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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11 不要迷恋哥

还好,陆洐之很乾脆。

被拒绝以後,他没多说什麽,隔天两人还是维持往常上下属的关系,公事上也没施予任何刻意刁难。

陆洐之依旧那般禁yu十足的打扮:一丝不苟的温莎结、漂亮的袖扣,表情沉稳肃穆,半点看不出两人妖j打架时曾有的y言y行,堪称装模作样的最高境界。

然而,即便在如此平静的表象下,乔可南仍旧知觉:陆洐之并没放弃。

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有期待。

期待什麽?乔可南笑了笑,转过身,恰巧看见陆洐之在茶水间。

他倒了一杯咖啡,瞥了乔可南一眼,遂打开n球包装,往里头倒。

r白sè的y体由他分明指节淌落,陆洐之把沾湿的手送进嘴里,轻轻含住,厚实有力的舌将之tian了乾净。过程里,男人热切的目光正对著他的,眸里是一片荧亮惑人的光。

x感到了极致。

乔可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竟没法移开目光。

他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了一下,陆洐之见了,嘴角攀上若有似无的笑意,端著咖啡走了过来。「给你。」

「……谢谢。」乔可南接过了,陆律师一向只喝黑咖啡,加了nj的,他肯定不喝。

陆洐之眸光一闪,回办公室去了。在此之际,那尚有点湿意的手,若有若无地扫过了乔可南的手背,惹得他浑身一颤,一股甘美的酥麻感自腰椎涌现,差点就要迷an了大脑。

丁丁在一旁看著──当然是没看到陆洐之「sāo扰」的那幕。「哗,陆律师对你真好,还帮你泡咖啡咧!」

乔可南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如果这种职场xsāo扰的行为也叫「好」的话,那陆洐之确实是对他好得没边了。

他瞥著那杯咖啡,心想陆洐之总不会在里头放春药吧?哭笑不得地喝了一口,暖热苦涩的y体入喉,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下次,他应该叫男人在里头多放一包糖。

然而,他还是默默地把那杯不合口味的咖啡,涓滴不剩地喝完了。

对於陆洐之的「提议」,乔可南理智上明白自己做得对,r体上却仍不时感到可惜。

那男人对他来说是隶属哈g达司的等级,那种贵得要死还拚命涨价不要人活的冰淇淋,嘴馋一次得大伤荷包,偏偏快穷死了也无法放下身段回去吃杜老爷。(其实杜老爷也不错啦……)

陆洐之大抵也知晓自己对乔可南的「吸引力」,才老在那儿暗暗动手脚,看他几时会屈服。

不过嘛……乔可南哼哼笑,一只种马跟骆驼比谁想先喝水,他有自信,输的绝对不会是骆驼。

乔可南挺宅。

甚至在路上都很「宅」:宅在自己的dows里。

他有几个jiao情好的友,真正达到知心的,倒是只有一朵菊花,还是黑的。

这几年他都没和友单独见过面,如今有了突破──乔可南决定和菊花黑见光死了。

两人约在市区的咖啡店门口,他脑里大致想像过菊花黑的样子,但除了一团黑黑的菊花,实在想不出什麽来。他等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自身後拍了拍他肩膀:「嘿,joke,是你吧?」

声音很清亮、很有活力,乔可南一转身,看见一样貌标致的飒爽青年朝他微笑,不禁瞪直了眼:「菊花?」

「嘿,就是我。」菊花装可爱地眯起一眼,在太yangx比了个「耶」的手势,甚至还吐了吐舌。

乔可南:「……你和我想像中的样子不大一样。」

菊花黑:「哦?是不是本人更加英俊神武、俊美不凡、帅得没边?」他眼睛一亮,做了个花lún拨浏海的pose:「不要迷恋哥~」

乔可南哭笑不得。「不,你没我想像中的猥琐。」

菊花黑:「……」

两人一块进了咖啡厅。

菊花黑本名叫安掬乐。菊花:「安居乐的意思嘛!」他笑笑。「你可以叫我小菊菊,或是小花花,我都不介意……」

乔可南:「那小黑黑行不行?」

安掬乐:「……」早知道他不该取这名的。

安掬乐个x很直,讲话很贱,但整体来说,是个美好开朗的青年,他气质乾净,身型骨架跟苏沛差不多,五官较深,多了些灵动,确实像朵充满朝气的花,吐露著清透的芬芳。

乔可南很庆幸当初没跟菊花要过照,他的长相外貌完全在自己好球带里,换做过往他一定会很想跟人家多认识,或许jiao往看看,如今……

乔可南暗暗抚著自个儿的菊花,风中凌an:他已经回不去了~呜呜。

好在一想到人家菊花黑,他又释然了。(菊花:真失礼!)

