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她都快要死心的时候,前面忽然走来几个公公,十六七岁的样子,年纪还很小,虽然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透着一股异常死寂的木呐,但是,此刻裴晓蕾却是对他们的身高体型更为感兴趣,这样的身材,她应该可以瞒天过海。
突袭走在最后的那位小公公,手一扬,迅速点了他的x道。小公公不惊不乍得望着她,眼睛虽然睁着却不见半点生气。
“劳烦小公公在此处躺一晚了!”裴晓蕾无意见血,脱了他一身的外衣后,手一扬,点了他的昏睡x,把他放倒的旁边茂密的草丛中。
换上他的衣服,裴晓蕾赶紧追上前面的哪几位公公,低着头跟着他们顺利穿过了第二道g墙。
如果说前面的一道g墙内,华g美景,奢华中透溢空dong和冷漠。那么第二道g墙里,就是小桥陋室,朴素清新,远离了尘俗的喧嚣gan扰,洋溢着温暖和宁静。周围高挂着的红灯笼,把这间内院照得得灯火通明,和外院的肃穆冷清仿佛两个世界。
然而这“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景象却没有让这些容貌姣好的公公们产生一丝的动容,他们依然目无表情的走着,直到在一间大屋子前停下。屋子门前已经等着一个公公,同样的目无表情,同样的冷寂。
他绕着这群小公公走了一圈,从中指了三个,让他们入屋。所幸的是,裴晓蕾正是中选的其中一个人。
屋子很大,稀疏的挂着些红sè彩布,左右两排红蜡烛吐着火信子,摇逸中把屋内照得通红透亮。裴晓蕾轻轻的皱了皱眉,驱动内力,略略屏息,尽量的减少呼吸的频率。从入屋开始,她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芳香,充斥在这间屋子里。
领路公公把他们领入一个红纱罗帐里,轻薄的红纱布随着他们的经过,轻微的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穿走其中,倒是有种置身于九十年代香港古装电影拍摄现场的感觉,yan丽而浪漫。
只是伴随着这种浪漫的感觉,入鼻的那股异香更加浓烈,罗帐中央断断续续的传来一阵低沉的喘息……
穿过一层层红纱,他们在一张高台前停下,低着头跪坐在席蒲上。
“抬、起、头、来,看、清、楚,了!”领路公公一个个的捏着他们的下巴,用力的抬起,尖细的声音,沙哑混浊,断断续续的训道。
这一捏,力道十足,裴晓蕾下巴立即被拧出一道紫红,和旁边的人一样,她木呐的抬起头,脸上一派漠然,像是无痛无感的木头娃娃。
领路公公没有认出她来,或者更准确的说,这位领路公公g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们几个人一眼,抬起他们的头后,自己就退到了一边。隔着纱幕,很快便隐入的周围的环境,若不细看,g本就无法发现,周围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首先入目的是距离自己一米多远,正中央的一张高台。高台高约莫半米,用一整块的岩石砌成,长宽约莫三四米,上面铺垫着一层透亮光滑的木板,木板上是一层洁白的软垫。
然则,最让她心惊的是那个浑身□,仰首躺在高台上,四肢张开,呈大字形的男人。他的头发凌an的披散在软垫上,虚弱的半眯着双眼,微张的双chun,低低的喘息着。他如今这样的一个模样,那里还有一点点当初在荒原里追杀着她的气势。
这 位长得过分yan丽的唐家长子,唐恒至此至终都没有记恨过的大哥—唐或,现在,就这样躺在她面前。这样的距离,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被牛筋绳左右捆绑住的双手,手腕处被勒出来的一道道深紫sè的勒痕,脸sè苍白虚弱,身上却浅浅的冒着一层细汗,两脚的小腿处坐着两位小太监,把他的双腿紧紧按住。
唐或旁边躺着一个男子,半侧着身子,只披着一件明黄的外衫,衣襟半敞的望着唐或,一双水sè的眼睛温柔深邃,仿佛正在看着自己最心爱之人。
他含一口酒,低头哺渡入唐或口中。
唐或“哼”了一声,喉咙一动把口中的酒酿吞下,chun上一绺酒y从他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下。
