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对方的修为不是通过代代灌顶而来，而是可能自己修炼而来？”周陌惊讶道。

“我不知道。”楚易苦笑道，“照理说是没有可能的，要说千年前，天地灵气虽然稀薄，但还是有可能修炼的，但是如今，天地间的灵气根本已经全无，根本是无法修炼的。”

“既然书山圣境存在，那难保别的门派也有类似的手段。”周陌沉吟道。

“很难。”楚易摇头道，“且不说百家争鸣时代，掌握了时间法则的人也只有孔圣一个，单是打造书山圣境，就消耗了儒门九成的财富，要知道，当时的儒门，论实力论势力，都是百家之中的第一，其他门派，根本没有力量打造书山圣境这种神器。”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对方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林笑川忽然开口道，“我以前看过一本网络小说，男主角就是穿越到了修真世界，成为绝世大能，结果挂掉了之后又穿回了地球，然后屌丝逆袭成神，如果那个人不是地球人，那他的修为，岂不是可以解释了？”

“你说的那种穿越是不可能的。”楚易摇摇头，“就算孔圣复生，也做不到把一个人跨越时间送到过去未来，时间法则并不是没有限制的，而且你说的那种魂穿，也带不来修为。”

“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周陌沉吟道，“小林子提醒了我，当年诸子百家因为天地变故，全都离开了此界，去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或许是仙界或者什么的地方，既然能从地球过去，那么是不是也能从那边回来呢？这个人如果是从那个世界来的，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我们先假设两个世界是互通的，可以从地球过去，也可以从那边过来，那为何数千年来，诸子百家之人，没有一个曾经回来过呢？”楚易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或许可以猜想，从那个世界过来地球有极大的限制，可能是修为太高了就不能过来或者是别的什么，不然那个人的修为，也不会仅仅是真人境，但是，他为什么要来地球呢？那个世界，可是更高等的世界，地球不过是个灵气消散的蛮荒之地，谁会放弃天堂来到地狱呢？”

“这是个问题，我们对对方的了解太少，或许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周陌说道，“不管是哪种可能，对方的势力，都可能超乎我们的想象，如果他真的是从另一界过来的，那还有没有其他修士一起降临呢？我觉得我们必须得先下手为强，把对方抓住审讯一番。”

“我也正有此意！”楚易沉声道，“之前我赶过来的时候，和对方交了手，虽然并没有留住对方，但是我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留下点印记，可以追踪到他们，对方人多，等异能组的其他人赶来，我们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