两人在咖啡店里喝了顿下午茶,逛了一天街,吃过饭去了安掬乐熟悉的gay bar玩耍。

还是乔可南上次和陆洐之约见的那一间。

安掬乐:「怎不进去?」

乔可南:「没事……」他只是……pì股痛了一下下。

安掬乐显然是熟客,两人一块坐在吧台前的小桌喝酒,不远处的舞台上,各sè妖j伴随阵阵激烈的音乐扭腰摆臀。同志大抵天生就有很好的舞感,他们热爱各种美好事物,深知及时行乐的道理,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会更改他们活跃的态度。

安掬乐:「你跳不跳?」

乔可南摇摇头。「我不会。」他属於那种没妖气的,直男里的同志、同志里的直男。

不知道陆洐之算哪一种?

说实话,他无法想像那人在这人群里,一并搔首弄姿的样子。

不过就像他没设想过陆洐之gan人模样却亲身经历了一样,生命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因为,他真的看见了陆洐之……

他打扮和往日大不相同,长方形黑sèchu框眼镜、休閒v领t、深sè窄版裤,一双咖啡sè的靴,总结一个字──sāo。最可恶的是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昏暗的灯光在上头折s出一片教人炫目的光,诱人极了。

男人并没加入那团疯狂的舞群,仍一派自持姿态,唯独有个人贴靠在他身上,跟随节奏扭动,或者说在……求欢。

乔可南下巴差点掉地。太不检点了,这些人!

安掬乐同样注意到了对方,他yy一笑,凑近跟乔可南说:「就他啊就他啊,魔术师、百人斩!」

乔可南:「……」他忽然很同情陆洐之被取了这种称号。

「唉,可惜你那天没种跑了。听人家说,他可是电动马达。」

「电动马达?」

「嗯哼,腰力啊。」安掬乐笑得猥琐,菊花黑本质尽现。

乔可南无言以对。「我认为他应该是……不断电马达。」

「啥?」

「不断电,所以不会停的。」乔可南眼神死。

「不会停……」安掬乐明白了,抱著他哈哈大笑:「亲爱的你好死相!」

乔可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显然「不断电马达」戳到了安掬乐的笑点,他抱肚笑了半天,忽地问道:「欸,你怎麽知道?」

他笑得眼睛弯弯,如一弯新月,乔可南忍不住捏了捏人家的脸。

「我猜的。」想到「马达」实际的样子,乔可南脸红了,他别过头,自顾自喝酒。

安掬乐动静很大,又是酒吧里的熟面孔,很快就引来旁人注目,连带乔可南也受到「关切」。有个壮男凑了上来,问安掬乐:「嘿,你家的?」

安掬乐笑了笑,在乔可南脸上「啵」了一下。「是啊,不赖吧?别太羡慕我!」

乔可南外貌条件不差,和安掬乐凑在一起,一个yang光一个妖孽,著实赏心悦目,旁人自然给予祝福。

安掬乐兴致大起,玩得更嗨,整个人都贴在乔可南身上,两人一副鹣鲽情深的姿态。

乔可南拿他没辄,好气又好笑,但没否认。

一是给安掬乐面子,二是这bar他不常来,给人家说一说也没所谓。

众人见状起哄:「jiao杯酒!喝jiao杯酒!」

不管男女,对情侣的怨愤(?)看来都不少,安掬乐担心玩过头了,瞥了乔可南一眼,後者倒是爽快。「好啊来喝,谁怕谁?」

「耶~~」

有人立刻准备两支酒杯,这下他们得到全酒吧人的注目,那酒倒得很满,安掬乐也放开了,笑嘻嘻地,两人手缠著手,给彼此喂酒。

四周欢呼声、吹口哨声不时响起,乔可南一口气喝乾,脑袋有点儿晕晕的。

他酒量好,不易醉,一点酒j刚好助兴。他开心地笑,不再拘束,只是浮光里,某人的目光似乎一直紧盯这里,富含侵略x,像一头豹子,乔可南手脚发热,难掩局促,逐渐不自在起来……

