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不断地响起谈论声,但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不知道多少人陷入了彷徨当中,听到崇拜之后,整个地球都响起了欢呼声。
“恐惧。”和服少女再次回答。
整个世界的欢呼声更加彻底。
“最后呢?”路鱼又问道。
“尽一切可能毁灭地球人类。”和服少女诚实的回答道。
唰!
整个世界徒然从极尽的喧嚣声中寂静下来,弥漫着以往没有的绝望色彩。
“嗯!”路鱼很平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一丝意外,“接着说故事吧!”
“惠子谓庄子曰: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水浆,其坚不能自举也。剖之以为瓠,则瓠落无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为其无用而掊之。”
“庄子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絖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聚族而谋曰:‘我世世为洴澼絖,不过数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请与之。’客得之,以说吴王。越有难,吴王使之将,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则所用之异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于江湖,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也夫!”
“这句话的意思是:惠子对庄子说:魏王送给我大葫芦的种子,我种下后结出的葫芦大得可以容纳五石。用它来盛水,它却因质地太脆无法提举。切开它当瓠,又大而平浅无法容纳东西。我不是嫌它不大,只是因为它无用,我把它砸了。”
“庄子说:你真不善于使用大的物件。宋国有个人善于制作防止手冻裂的药,他家世世代代都以漂洗丝絮为职业。有个客人听说了,请求用一百金来买他的药方。这个宋国人召集全家商量说:‘我家世世代代靠这种药从事漂洗丝絮,一年所得不过数金;现在一旦卖掉这个药方马上可得百金,请大家答应我卖掉它。’这个客人买到药方,就去游说吴王。那时正逢越国有难,吴王就命他为将,在冬天跟越国人展开水战,大败越人,吴王就割地封侯来奖赏他。同样是一帖防止手冻裂的药方,有人靠它得到封赏,有人却只会用于漂洗丝絮,这是因为使用方法不同啊。现在你有可容五石东西的大葫芦,为什么不把它系在身上作为腰舟而浮游于江湖呢?却担忧它大而无处可容纳,可见你的心地过于浅陋狭隘了!”
“你想想其中蕴含了什么样的道理?”路鱼问道。
“无论什么事物,都要用到正确的地方,这样价值才会最大化……”和服少女说道。
“不,道理并不止于此,在今天之前,这一个故事只是两千多年前的古人愤世嫉俗编写的唯心文章,而现在却指明了两个文明的方向……”路鱼说道。
“什么事物都有着大用,是吗?”和服少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