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奴呢?
呵呵,你毕竟是警察啊,我怎麽可能不怕你……不过你放心,我刚才突然
想起来,只要我多喝点酒,一有醉意就什麽也不怕了!
说完,脚步声就远去了。
石冰兰诧异的睁开眼,就见阿威正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白酒,打开,仰脖子
咕噜噜一饮而尽。
放下瓶子,这男人的嘴角不断流出酒y,双目也迅速变得通红。
我……我不怕你了,嘿嘿……
阿威喷着酒气,将三分酒意夸大成了十分,摇摇晃晃的走回石冰兰身後,直
勾勾的盯着她成熟惹火的胴体。
由於双臂被反绑,那对丰硕无比的大乃子更加醒目、挺耸了,随着呼吸平稳
而轻微的起伏着,包裹在紧绷的警服里显得格外诱人。
——哈,好久没有亲手将这对大ii绑起来了……今晚,就让我先重温一下
这种无与n比的刺激感觉吧……
或许是酒jīng真的起了作用,这一瞬间,阿威的脑子里已再没有其他念头。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剩下的麻绳,由石冰兰的背部继续向上拉扯,先是横向环绕
着她的肩膀和上臂,jiao缠多圈之後再反向拉扯回来,勾住捆绑着双臂的部份,牢
牢的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这女警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麻绳仍剩下长达数米,
并且绳索的高度正好延伸到了那对极其丰满的茹房上方……
冰feng魔恋(实体书手打版)第十二卷 第五十七章发现破绽
第五十七章发现破绽
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正拿起手机,拇指按在拨出键上,迟疑着要不要按
下去。
妻子跟那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随着光y一分一秒流逝,苏忠平越来越是焦虑不
安,真想立刻打通妻子的手机,确定她真的没事才能放心。
然而,想到妻子临走前的千叮万嘱,他犹豫良久後,还是缓缓松开手指,收
起了手机。
手指无意中碰到口袋里的一个小硬物,那是个jīng巧的变声器。苏忠平将之取
出,一抛一抛的把玩着,心中一阵苦笑。
半个多小时前,他按照事先与妻子商量好的计画,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变
声器伪装了声音,扮成sè魔煞有介事的与妻子进行了那番对话。
这麽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那个疑似sè魔的男人面前故布疑阵,令其摸不
着头绪,同时也方便妻子暗中展开tiáo查行动。
由於夫妻俩都曾多次接过sè魔的电话,还一起被他囚禁过,对这个魔鬼说话
的声tiáo、语气都十分熟悉,因此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当然,一开始模仿sè魔
说话时,苏忠平的心里实在很别扭,也颇有种自找屈辱的悲哀感,但多说几句之
後,他的口齿逐渐流利了起来,心中更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罪恶的悸动。
——冰奴!
这个下流、邪恶的称呼,苏忠平原本恨之入骨,但当他自己也亲口叫出这两
个字时,不知怎的,一种异样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
这一瞬间,他忽然隐约的体会到,为什麽sè魔会那麽狂热的、变态的想要tiáo
教妻子!是啊,别人眼中威严而骄傲的f市第一警花、开口闭口都恭恭敬敬
的称呼石队长、石警官,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子却偏偏敢叫她
冰奴,那种独特的征服感真是比什麽都强烈,就连身为她丈夫的身分跟这个
一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忠平忍不住有些心酸。他清楚就算将来能抓住、击毙sè魔,自己也不过是
恢复丈夫的地位而已,永远也不可能像sè魔这样,随心所yu的、轻薄的以冰奴称呼妻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邪恶也就更加滋长了。苏忠平脱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几声
冰奴,仿佛赌气似的,想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过过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tiáo教的滋味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藓忠平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身l
体的妻子胀红着俏脸,跪在sè魔脚边,袒露着一对丰满的巨r屈辱的接受着种种
tiáo教……
这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凭什麽?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连看一眼、摸一下她的乃子都那麽困难,
而sè魔却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玩弄……
邪恶的悸动霎时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如钢针般紮着苏忠平的
心脏。
好不容易,整个对话顺利完成了。他关掉手机,颓然坐到,几乎虚脱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阵,苏忠平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念头,转而想起其他事
来。
除了担心妻子安危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妻子至今没有堕胎的原因,真
的是因为技术问题呢,还是如sè魔所说,是她根本就不想堕胎?
