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冉见郦夙快要走远,赶紧下了马,然后对着马屁股就是一拍放走了马,又对着马车的马挥了一鞭子,让马车极速跑远。
绘冉做好这一切就巡着郦夙她们走的方向去找她们几个了。雨下的太大,郦夙她们走过的痕迹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也幸好雨不是一般的大,天色也灰蒙蒙的,正好像个帘幕可以挡住远处人的视线,没有人发现郦夙几人的动作。
绘冉沿着郦夙的方向追出好远还是没发现郦夙几人,怎么回事?按理几个女人又都不会武功怎么能赶上他的脚程?人呢?不会出什么意外吧!绘冉心中一紧。又准备向前搜索郦夙一行的踪影。
“碰!”一块小石头砸到绘冉的肩头。
绘冉巡着石子砸来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碰!”石子再次砸到了绘冉。绘冉又向那个方向看去,可是除了几颗树外什么都没有,树枝上上除了茂盛的树叶也什么都没有。
“谁?谁在那!”绘冉低声问道。
“你个呆头鹅,往你面前的三颗树左面走三步,再往右面走五步,前面走两步,走到三颗树下后看到树下堆的那一堆石子拿起一颗,转到这三颗树后面来。”
绘冉听出是郦夙的声音就依照郦夙的话走到三颗树的背后,并没发现什么不一样,难道郦夙耍自己玩?
“你爬到树上来!”
绘冉发现声音在头顶,抬头一看,正见到郦夙三人在这三颗树中间的一颗树上坐着。绘冉爬上了这颗树。
“咦,刚才我为什么没发现你们!”
绘冉上了树发现这树还真不小,枝繁叶茂的树杈交叠在一起。此时她们四人都在这树杈上,这块树杈交叠的地方到像是一个小平台。
“那是自然因为下面我摆了阵法,你要能轻易发现我们那我也太没水准了。”
郦夙难得的漏出自傲的表情,还好这古代不像现代树木都被砍伐一空,古代的大树古树还是很多的,郦夙刚才带着阑珊秦淑月两人轻易的就找到了一颗适合躲藏的大树,正好还是三颗环抱,很容易做出迷幻阵。
她们在树上利用树叶和斗笠轻易的就搭出一个可以避雨的窝棚。还好雨势大,他们几人的脚印很快就被雨水冲散,即使那群人有再强的追踪术,这漫天的大雨加上郦夙的阵法他们也不可能找到郦夙几人,除非那群人带有能嗅人气味的动物。
“阵法?什么意思?”郦夙并不知道这个时代并没有阵法这个词的。
阵法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十分陌生的,如果郦夙不同他们解释一下怕是他们会以为郦夙会什么妖术之类的。
其实郦夙刚才在树下捣鼓哪些石头的时候阑珊和秦淑月在树上就看的云里雾里的,只是她们谁都没有出声,这会绘冉问了出来,她俩的好奇心也跟着上来了,郦夙见他们三人看着自己灼热的眼神,干咳了一声。
“这个阵法嘛!怎么说呢!就说我这个阵法吧!就是自然之法,利用自然,隐身自然在用一些假象迷惑敌人,使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让外人很难发现自己的存在的一种!”
“什么是自然之法?怎么利用自然?自然又是什么?”绘冉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郦夙很感兴趣的样子。
“自然就是这些,我们此时就在自然之中。至于自然之法,有时间再说这个。”
郦夙用手指了指周围又摸了摸这棵大树,告诉绘冉几人什么是自然,但是让她给他们解释自然之法郦夙觉得这个有点麻烦,就不想再说下去。
“砰!砰!砰!”
天上响起几声烟花炸开的声音,一把红色利剑形状的烟花在天上展开。这个烟花是用来召集隐卫的烟花,这种烟花除了郦夙手上有,就是余锐手上有了。
这个红色利剑烟花就是紧急支援的意思,无论隐卫在做什么只要见到烟花就必须放下所有事情,来到烟花燃放地支援。红色利剑是万分紧急的情况才会燃放的特制烟花,遇水也可以燃放。
郦夙四人看到头顶的烟花燃气,阑珊和秦淑月都是一阵紧张,阑珊更是伸手拉住郦夙。绘冉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紧张起来的阑珊和秦淑月,这烟花有什么含义吗?
“夙儿!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紧急召唤隐卫,难道我们那一百多名镖师都抵挡不住那群人吗?”
“现在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余锐要进行第二条计划那么就说明,一定是镖师们的能力不足以对付来人。是什么人?我们的镖师可不是少数。”
郦夙不明白自己带来的镖师不说各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也都是一群经验丰富的亡命徒,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出动隐卫支援?
“隐卫?你居然有隐卫?”绘冉听到阑珊的话有点惊讶,她们不是普通的商人吗?怎么会养隐卫?而且隐卫也不是一般的人能训练的起的。这对姐妹到底是什么身份?绘冉有点摸不清情况了。
“这个以后再说,这里只有你会武功,我们三个女子不会武功不能出了这保护阵,你能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吗?”郦夙很想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郦夙刚对绘冉说完,还没等绘冉回话,就突然想起绘冉的身份,让他去犯险不是很妥。
“算了,你不用去了,还是陪我们在这边躲着吧!我的隐卫若是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在这静观其变吧!”
“少爷,不如让我出去看看情况吧!”秦淑月心中也有些焦急,就对郦夙请求要出去看看。
“不行,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出去做什么?找死吗?镖师们都扛不住的人,你出去被发现了是要让我为你收尸吗?”郦夙不管秦淑月在想什么,她是不许她离开的。
“是,少爷。”
四人在这大树上一阵无语,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已经黑透了,外面原本热闹的喊杀声也逐渐消失。
只是郦夙不动,树上的另外三个人也不敢再提出什么异议了,也都跟着郦夙枯坐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