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我自己能走。”姜晓晓感觉自己胃里的食物都要被控出来了。
左冷勋才不会管她难不难受,一边大步流星一边回道:“要是不想让我扛着,也可以让保镖代劳。”姜晓晓顿时安静了下来,也许左冷勋真的有急事,她又何必这个时候找他麻烦。
上了车,把姜晓晓的包扔在后车座,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箭一样的蹿了出去。
可能以前开跑车开习惯了,现在换成商务车,也还是开得跟飞机似的。两人谁也没说话,左冷勋冰冷的盯着前方的路,似乎和路面有仇一样,见到空隙就飞车过去。
姜晓晓被惯力冲得西倒西歪,握住门把手,大声抗议:“左冷勋,你能不能慢点开?”赶着投胎啊?当然这句是在她心里偷偷骂的。
“你想多慢?不知道我有事吗?”
“……”
你有事你就去办,为什么要捎带上我?我又不是没人送!
“没坐上左之贺的车你很失望?”他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你不是说不让我出现在你面前吗?”姜晓晓没忘了他之前在卫生间说过的话,他是在自打耳光吗?
“我更说过不喜欢玩心计的女人,想借机勾引左之贺?”左冷勋一边将车开的飞快,一边反问。
姜晓晓转头盯着左冷勋,半晌说不出来话。
“无话可说了?”左冷勋盯着路面冷冷问道。
“不,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你是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沉默,久久的沉默,两个人再没有说话。
四十分钟的路程被左冷勋生生压成了十五分钟,到了姜晓晓家门前,左冷勋风一样的下了车,将姜晓晓从车里拖出来,还是扛着上前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汤姨吓了一跳,少奶奶不是去参加婚礼吗,怎么被一个陌生男人扛着回来了。左冷勋没理会汤姨,径直将姜晓晓扔在沙发上。风一样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你的车风震会安排人送回来。”汤姨目瞪口呆的看着左冷勋的背影一句话都插不上来。
直到听到门外车子离开的声音,姜晓晓开口解释:“他是南小姐的表哥,我的脚又疼了,他顺路送我回来。”
汤姨“哦”了一声,又紧张起来:“少奶奶,你的脚不是都好了吗,怎么又疼起来了,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啊?”
“没事,不用。就是突然穿高跟鞋没习惯。”姜晓晓回的轻松随意。
“那我去拿药膏来,再给你敷上。这伤筋动骨的,最不爱好了。你呀,最好把手机关机,这段时间再可不能随便出去了。”汤姨唠叨完转身去找药膏。
手机,姜晓晓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还在左冷勋的车上,再次想起他在洗手间里说的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次,连她自己都认为这又是一个处心积虑要出现在他面前的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