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实长大,没让任何一个男人真正得手。
现在四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女人熟透的年纪。
“行,都是姓马的,到时候喊我一声就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老马心里一丝撩拨,自从大牢出来,村里的人虽然表面上对自己挺友善,但老马知道,他已经是村里的黑名单人物,要不是村里就他一个医生,估计早就和孙云贵一样,人嫌狗厌。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尊重的对待,老马一咬牙同意。
“那我就替老实谢谢马大夫了,老实,以后马大夫就是你叔,你快给你马叔磕个头,认认亲。”
老实他娘看老马答应,欣慰的笑起来,喊着马老实给老马磕头。
老马想推迟,又想马老实几次拽着自己没面子,让他跪自己一个怎么不行?
一犹豫,马老实已经听话的冲老马扑腾跪下叩头。
听着结结实实的磕头声,老马不得不承认马老实的憨厚。
“行了,以后就叫我马叔。”
年近四十多,孤身一人,忽然有个同姓的晚辈磕头,老马心里一阵触动,感慨的连忙将马老实扶起来。
但还没扶动,老马无奈的看向老实他娘。
等老实他娘点头,马老实才起身。
马老实果然蠢萌,只听他娘的话。
“那我先走了,回头喊我。”
老马尴尬的笑了笑,老实他娘乐呵呵的让马老实送他,老马婉拒了,但马老实还是送他回家。
又被马老实硬拽着回自己家,看着马老实回去的宽厚背影,老马心里又暗骂了一声。
搂着被马老实抓疼的手腕,老马取出红药水给自己消消肿,都被马老实抓肿了。
也不知道马老实定的女人是谁?怎么会看上马老实?
老马不舒服的想着。
草草的吃了点泡饭配昨天的剩菜,老马心里落寞的扛上锄头,准备将后院那块地整整,种点简单的草药。
整了没一会儿,老马发现吴甜喊他。
吴甜?
老马现在心里就虚吴甜,怕早晨的糗态吓跑吴甜,现在看到吴甜又找他,老马心里又紧张害怕,又激动不安。
“你,你怎么来了?”
老马不安的搓搓手,尴尬的走到距离吴甜三四米后停下,怕太近,又吓跑吴甜。
“马叔!马叔!”
没想,吴甜一听老马的声音,立马哭起来,空洞的目光流着泪。
“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吴甜哭,老马慌了,越发不知所措的说道。
“马叔!我娘又骂我了!”
吴甜哭着哭着,戳着木bàng走到老马面前,老马怕吴甜摔倒,只能壮着胆子迎上去,一靠近,吴甜就大哭的扑到老马怀里。
刘翠翠那个娘们!
一听,老马火大,肯定刘翠翠又家bào吴甜了。
老马心疼的检查吴甜有没有事,但看着吴甜,好像并没有哪里受伤。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娘又打你了,你和我说,我帮你作主!”
因为有村长郑龙波见证签下的保证书在手,老马可不怕刘翠翠这个泼辣女人了。
“没有。”
吴甜摇了摇头,刘翠翠自从签了保证书,倒不敢在动手打吴甜,可也更不待见吴甜,动不动就破口大骂。
今天早晨,吴甜回家后,被孙云贵折腾一夜,差点断了气的刘翠翠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饭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