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害怕,拉着老马的衣角,那楚楚可怜的泪痕模糊了脸蛋,看得老马心疼不已,更是壮胆与刘翠翠怒视。
“死穷鬼!你…”
刘翠翠正打骂得起劲,谁想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将她撞开,她火大的站稳,看到是老马,火大立马火冒三丈,指着老马就要怒骂。
结果,屋外又进来好几个人。
“就是,怎么说你也是吴甜他娘,怎么可以这么打孩子。”
“孩子眼睛还不好,真是可怜!”
“这哪是孩子,手都打肿了,这是打仇人吧!”
几个村民看老马冲进来,也壮胆进来给老马撑腰。
刘翠翠一看,好几个人,心有些虚,本想骂老马偷窥她的事情,还敢管她家的事,结果因为外人多,被看光身子又丢人,只能吞下骂到嘴皮边的话。
“嘿!我打我孩子,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吃饱撑着,要你们多管闲事?”
深知骂架jīng髓的刘翠翠可不是好脾气,几个村民的声援,刘翠翠丝毫不惧,反口怒斥道。
一时,几个人又气又怒,可刘翠翠是吴甜她亲娘,虽然打孩子狠了点,可毕竟是家事。
几个村民找不出反驳的话,一个个纷纷盯向老马。
老马护着吴甜退到一边,刚准备检查一下吴甜有没有被打伤那里,结果屋里忽然一静,他感觉不妙。
果然,几个村民看着他,刘翠翠也在冷笑的看着他。
因为偷窥的事情,老马其实蛮虚刘翠翠的。
“马叔,我怕!”
吴甜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窝在老马腋下,因为害怕,脸sè都发白了。
“呵呵,呵呵。”
一时还没找到怎么压下刘翠翠的嚣张气焰,老马想到电视里的情节,学着先冷笑了一阵。
刘翠翠脸sè一怒,老马找死,作势又要破口大骂。
但老马一看刘翠翠的脸sè,哪会让刘翠翠先开口,如果刘翠翠说出自己偷窥的事情,指不定自己反而要落个坏名声。
“吴根是咱们村的人,吴甜也是咱们村的孩子,都是大伙从小看着长大,都是一个村的,哪个不是挂着亲戚,你这样打孩子,咱们就不同意,更别说咱们就算没关系,你打孩子,就是家bào,是违法的,要是咱们报警,就能把你送到局里去。”
老马冷笑了一阵,脑袋飞快的转动,终于找到说辞,抢先一流通的吐出来。
“对,都是沾亲带故的,决不能看着你欺负孩子!”
“报警,让警察抓走。”
几个村民见老马出口,还格外有理,一个个立马起势附和。
“谁敢报警?我就是打了一下孩子,她哪里受伤了?”
众人气势压迫下,刘翠翠有些心慌,真怕被警察抓了,连忙失口解释。
“哎呦嘿!不活了,不活了,吴根啊,你这个短命鬼,你倒好,撒腿就丢下我们孤儿寡女,现在被人欺负上门了…”
解释的话一出口,刘翠翠觉得自己这样丢气势,立马转而哭喊撒泼起来,拍着桌子一阵哀嚎。
被刘翠翠哭骂嚎啕的声音吓到,几个人脸sè一变,互看了一眼,都有种想退出去的举动,毕竟,他们还真管不了这事,加上刘翠翠往日的做派,也怕得罪刘翠翠。
“谁?谁敢在村里欺负孤儿寡妇?我倒要看看!”
这时,屋外又冲进来一个人,一进来就跑到刘翠翠身边,指着老马和几个村民怒叱。
孙云贵!
几个村民一看到进来的人是孙云贵,退却的心更加不安了。
孙云贵可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恶棍,平日就好吃懒做,偷jī摸狗,村里的乡亲暗中憎恶,可明面上,哪个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