12 暗巷 1 h

安掬乐人来疯地闹了一晚,喝得半醉半醒,晚上十一点,乔可南送他上了计程车。

菊花不愧是菊花,连到了这时都不安分,大抵跟他装情侣装上瘾了,巴上来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嘴。「要不跟我试试?我也可以带你做个好一号唷。」

乔可南一愣,随即笑了笑,短期内他还真没这打算了。「我怕你菊花太黑,我会萎。」

「去你的!」安掬乐笑著搥了一下他肩膀,搭车走了。

乔可南松了口气,不否认刚才被亲的时候很心动,安掬乐有张好看的脸,又活力十足,加上经过陆洐之的「指导」,或许他做一功力有长进,但……

就是不想。

他喜欢菊花黑,是真心的喜欢,因为很喜欢,所以不想跟他变成那种关系。

这是一种珍惜人的方式。

乔可南深深觉得自己成长了。他勾chun一笑,打算去搭捷运,却被人陡然拉过了肩膀,拖进暗巷里,接著是一记翻天覆地的──深吻。

那熟悉的气味让他还没被吻上,就知道奇袭者是谁了。hugo boss、arbollo,属於男人的双重奏。乔可南没反抗,甚至放松身躯,张开了嘴,两人嘴巴里同样有酒味,陆洐之不知想到什麽,忽地吻得更深更用力,乔可南差点没窒息。

两人双chun胶合的程度直到一吻结束,都很难分开。乔可南猛抽气,x口缺氧得隐隐作疼,他被陆洐之揽进怀里,那人低沉的吐息拂在耳边:「看不出来,你喜欢那类型。」

乔可南怔了怔。怪怪,他是不是闻到酸气?「我本来就喜欢那型。」他理所当然道。

「……」陆洐之想起,对,据说以前他是一。

这份认知令男人顿时有点儿茫然,像是忘了自己在gan什麽,他力道一松,乔可南随即挣了出来。「欸,你喝醉了!」

陆洐之身上酒味好重!也难怪会做出这般变态狂行为。

他决定鄙视──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乔可南眸眼上挑,一辆车驶过,车头灯映照出他眼角眉梢,正因酒意和方才的吻荡漾著一股风情。

浪成这样,是哪门子的一?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一下子把人揽住了。「我没醉……我想上你。」

乔可南大惊。「在这里?」

「对。」

「你还说你没醉!」乔可南简直想往他脑袋「巴」下去,在他记忆里陆洐之可不是这种不管不顾,随地胡来的人。「别啊,环境不好,而且没道具……」

变魔术般,陆洐之忽地从口袋掏出一管ky,及三个加大保险套。

乔可南:「……」这人真是不忘及时行乐,配备齐全!

他发誓自己往後绝不同情他魔术师的封号!

「喂,不行……」男人开始贴近,亲他脖子,乔可南这次是真心挣扎,虽说是在暗巷里,四周一片昏暗又没人,但打野战之类的事,还是令他心有抵抗。

何况,他可是拒绝了陆洐之做p友的要求呢。

可惜他低估了男人的「手段」──陆洐之不是个会用强的人,他只是一直亲、一直蹭,宽大的手按在乔可南腰後,朝他尾骨处拚命摩挲,惹得身下人下肢发软,一阵止不住的轻颤。

「让我做、我想做……」陆洐之声音湿润,富含yu念,嘴chun在他脖颈、耳g处徘徊,甚至带上了祈求的味道。

乔可南腰肢一酥,在男人的撩拨底下越见动情,j虫上脑,小兄弟有抬头迹象。他恨恨捧住对方脑袋,咬住那人鼻尖,受不了:「你怎跟一只发情的狗似的?」那语tiáo、表情,显然是服了软。