协和医院就在眼前,妇产科医生也联系好了,正在值班室里等他。由於托了
熟人的关系,只要以家属的身分来查问妻子身体的状况,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
竟如何了。
问题是,有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苏忠平心烦意an,踌躇不定了很久後,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硬币。
他闭上眼,将硬币高高抛起,随即便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几秒钟後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硬币,发出一声苦笑,一脚将硬币踢出老远,
接着大步朝协和医院奔去。
※※※※
晚上十点,月明星稀。
警车在道路上无声的行驶着,速度适中,没有开警笛。
石冰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an的额前秀发,双眉紧蹙,苍
白的脸sè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憔悴。
尽管手足已经恢复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仿
佛那粗糙的麻绳依然绑在胴体上似的,尤其是xiōng部,由於被捆绑过久,到现在血
y都还没有完全流通,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令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那
两颗沉甸甸r团不复存在後的轻松。
——变态!这家伙即便真的不是sè魔,也是个贪婪好sè、不正常的变态!
石冰麓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整理秀鬟的右手转而按在xiōng前,轻轻按摩了好一
阵,麻木的感觉才逐渐减轻。
虽然,刚才在捆绑的全过程中,是她自己不断提醒、反覆要求对方不要手
下留情,但是,一个正常的、心地善良的男人,看到她在绳索下痛苦颤动的样
子,总会有起码的怜惜和同情心吧按理说,还是应该会不忍下手,暗中留有余
力才对。
但那个小名叫阿威的男人,显然却并非如此。或许是太过入戏,或
许是天xg本就具有一定的s嗜好……总之,石冰兰可以看得出,他从头到尾都在
享受着捆绑的乐趣,丝毫也没有紧张、惶恐、生怕弄痛自己的歉疚,尽管他伪装
得十分小心翼翼、十分尊重自己,但他时不时流露的兴奋目光,已经将他的内心
bào露无遗。
然而,仅仅凭藉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此人就是sè魔充其量,只能证明他是
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或者可以说,他的确是头饥渴的sèng,但是不
是那个满手鲜血、邪恶之极的变态sè魔,则仍难以判断。
毕竟,之前在黑暗中做的那个测试,几乎已经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了,
至少可以肯定,他脸上应该没有戴面具。
石冰兰曾经请教过警局里的专家,要如何才能辨别一个人脸上是否戴着jīng巧
的人皮面具。得到的回答是,由於现代科技越来越进步,面具已制作的越来越
真、轻薄而贴r,单凭r眼很难辨别的出来。不仅如此,就算当真伸手去对方脸
上摸索,也未必就能马上撕下一层面具来。很多时候必须先抹上特殊的药水,才
能使那薄薄的面具得以剥离。
——这麽复杂啊?就没有简单、迅速的办法能判断一个大概的吗?
——有。不管面具做的多麽薄,以目前的技术来说,还不可能变成肌体的一
部分,更不可能把外界的刺激传递给脸颊,所以,你只要能想办法测试一下,对
方的那张脸皮对轻微的接触究竟有没有感觉,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於是,刚才在漆黑的客厅里,石冰兰拔下了自己的两根头发,借助红外线夜
视镜,悄无声息的伸臂凑近阿威,用发梢轻触他的脸颊。
结果却出乎意料,阿威竟然能条件反s般痒了起来,而且两次抓痒的部位丝
毫不差,跟正常人的脸皮似乎并无两样。
石冰兰大失所望,几乎怀疑这家伙是否戴了什麽微型夜视眼镜,能看到
自己正在测试他……或者,是他的直觉太过敏锐,能够从轻微的风声中,察觉自
己的手腕接近了他……再不然,就是这种技术最近突飞猛进,已经可以通过生物
电流等方式,将触感传递给了皮肤……
最後这种解释听来还是蛮合理的,石冰兰清楚的记得,专家说的只是以目
前的技术面言如何如何,并不排除将来有可能发明出更先进的面具。或许这个
将来提早到来了,专家还没能留意到,sè魔就已经先行使用了,这也不是没
有可能的事!
