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说金大哥你怎么突然想起到重庆来了啊,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金不逸说这不是通知你了嘛,于是就问我有空没,我说当然有空啊,于是我便问他几点钟到火车站,我去那里等他。
当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便再次见到了金不逸,不过我很奇怪为何冬至没有和他一起,金不逸回答说冬至走了,他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高人,让冬至跟他去学阴阳绣了。
“阴阳绣?”我问金不逸这是个啥玩意。
金不逸笑着说这是中国流传下来的一种邪灵纹身,和泰国的法力刺符非常相似,也可以达到镇鬼避邪、转运的效果。
我很惊讶的说国内居然还有这种玩意?金不逸说那是当然,不过这一行因为都是一脉单传,每一个阴阳绣大师一生之中只能收一个徒弟,所以,全国会这玩意的人都不多,甚至快到了失传的窘境,而这次冬至能够跟随那位大师学习阴阳绣,是冬至的造化,还说这冬至从小都不喜欢泰国那些玩意,相反在中国的风水命理那一方面很有天赋。
说到这里,金不逸长叹一口气,看得出来他是很舍不得冬至的,说他和冬至师徒缘分已尽,所以他才会拜托那位大师收下冬至,想必过个几年,冬至说不定还能将那一行发扬光大。
我没再继续问下去,然后就问金不逸这次来重庆是不是专程来看我的,金不逸说算是吧,然后他说冬至走后,他已经把西宁的那纹身店兑出去了,兑的钱呢,除了买火车票,剩下的也全都给了冬至,而他则是带着那尊山精来重庆,一方面是看能不能在这里把山精给卖出去,另一方面也顺带过来看看我。
金不逸能来重庆,我心头肯定是高兴的,说实话在经历过青海之行之后,我是真佩服而且尊敬金不逸这个人,当天晚上我就请金不逸去吃了个饭,正当我们吃的正高兴的时候,我的电话却响了。
电话是阿玲打来的,我刚接通就听到那头传来阿玲生气的声音,她说向南,你这故意把门关了,是想躲我吧?你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三天时间已经到了,你今晚要是不回来开门,明天一早我就把郝兵的事情给抖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我倒抽一口凉气,怎么感觉这个阿玲越来越霸道了,我正想解释说我正在和朋友吃饭呢,一会就回去,但是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见我皱着眉头,金不逸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遇上啥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刺符生意还真不好做啊,于是便把整件事情的始末给金不逸讲述了一遍,金不逸听后很是生气,说现在的大学生都怎么了,一个个的放着这么优越的条件不好好学习,脑子里净想着一些不劳而获的狗屁事。
我看得出来,金不逸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他想起了他资助的那些贫困学生,那些学生有的为了上学,每天都要走好几里山路,有时候甚至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上学的,而这些大学生,有这么好的条件,居然不懂得珍惜,金不逸不恼火才怪。
我说金大哥,你看我这该怎么办呢,我真没想到那个阿玲居然是这么贪婪的女人,凭我这点法力,哪有能力给她刺阴符啊,我看过不了几天,我这纹身店也要兑出去了。
谁知金不逸却是冷冷的一笑,说向南,你怕什么啊,给她打电话,让她等着,你这就回去给她做。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金不逸冷哼道:“这种人,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她要作死,我们就如了她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