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撩起商柔枝的裙摆,在她臀上狠狠地掐了好几下,听到她支支吾吾地说:“别,顾驰,疼。”才问道:“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问我什么时候走,嗯?你简直在找死,商柔枝。”
商柔枝按着顾驰作乱的手,讨好地笑着,扒在他身上,说:“我错了,顾驰,我真的错了,别生气,驰哥哥。”说着还用她的嘴chún去蹭顾驰的脸。
听着女孩子娇媚软糯的讨好声,顾驰故作高傲地瞥了商柔枝一眼,抱着女孩子往卧室走,一边走,一边冷淡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今天太累了。”
商柔枝一听,心里都在憋笑,想让她主动却偏偏找这样蹩脚的借口,弟弟就是弟弟,太可爱了。想着,她便捏了捏顾驰的脸,在他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的扭动起来,挣着要下来。
卧室近在眼前,顾驰放下商柔枝,故意不看她,直直地往卧室里面走去。商柔枝步步紧bī,追着他,一下子把顾驰抵在了衣柜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他的短裤。
顾驰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为了这样才说那句话的。他低头,就看见女孩子伸出手,从他黑sè的四角裤里掏出了那坨沉睡着的软rou。
床头灯开着,隔得太远,顾驰看不真切,但是他还是分辨出商柔枝的动作和神情。女孩子跪在地板上,右手捧着他软塌塌的(j),不知所措。
顾驰明亮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情欲,他清列的嗓音变得沙哑,低沉的男声响起,商柔枝听见他说:“柔枝,舔舔它。”
商柔枝吞了口口水,虽说没有真的给人口过,但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欲女,她还是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的。不过,顾驰真的有点厉害,还没勃起,差不多就有10厘米,要知道片子里的猛男也没这么大。
商柔枝的手在小顾驰身上揉搓了两下,看着他微微抬头,她笑着说:“好久不见了,顾小驰。”然后张开嘴,将它吞了进去。
狭小温热的口腔瞬间就包裹住顾驰的命门,商柔枝的舌头sè情地舔着顾驰的gui tou,还时不时地吸允几下。右手在顾驰的bàng身上来回撸动。很快,她就感觉顾驰的(j)兴奋起来了,在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胀大,撑得她口水直流。
商柔枝卖力地舔舐着顾驰的下体,从囊袋到柱身再到马眼,一处都不放过,动作极其虔诚,仿佛在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顾驰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臣服在他的脚下,为了让他快乐而笨拙地做着她完全不熟悉的事情。
商柔枝的牙齿生涩地磕碰着顾驰的肿大,男人眼中的墨sè渐深,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发疯。可女孩子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她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正在吃着一根可口的bàngbàng糖。
顾驰盯着商柔枝微微扭动着的腰肢,凸起的蝴蝶骨,凹陷的腰窝,虽然还穿着衣服,但顾驰心里早就将她扒得一干二净。
商柔枝丰盈的防随着她吞吐的动作而摇曳,荡出一波波的防浪,晃得顾驰眼角发红,血液下涌,他就像一只饥饿的猎豹,而商柔枝就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这一刻,道德沦丧,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君子之行,顾驰都顾不得了,他只想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属于他。
商柔枝的头发被顾驰猛地揪住,她听到男人口中那句无奈的对不起。然后就感觉顾驰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