“不要浪费了!”男子舌尖一tian,把溢出的酒y收回口中,顺势低头重重的吻住唐或,男人的手,抚在他的x膛上,唐或身子微微向上一挺,脚在木板上噌了一下,随即两脚立即被下方的两个公公牢牢的按住。
直到彼此的呼吸越来越chu重,男子才停下这个深重的吻,意犹未尽的离开唐或泛着淡淡的暗紫sè的双chun。
“皇上,臣……”唐或沙哑的要说什么
“嘘!错了,不是皇上,是文隐,你的楚文隐!”男子俯下身子,压在唐或身上,凑近他的耳垂轻轻的说。
直到唐或沙哑的喊了句;“文隐”,他那只在唐或身上一路向下游走的手才停下了,但是手掌也已经来到了唐或高高举起,被一条珍珠链紧紧勒住的男物上,肿胀的男x象征被一粒粒r白的珍珠绑得紧紧的,浑圆的颗粒压陷入紫sè的巨大□上,在灯火下闪着诡异的红光。
“或,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解药只有一颗了,那是留给你的!”男子咬了一口唐或的耳垂,沿着腮边向下吻,落在他的喉结,锁骨……手握住他跨下男物,上下的□。
“嗯哼……堰儿,是你的,儿子!”唐或咬牙,力持镇定的大声说,被捆住的双手挣扎的一下,手腕处又是一片通红。
“呵呵呵呵……”男子忽然抬起头来,低低的笑,深沉声音闷在喉咙里,有些变tiáo,“先帝可以给你下毒,我为什么不能给他的孙儿下毒?”
“你错了!”
“我没错!”男子手一紧,环握住手中的男物,大声的反驳。
唐或眉毛一皱,身体向上挺了挺,痛苦的闷哼出声。
“我没错,他害死我母后,bi我娶那女人,临死还下旨bi你服毒,他明明知道,我就只剩下你了!”
“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男子说完,人已经爬到唐或的下面,舌头tian了一下透薄的深红sè前端,在唐或轻喘的当口,一口含住唐或的男物,慢慢的吞吐起来,动作娴熟诱惑。
“嗯哈……堰儿,堰儿,还是个小孩子,他的人生还很长,我,我已经,已经命不久矣了!你应该……嗯……”
“啪!”突然重重的一巴掌刮在唐或的脸上,男子的力道之大,令他chun角都啃出血来。
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身跪坐在唐或身上,咬着牙齿,目光凌厉的望着身下的男子,眸底极深,像是要把人卷进去。
他轻轻的拍了怕手,压住唐或双腿的小公公立即松手,上去听候命令。
“把‘漫情’拿来,把解药拿来!”冷冷的声音,那么淡,冷冽得没有一点温度。
小公公迅速递过一壶酒,一直不见人影的领路公公也忽然鬼一般的飘出来,跪在地上高高的举起一个小锦盒。
男子打开酒壶的盖头,一阵浓郁的香味立即溢出来,与满屋子的香气相仿,却更为浓厚几十倍。一直跪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裴晓蕾,心里微微一惊,这种香味和当初唐恒中的春药是一样的。这种春药药力有多强,她是知道的,用这样的药来折腾唐或,楚文隐是不是疯了。
药,裴晓蕾望着眼前的锦盒,想起身去夺,却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了,空有一身的内功,除了可以用来屏住自己的呼吸,其他的半点也使不出来。
这一屋子的香气,有异。
“文隐,你……”唐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脑袋已经被抬起,嘴巴被捏开,一粒黑sè药丸强行塞入了他口中,随即男人的chun盖在他的嘴上,大量的酒yguàn进来,混和药丸bi着他咽下去。
直到他把口中的东西咽食得一gan二净,楚帝才离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guàn进腹中后,狠狠把酒壶往地上用力一摔,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已经签给了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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