她暗下决心,要再循其他途径,对眼前这个男人进行测试。
本来最科学的测试办法,就是用腹中的胎儿来检验。虽然还没生产下来,但
只要以羊膜穿刺技术验证dna,仍可以查出这个孽种是否就是阿威留下的。不过
以目前国内的技术,这个检测最快也要好几天才能知道结果。对方若提前察觉不
妙逃之夭夭,一切就都太迟了!而他逃走之前姐姐必定将惨遭毒手。
在这样的情形下,以身体作为原始武器,设计来诱使sè魔自己露出马脚,就
成了唯一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但是暂时,除了可以肯定双方的个头、骨架几乎一样外,还没有任何收获。
除非能让sè魔脱光衣服——毕竟在魔窟里,她几乎天天面对的都是sè魔那丑恶的
躯体,虽然当时她厌憎得根本不想多看,但总还是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不过,这男人刚刚才做过抽脂手术,上半身肯定多了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
皮肤也必然随之松弛,整体的观感一定面目全非了,恐怕已不太靠的住。所
以唯一剩下能提供关键xg证据的,就只有那根犯下严重罪行的rbang了!
那是石冰兰被迫用手爱抚过、用双chun亲吻过、用香舌tian吸过、用丰满茹房夹
过、用yd迎合过……几乎全身都曾屈辱的服侍过的粗大武器!特别是被迫r
jiao的时候,她每次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在自己深深的r沟里耀武
扬威、直到最後sjīng的,对它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忆犹新,甚至连上面布满的
青筋是如何纵横jiao错的,都可以在脑海中丝毫不差的描绘出来。
石冰兰确信,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何时,只要她重新目睹到那根罪恶武器,
就一定能马上认出来。
因此,她刚才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眼瞄向阿威的下t,盼望他能够脱裤亮相,
让自己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她心里也清楚,正如她想看到对方毫无遮掩的xg器
官一样,对方脑子里也在垂涎着自己赤身l体张开双腿的模样,不管他是不是sè
魔,这种雄xg的动物本能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jiao换,
只是这话无法说出口罢了。
而对方的克制能力也比石冰兰想像中更强,当他用绳索将她的手足缚住,令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後,居然也没有迫不及待的原形毕露,而那个时候只要
他邪念横生,是可以毫不费劲的将她剥光的。但他却偏偏没有这麽做,反而自始
至终都让警服完整的穿在她身上。
至於接下来的正式捆绑,这男人的举动也相当正常,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一
边用绳索在石冰兰身上依样画葫芦,还不时用眼神询问她是否疼痛、是否要停止
,表现的十足像个正在与爱奴玩s游戏的主人,既满足了慾望,又让
爱奴感受到他的体贴。
如此这般折腾了足足半小时,直到捆绑完毕、整个游戏结束了,石冰兰
仍是一无所获。这次牺牲换来的,似乎只是全身被束缚的痛楚不堪、以及白白满
足了对方的y慾。但是她却并不气馁,惨白的俏脸甚至犹带微笑,说了几句感谢
的话,拿走相机里的记忆卡後就告辞离开了。
下楼一坐进警车,石冰兰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的表情。
——刚才那家伙捆绑我的时候,似乎在某一刹那、有某个动作很不对劲……
奇怪,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对劲呢?我现在居然想不起来了!真该死……
石冰兰懊恼的摇着头,一边驾驶着警车驶向夜幕,一边继续苦苦思索起来。
她思考的如此专注,以至於忘了先跟丈夫打个电话报平安,驾车就更没有心
思了,也幸好晚上车流量较少,否则难免会出车祸。
十分钟过去了,什麽也没想出来。
石冰兰突然灵机一动,暗想既然刚才整个过程都拍摄了下来,何不将之播放
出来,重温一下当时的情形,说不定就会有所发现了。
於是她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冲回家里,打开电脑开始播放拍摄的录影。
