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齐宝玉说出的答案，让贾宝玉有些不可置信，神色瞬间崩溃。

“改变不了？”贾宝玉重复这四个字，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好似要把这四个字咬碎。

齐宝玉叹道：“宝哥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啊！皇权，不容世家这个毒瘤存在。四家连枝，关系错综复杂。”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当这首诗传诵的那一天，四大世家就依然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贾宝玉的手终于松开，满脸颓败之色。

他虽不学无术，可也读过几本书，通晓一些事情，齐宝玉说的如此通彻，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可他无能为力，家族必败的情况下，他如何去挽救？

努力，有用吗？

“玉儿，既然是既定的结局，我努力，有用吗？”贾宝玉佝偻着腰背，像霜打的茄子，直不起身来。

齐宝玉神色严肃，掷地有声道：“如何没用？你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少做那些惹你父亲生气的事儿，远离后院那些女孩，将来功成名就，如何不能将你在乎的人搭救下来？”

是这样的吗？

自己，能做到吗？

齐宝玉见贾宝玉面露为难之色，又道：“我作为一个女孩，为了家庭如此努力工作，我去你的红楼梦，我努力读书，你如何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