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询问出结果，林小玲一样不松口，把她放了。”柳婉气愤的一拍方向盘，“为什么不放长线钓大鱼？”

李阳沉默，有些时候，事情未必会如人所愿。

刚才柳婉和赵放说重点tiáo查林小玲希望挖出这个卖yín团伙的后台，但赵放拒绝了，并说出事情到此为止。

李阳沉思片刻，问道：“能安排我和牡丹见一面吗？”

“我试试。”柳婉再次拿起手机，突然问道：“你难道不生气？”

“生气又如何？对方敢如此肆无忌惮，必然有保护伞。”李阳直言不讳道：“赵队绝对不是那种人，但上头未必不会给他压力。”

这次柳婉没有答话，显然她也知道赵放不是故意包庇。

这一次，赵放没有拒绝，答应了李阳的要求。

牡丹在专门的病房，外面还有警察看守，这个女人谋杀未遂又非法拘禁甚至是聚众yín乱，多重罪名之下，她没有翻身的可能。

昨天李阳的一声爆喝，让她耳膜受损，听力也是大打折扣。

牡丹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皮肤也没有了光泽，李阳进房的一瞬间，差点没认出来。

看到李阳，牡丹的眼中有着仇恨光芒闪过。

两人沉默无言，良久，李阳开门见山道：“你认识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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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不认识！”牡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眼神中满是恶心，“你这种贱人，真是活该。都说了不认识，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你的老婆被几百人cào过才甘心？”

李阳拉了椅子在旁边坐下，“为什么小狐妖要说在外围群表演的是你？”

“这你应该问她。”牡丹耸耸肩，嗤笑道。

“她是谁？”

“我不知道。”

牡丹很不配合，李阳也很清楚，再谈下去，也是枉然。

然而，就在李阳准备离开的时候，牡丹干巴巴的来了一句，“你了解你老婆的过去吗？”

李阳还想再问，但牡丹已经不愿多说。

带着沉重的心思，李阳和柳婉随意找了一家饭店吃饭。

在听到李阳说出这句话后，柳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婉和苏雅认识，如今都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何况是李阳本身。

而且柳婉表示，当时她们虽然闹瓣了，但苏雅作为校花之一，人缘一向不错。

在得知苏雅说她在背后说坏话后，柳婉气的大怒。

“她就是在胡说八道，我和她闹翻，别人问我我都不搭话，又怎么会嚼舌根？”

李阳点点头，虽然接触柳婉时间不多，但这个女人我行我素，不是做了不敢认的主。

对于李阳的相信，柳婉显然颇为吃惊。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想问为什么苏雅会选我？”

柳婉点头，“虽然你品行不错，但还是偏内向，说的好听是朴实无华，说难听点就是太普通，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和你在一起？”

“呵呵……”李阳尴尬的笑了笑，“你是想说我是接盘侠吧？”

“咳咳……你，这也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