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一个紧急的通话正在进行着。
“赵总,陈海醒了!”
“什么!?”手机那头明显一惊,但瞬间恢复了平静,“什么时候的事?”
“线人回报,就在刚才,是被人用培元丹救醒的。”
“京城叶家众生活马堂的培元丹?”手机那头再次一惊。
“不清楚。线人说或许只有众生活马堂的培元丹才能治好植物人。”
手机那头立马回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汉冬绝对不能有知道我们山水集团底细的存在。既然造成正常死亡假象的a计划行不通,那就执行b计划吧!”
“陈海醒来有一段时间,场上有陈岩石夫妇,还有两个治好陈海的人。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不是说过吗,汉冬绝对不能只知道我们山水集团底细的人存在。”手机那头语气透着森冷。
“明白!”
......
重症3号监护室内相谈甚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我们要找陈老检察长!”
“对!”......三四道响应之声。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重症监护区,您不能入内!”一个有些紧张的女声。
“让开!我们要见陈老检察长!这事儿容不得半点耽误!”领头模样的男声继续道。
“不行!先生,您不能......哎!”一个惊呼声过后,匆忙杂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脚步声转眼间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极其粗鲁地将一个正在门口打扫的清洁工推到一边,清洁工一阵踉跄,差点跌倒。
连城顿时看清了来人,这是一帮穿着极不考究的人,衣服在他们身上的主要作用不是美观,而是遮体以及保暖。头发蓬松粘结,许久未洗的样子。皮肤黝黑粗糙。似乎是常年处于社会底层的劳动人员。
为首的汉子最是健壮,刚到重症三号监护室的门口,便扫了一圈,目光瞬间锁定在陈岩石的身上。
“你可是陈老检察长?”领头问道。
“我可不是什么检察长了,我现在就是一个退休在家的老头。你们找我什么事?”陈岩石温和道。
“陈老,在我们汉冬百姓的心里,你就是省第二人民检查愿,我们是要向你举报!”
“对!”“对!”......响应声中,众人鱼贯而入。
“你们要举报什么?”陈岩石问。
“我们要举报伍德建筑公司!我们这些都是伍德建筑公司去年临时聘用的工人,伍德公司负责人说过年的时候会给我们发工资,但现在年都过去这么久了,一毛钱都没见着!现在都快竣工了仍没个答复,我看他们是想赖账!”领头满脸愤恨。
“他们是想竣工后跑路,料定我们这些农名工找不到他们!”一人道。
“对!”......群情激奋。
陈岩石手往下压了压,道:“你们讨要工资,可以去找劳动保障局啊,他们一定会给你们妥善解决的。”
“我们早就找过了,他们一直说受理受理,但受理了这么久,屁用都没有!”
“而且他们明知道我们农名工不识字,弄一大堆的文件让我们签,我看分明是刁难我们!”
“那就文件根本就是劳动局和伍德公司串谋的,签了估计我们钱都要不到了!”
......
“虽然我们国家的法律在保障劳动人权益这一块还不完善,但你们要相信国家,相信法律,你们一定能拿到你们的血汗钱。”
“法律都是保护那些有钱人的,像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农名工,从劳动局那些人对我们的态度就知道了!”
其中一人突然狠狠啐了一口:“早知道老子就不出来了,农村多快活,起码老子不受气!”
“我有两个建议。一是和伍德公司的负责人友好协商,二是通过劳动保障局讨薪。”
领头的人突然悲愤的狂笑:“兄弟们,你们看看,汉冬百姓口中的人民保护神和那些人都是一个德行!看来那位先生说的对,咱们工人谁都靠不住,只能靠我们自己!只有把事情闹大了,那些当官的才会认真对待!”
“对!把事情闹大了政府才会认真对待!”民工们情绪激动。
“你们退后点。”皇甫奇突然对陈岩石等人说道,因为民工们浑身散发着一股暴躁的气息。
但皇甫奇等人警惕的眼神似乎把民工们刺激到了。
领头悲愤道:“兄弟们,你们看看!我们只不过想通过我们的双手挣口饭吃而已,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却到处讨人嫌,讨人厌,遭人防,看我们跟看贼似的!连人民保护神陈老都是如此!今日我们就要做一件大事出来,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民工不是好欺负的,我们不惹事,但我们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