陆洐之觉察後一笑,用自己裤子里鼓胀的下身顶他。「如果我是发情的公狗,你又是什麽……嗯?」

乔可南敏感低l,脸在瞬间通红,好险暗巷里陆洐之看不见。

他不否认……在这一刻,他们都不想当人了。

两个人确实像极了发情的狗,迅速缠在一起,将那点儿作为人的衿持通通抛弃。陆洐之一边狠咬他的嘴,一边拉扯著他的上衣,手掌从领口探进去,在他r头上重重一捏。

乔可南疼得尖叫一声,陆洐之不管他,自顾自拉扯。乔可南忙讨饶:「要坏了、要坏了……」

「哼!」陆洐之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愿。他俯下身,隔著布料咬住了他左r,另一手则从衣襬探入,捏住了右边,一阵拧转。乔可南r首本就敏感,在陆洐之几次「开发」下更是受不住挑拨,嘴里很快泄出了呻l来。

他裤子里胀痛得厉害,伸手想给自己解放,却被陆洐之阻止。

「你──」还没抗议,陆洐之忽然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他脸碰到冰冷的石灰墙,双手瞬间被绞在身後,陆洐之抽出皮带,绑住了他的手!

乔可南傻了眼,但下一秒裤子被解开,连同内裤被彻底拉到地上,他rj弹出,甩在墙上,疼得一时「啊!」了声。

他整个下身被剥光,夜里温度冷凉,乔可南不自觉打了个颤,肤上冒出点点疙瘩。黑暗里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同时也无法确认陆洐之的下一步,他紧张得双腿打颤,前头却硬得厉害,甚至在无人触的情况下,兀自欢悦地渗出涎体来。

陆洐之大掌在他pì股上滑动,热力自他手心传导,乔可南耳g发烫,察觉自己的臀瓣被人掰开,x口bào露在空气之中,自然收缩。

陆洐之按了按,遗憾道:「可惜我看不清。」

乔可南:「……」

陆洐之手指在上头抚了抚,描摹著那些纹路,他一g手指探了进去,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只能c进小半截。乔可南倒抽了一口气,很怕他就这麽办了自己。

他直觉今晚的陆洐之很不对劲,浑身透著一股野兽般的焦躁狠戾,好像下一秒就会用牙齿撕扯,咬烂他的喉咙。

乔可南听见了拉鍊拉下的声响。

「咕嘟……」他咽了口口水,一阵金属落地声响,显然陆洐之也把裤子褪到了地上。乔可南股间感受到一股张扬的热度,男人发硬的g头在他臀口间摩挲,马眼处略带湿意的y体沾在他缝隙间,乔可南心想不会吧?不会就这样……进来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点,还是期待多点,唯知前头的yj,正一跳一跳,勃动得厉害。

他手臂有点儿酸,肩膀逐渐发麻了。

好在陆洐之并未失去理智到那般地步。他chu大的rj在乔可南股缝里滑动,直到上头有些cháo润,便朝他大腿缝里一c,拍了拍他pì股。「腿夹紧。」

「啊?」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腿就被人按压收拢,陆洐之的那物在其间进出,前後磨蹭。乔可南完全傻了,这……这是腿jiao啊!

腿g本就敏感,如今被人以那般chu壮的物体摩擦,乔可南下肢酸酸的,对方的j体不时从他x口处滑过,引得他那儿一片酥麻发痒。

肠道隐隐发热,脑子里回想起被人抽gan的绝妙滋味,这想像化为一股快意,自他大脑传达至四肢各处。

乔可南呼吸凌an,r头在无人眷顾的情况下寂寞得发痛,他不觉将自己的上身往墙壁上靠,一下一下,用chu糙冰冷的石灰墙,摩蹭著自己的r尖。

「嗯!嗯!」陆洐之硕硬的g头在他会y处研磨,撞击在他囊袋上,乔可南在若有似无的爽快底下忍不住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蛋疼吗……

陆洐之手指一下子捏住他下巴,把他头往後掰过来。「你不专心……在想什麽?」

乔可南哈啊哈啊地喘。「你、你不知道比较好……我怕你萎。」

一般男人在床上会因什麽话而萎?一是技术不好,二是听见别人的名字。

前者陆洐之极有信心不会发生,後者……男人眸光一黯,俯身堵住乔可南的嘴,牙齿一阵激烈的噬咬,堪称疯吻。

即便是这样bào躁的吻,乔可南也很有感觉。他被陆洐之带坏了,吃太多对方的口水,导致他一见到男人就发情,办公室就算了,好歹是个封闭场所,现今居然在暗巷里……

唉!

