剑派的弟子依着吩咐都纷纷走出了武校场。
“娘啊,爹他身上的病痛还没好呢,您忘记他之前腰骨劳损的事情了吗?”
看着无名刀客和自己的爹下场,周如清莫名的心慌,早前因为阴雨天气,造成地面都长了青苔,而周朝恰巧不小心给摔了一跤,结果直接摔伤了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