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等於是把之前承受的屈辱,重新再体验一遍。
但石冰兰已经顾不了这些了,清澈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萤幕,留意着那双男
人大手的一举一动。
只见镜头里的那具惹火胴体,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整个上半身层层
缠绕的都是绳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纵横jiao错,那密密麻麻的绳结遍布在
警服上,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一种被缚的女警才带有的强烈s风格,也由此
而更加鲜明的表现了出来。
这一幕是只有日本a片里才能看到的,原本已经够震撼人心了,但那双手却
还不满足,继续将繙索一圈圈缠绕过高耸的xiōng部。
缠了七八圈後,那双手猛然将绳头抽紧,於是绳索立刻深深陷入了警服中,
并且紧紧勒住了r根部位,迫使那对丰满无比的茹房更加夸张突起,大团嫩r如
巨硕蘑菇般绽放出来,撑得警服几乎要裂开了。
石冰兰看得屏住了呼吸,贝齿紧咬下chun,感觉仿佛又身临其境似的,xiōng部一
阵隐隐作痛。
只见萤幕里的男人双眼s出兴奋的光芒,盯着那两颗正在悲惨受虐的巨大r
球,喉结贪婪的上下滚动。
很明显,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已经不再隐藏好sè的真面目,就算被拆穿了
是个sèng,也没什麽大不了,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变态sè魔。
或许是想通了这个道理的缘故,男人的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几声,
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小冰,请原谅我这麽说,你的xiōng部太大了,很适合网上教
程里一套更jīng巧的捆绑方式……不过教程说那个刺激xg太过厉害,不知道你能不
能顶得住?
萤幕上的石冰兰咬紧牙关,用力地点了点头。
於是那双手又开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条细细的绳子,在已经被勒得变形
的丰满r团上二次加工了起来。
这次的捆绑方式果然更jīng巧。绳子仿佛有了魔力般,在耸挺的双feng上熟
练c作着一个又一个十字型捆绑。如果说之前的麻绳只是对r根进行紧缚,
目的在於尽量挤压rr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极度突起的xiōng型,那麽现在的细绳
就是在对丰硕果实进行分割,令其每一个局部都凄惨的、夸张的鼓突出来,看上
去更加充满s的独特美感。
石冰兰越看越是神sè惨然,当时真正受虐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苦忍,
奋力用意志对抗着痛楚和屈辱,不知不觉也就熬了下来,反倒是现在坐在家里观
看录影时,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扭曲、痛苦的表情和不堪入目的被缚姿态,令她
的感官仿佛骤然加深了十倍,几乎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为了能找到证据,她只是稍微移开视线,喘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jīng
神、双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萤幕。
录影很快就到了尾声,萤幕上的那双手已经完成了最终的杰作,正在做
一些细节上的tiáo整。
蓦地里,石冰兰再度泛起熟悉的不安感。她忙用滑鼠将录影定格住,再将其
中一部分画面放大。
现在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是那对高耸rfeng的特写。左右feng顶分别被细绳捆成
了井字型,隔着警服可以瞥见井中央有两粒微微突起的圆点,清晰的展
示着茹头的lún廓。
石冰兰的心脏狂跳了起来,飞快地将录影倒退了数分钟,重新看了一遍後半
段,俏脸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在自己的r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