13 暗巷 2 h

陆洐之吻过了,转而咬啮他颈边肌肤。前两次陆洐之极有分寸,完全没在他身体上留下记号,但这次肯定会有痕迹。乔可南:「不行!那里我遮不住……啊……」妈的,肯定流血了……

他疼得蹙了眉,额角汗水溢出,从脸庞低落,恍如泪水。陆洐之替他舐去了,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些,他把yj从乔可南腿间抽出,一手掰开他臀瓣,一手则抓握住自己的rg,顶在他翕动的後x上。

陆洐之并没贸然闯进,乔可南听见一阵滋噜滋噜的水声,像极了自wei的声响。不一会,身後男人一声低喘,抵在他臀间的rg胀动,在他x口上一连s了好几股。

那力道强悍得令他全身一颤,肠道内阵阵收缩,恨不得将那人s出来的y体通通吞咽入内。

「哈……哈……哈……」这是陆洐之的喘息,乔可南第一次在未先s的状态里听见那人高cháo的声音,x感得教人心头一麻。

陆洐之捏著他pì股,把自己s出的y体抹开,朝乔可南身体里送。

乔可南终於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用自己的子孙开道,但……why?他记得陆洐之分明是随身带了ky的。

好在男人反常归反常,仍没忘记穿戴保险套。不过到这地步,保险套的作用只是为了不把jy留在里头,不好清理,其他都没意义了。

乔可南泪流满面,心想:我下次一定要去做身体检查……

於是就著保险套上的润滑y及自身生产的物品,陆洐之扶住r棍,一寸一寸闯了进来。

乔可南吃痛,前两回陆洐之很有耐心给他扩张,这次却略显草率。乔可南再度意识到男人的rj究竟有多chu大,尤其g头硬得要命。感觉像是吞了一g火棍,四肢百骸皆著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乾,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所幸身体已经抓到放松的窍门,痛归痛,至少没受伤。

陆洐之很好地控制了力度,他缓缓捅进,直到全g隐没,乔可南感知到对方chu硬的毛发在他xr上摩擦,不禁松了口气:全都,进来了……

「痛吗?」陆洐之问。

乔可南没好气。「废话。」

陆洐之低声笑了笑,开始了抽c。

慢慢地、慢慢地,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他饱满壮实的y囊次次贴在他会y上,两人下肢紧密相连,乔可南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肠腔已和男人的r柱融为一体,这辈子再难分开……

他脑里一片火热,只能感受那人的x具,也不知陆洐之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抽c了多久,乔可南身後逐渐变得湿软,有些y体伴随男人的律动渗出,沿著他的大腿滑落,酥酥的、痒痒的。

好……舒服。

乔可南也不知道为何会这麽舒服,总之他就是舒服得不行了。

「嗯……嗯……」他哼出声来,那种甜甜的、腻腻的音tiáo,足以使任何男人发疯。

陆洐之俯身亲了亲他嘴角,满足地听著他湿软的哼声,逐步加快了动作。

他抽c益发猛烈,乔可南的呻l开始变了tiáo:「啊……啊!」

深夜的暗巷里,两个男人不知耻地下肢纠缠,陆洐之抓住身下人的pì股一顿猛c,y囊撞击拍打的声音回盪。乔可南小x酥软,脑子里晕蒙蒙的,阵阵快意蓄积涌上,原先舒缓下来的rj再度发胀、发热。

他手被困在身後,不得抒解,只能拚命把j头往墙壁上蹭。「我……我……」

陆洐之:「不想试试被人c到s的滋味?」

乔可南睁大了眼,湿润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那种事……」

他想说办不到,偏仔细一想,在陆洐之手里,没有所谓办不到,只有想不想办。

他怕极了,觉得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好像有什麽东西就会一去不回一样……

「不要……不要……」

「哼……」

乔可南软了语tiáo,哀求:「洐之……」

这是他首度直接呼唤陆洐之的名字。在两人共事的时候没有,前两次上床的时候更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有没有用,可就是喊了。

就像人在脆弱至极的时候,喊出某些人事物的名讳,以求抚wei那般。

陆洐之c在他体内的yj猛然一跳,随即一记猛烈的撞击,乔可南「啊!」地一声,前头等候多时的分身终於被人握进手里,进行套弄。

「嗯……嗯……」他音tiáo高了,陆洐之炙热的手让他很舒服,g头处的yang筋被搓揉时,更是脑门一酥,双腿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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