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没听懂!”木纳汉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掌柜道。
“我去...”掌柜忍不住爆粗口了,差点没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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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菲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还是左右开弓,疯狂攻击着丁树铭,她一点后退的打算没有,现在已经气急攻心,准备拼命了,她相信就算自己死了,这个丁树铭也绝对活不长,她必杀丁树铭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纪凌菲眼神一狠,一口咬破舌尖,正想使用门中禁术时,突然收住了禁招,因为楚默居然又从飞出去那个窟窿爬上来了,虽然模样狼狈,但起码还活着。
“你个笨蛋,既然没死还回来做什么,还不赶快跑!”纪凌菲又喜又急的对楚默吼道。
“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大不了我们两人都死这里!”楚默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迹道。
纪凌菲听后又是开心又是焦急,她本是豪爽之人,片刻就想开了,楚默说得没错,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何怕之,手里又加强了几攻势,如果不是这酒楼材质考究,可能早就塌成渣了。
见楚默没死,纪凌菲倒收起了和丁树铭同归于尽的心思,但强行收回禁招后,对她影响也不小,现在脸色煞白,嘴角溢血,是被反噬了。
看到楚默居然没死,丁树铭也很是意外,他可知道自己刚才那一腿绝对没有留手,正常情况下别说纳气期,就算凝气期挨实了也是有死无生的,对纪凌菲他可能会放水,但楚默这个宗门“叛徒”杀起来他是毫无压力的。
当看到纪凌菲咬破舌尖时掌柜已经吓尿了,但看到楚默出现后就大喜,这是出转机了,而且他可不能真让纪凌菲拼命,一脚踹在木纳汉子屁股上道:“揍那个明月宗的,不要管纪凌菲和受伤那小子就行了,这下听懂了没,赶紧滚过去。”“哦,早说嘛,说话都说不清楚,还当掌柜哩!”木纳汉子说完后,见掌柜要杀人的眼神后,赶紧行动了。
木纳汉子身形一闪,就来到了纪凌菲和丁树铭中间,拿起背上带鞘长刀格挡几下就把两人轻松分开,然后对着皱眉不解的丁树铭道:“不许怪我,掌柜让我打你的!”
木纳汉子一说完,就在丁树铭愕然的眼神中,带鞘长刀轻轻一挥,一下就甩到了丁树铭脸上,他整个人好像被巨兽撞了一样,打着旋儿就倒飞出去。
人在空中的丁树铭眼中露出骇然之色,刚才他不是不想躲,而是根本躲不开,什么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就中招了。
看到丁树铭朝着自己飞来,楚默反应可谓相当之快,抬脚就是全力爆发的一击。
轰!
丁树铭还没落地就口吐鲜血再次倒飞出去,虽然没死,但这下伤得绝对不轻。
“嘿!你这人欠揍是不,刚打了你一下,咋又回来了!”木纳汉子不知真傻还是假傻,单手抓住飞来丁树铭的脖子说完后,又一腿把他朝楚默方向踢了过去。
楚默性子是有仇必报,这家伙刚才明显想要他命,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报仇的机会,再次把他踢了回去,从丁树铭第一次被那个陌生男子击中楚默就看出他意识已经是半迷糊状态了,护体法力都属于本能防御,不然才吃了大亏的他哪里敢动手。
木纳汉子好像也玩上了,楚默给他踢过来,他就打过去,丁树铭现在跟个皮球似的满天飞。
旁人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首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牛人,一招就把丁树铭打晕乎了,更没想到楚默这个菜鸟也敢这样玩明月宗的结丹期弟子,要知道这样比杀了他们还丢脸,一个结丹中期被个纳气期当球踢,这个新闻够不够火爆?不管此战结果如何,整个明月宗这次脸丢大了,楚默也和明月宗结大仇了。
特别是当看到纪凌菲也兴致勃勃的拍手“要球”玩时,所有人表情都很呆滞。
三人玩了一会,纪凌菲拿出长剑就想刺下结束这个游戏,但木纳汉子轻轻一挥刀就把他长剑弹开了,傻笑道:“不能杀哩,掌柜说偷偷帮忙,不能说是我们凤仙楼动的手,也不能说我是凤仙楼的人,还不能让这人死在凤仙楼,不然明月宗要来和掌柜吵架!”
远处掌柜已经神色呆滞的捂着额头不想说话了,偷偷帮忙你妹啊,保密你妹,你还能做得更明显点吗,都把别人当球踢了,而且开口闭口就是“掌柜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凤仙楼的人,这是偷偷帮?周围的人群又不是瞎子,你傻还能让别人跟着傻啊,掌柜差点没气疯,这个坑爹的玩意儿。
纪凌菲和楚默也被这奇葩家伙逗笑了,纪凌菲一抬脚就把丁树铭踢到楼下街道上了,然后回头笑道:“他现在不在凤仙楼了,和你们无关,最后告诉你那个保密的掌柜,这人情我家记下了。”
纪凌菲说完后就和楚默跃下楼去,然后两人就扬长而去,当然,纪凌菲的落脚点是丁树铭的脖子,至于为何她始终不肯放过丁树铭,只有她心里知道了,旁人看来或许只是纪凌菲兑现之前必杀之言吧。
两人离开后,掌柜看着烂摊子开始唉声叹气,但谁也没有发现他嘴角扬起那一抹微笑,自然是因为纪凌菲离开时那句话,人情她家记下了,要知道“她家”和“她”的意思可是截然不同的,这也是为何掌柜最后没有阻止纪凌菲杀死丁树铭的原因,这生意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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