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谦次日醒过来的时候,越凌云已经回去了。小卓子服侍他梳洗更衣,收拾停当之后,就见有人来请,说是王员外摆酒为他压惊,李梓谦推辞不过,就领着小卓子过去了。
他到的时候,三人已经在等他了。见他来了,王鹏程笑着说“小谦昨晚刚入住我府就遭逢惊吓,是我招待不周了,所以今天特地为小谦摆酒压惊”,李梓谦笑了笑道“伯父客气了,这事本是因我而起,再者说若无越...”,说着,看了眼越凌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改口道“若没有凌云相助,我恐怕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了”。王鹏程听到这儿,笑了笑说“看来你和凌云已经认识了,也不用我再多做介绍了”。
李梓谦举杯说“第一杯酒敬伯父,感谢您的热情招待”,说完便一饮而尽,王鹏程也不推辞。李梓谦又举起一杯“第二杯敬凌云,感谢你的两次相救”,王鹏程疑道“两次相救?”,李梓谦道“是啊,擂台那次也是凌云出手相救”,王玉珍这时道“怪不得那天我看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原来是师兄”。李梓谦道“师兄?”,王玉珍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我父亲和师兄的父亲是同门师兄弟,我拜师兄之父为师,而师兄则拜我父亲为师,所以我们也算是同门的师兄妹了”,李梓谦听到这儿,突然地就松了一口气。
看着越凌云只顾饮酒吃菜,李梓谦道“上次听伯父说凌云是千杯不醉,不知是不是真的?”,越凌云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李梓谦无奈地说“凌云,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王玉珍笑道“小谦莫见怪,我师兄自小便是这样,严肃死板,连我也很难得他一个笑脸。不过,师兄能让你叫他凌云,想是已经把你当做朋友了”,李梓谦心中高兴,不过又看见越凌云那张自坐下便没有过多表情的脸,心道:整天这么端着不累吗?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对我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