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微微一笑,闪到了李甜的心,碍到了张泽云的眼。
使用魅术啊,这小子,呃……我为什么要心跳加速?那一笑,公子如玉,世无双!嗯,这是错觉,是错觉!李甜在内心一直嚷着自己看花了。怎么能从十岁的男孩脸上看出了二十岁青年的风华?
张泽云恨得牙痒痒,这小子笑那么好看干什么?故意勾他乖巧的妹妹,长得好了不起啊?真想上去踹上一脚,可妹妹会不会怪他?
唉哟哟,原来妹妹喜欢这种长得好的小白脸,他要回去告诉大哥,得想一个办法断了两人的来往。他们侍郎府的闺女又怎么能与皇家人扯上点什么?
朱由校已经开动右手,下笔如飞,不一会儿,俊秀飘逸的字体印入李甜的眼中。
她不可置信地小声说:“怎么会?怎么可能?才来几天而己,难道你有了外挂?”转头面向朱由校问。
张泽云虽然不知道妹妹说的外挂是什么,但他知道挂东西,反正是怀疑这小子的意思。
他也问:“传闻说殿下十岁,还没出阁读书,难道传闻有误?看这一手字,完全不像十岁孩童的手笔,莫非殿下有奇遇?”
朱由校脸上的酒窝一深,优雅地回道:“是有奇遇!三哥,小弟想单独有事说给璐娘听,你看……”
张泽云又要发飚,李甜忙拦住,她也很好奇朱由校的外挂是什么,但反对他这么称呼她,于是说:“你别乱叫人,我哥可以去外面等会儿。”
她转过头对张泽云说:“哥,你在门口守住,我真有点事问他,关于玉米的事,这是爹关注的事,如今让皇宫里的人拿走了,总要有个说法不是?”
张泽云不肯,哪有让妹妹单独与这小子相处,他反对道:“我也想知道这件事,他讲给我听才是正理,男女七岁还不同席呢,你尽胡闹,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在我的面前,你可不能胡来,不想要好名声了?”
朱由校挑眉一看这个小舅子微微笑,嘴里说出的却是:“我只说给她听,三哥如果不想误了左侍郎大人的事,还是在门口等一下吧。”
李甜也撒娇又耍泼地让哥哥走。
张泽云无奈,狠狠一瞪朱由校说:“快点儿讲,你可别对我妹妹耍什么花样?”心中记下这一笔,这小子一定是与他犯冲。
有哥哥守在门口,李甜忙问朱由校他的外挂是什么?真的是很好奇。
朱由校有了短暂能与老婆相处的时间,心里正甜蜜着。没想到李甜的关注点不是他这个大活人,居然是不存在的什么外挂。她以上天会像宠她一样宠别人吗?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末世前,我们家虽是在海外,但我爷爷对家中的子孙只有一个要求,必须会书法和会国画。否则没有家产可继承,还会赶出家门。
虽然这样的做法是……但家里人都专门学了的。当初能与你弟弟相识,就是因为他非常喜欢我的字画。”说完静静地看着李甜。
提到弟弟,李甜心里一痛,很多要质问朱由校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眼里有水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