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在男人怀里睡了一会儿之後,竟然莫名地又醒过来了。
这是第一次男人抱了他之後没有去沐浴,因为男人受伤了。男人的xing器还在他体内,下体湿答答一片,让他有点难受。不过这都没什麽,他不想因为这点事吵醒男人。男人昨天应该比他还累吧,又是找他又是挨打又是中枪的……
别墅建在临海的山上,万籁俱寂,唯有外面涛声阵阵,柔和的月光洒进房间,海风吹起薄纱般的窗帘,恍不似人间。
今天他跟男人走了,等於是跟父亲宣布了他的决定。父亲同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但是顾梦那边会怎麽样他不知道,对於谭晋他也深感抱歉。这些事情,都等明天再说吧。没有什麽,比跟男人在一起更重要。
这样的心情,之前都是没有过的。如果没有遇到男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什麽样子。结婚,生子,过平淡乏味的一生。
秦戈轻轻撑起身体,抚摸著男人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眶,英挺的眉,薄薄的chun,经岁月风霜之後,已经褪去了年轻时不加掩饰的狂傲bào戾,多了一分成年男人的内敛淡泊。虽然脸因为被打的缘故,有些肿,但他还是觉得百看不厌。人们都说,薄chun的人薄幸无情,他怎麽没觉得……虽然这张嘴chun最常说的,都是些下流言辞和霸道命令,可他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男人风格的情话。
秦戈看著看著,心里就越来越软,终於忍不住,慢慢垂下头,闭上眼,在男人chun上轻轻点了一下。
男人的chun……好像也总是凉凉的……啊……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
忽然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伸来,灵活地钻进他口里,秦戈一惊,刚要起身,就被男人的大掌扣住。男人的舌在他口里翻搅,追著他的小舌无处可避,最後被男人缠住shǔn xī。
男人的吻技实在是高竿,秦戈被吻得瘫软无力,被男人松开之後,只有趴在男人xiōng口喘气。
“大半夜的gan什麽?嗯?”男人揉著他的发,眼神如月sè般温柔。
“没……没有……”
男人捉住他的手在chun间亲吻著:“半夜偷亲老公啊,都被我逮到了,还不承认?”
“……”秦戈羞得要命,第一次偷亲男人,居然被逮个正著。他哪里知道男人在他醒的时候就醒了,一直在装睡。
“唔……看来我小看你了……原来你经常偷偷摸摸做这种事啊。有没有曾经一边想著我一边手yin?嗯?”
“你胡说什麽……”秦戈脸更热了,想抽回手,却被男人握得死紧。“我怎麽会做那种事!……”
“有什麽不会的。你在外面读书的时候,我就经常一边想你一边手yin。”
“骗人……”男人又开始下流了……
“没骗人啊。想你的呻lin尖叫,想象你一边自摸一边手yin的样子,嘴里还叫著‘老公gan死我’……”
“你不要说了!……”秦戈羞愤到不行,惊觉体内的巨物竟然真的有了苏醒的迹象。
男人下流地顶顶他:“我没说谎吧?”
“混蛋……无耻……”
男人闷笑,xiōng腔跟著振动。“好,不说了不说了。”皮薄的小恋人一逗就害羞,他就特别爱逗。
秦戈知道男人这些都是tiáo笑的话。男人xingyu那麽旺盛(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一周不莋爱他都难以想象,总不可能每次yu望来了都自己解决吧?想要跟男人上床的人那麽多,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男人多半会跟别人……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个梗。他承认,他有感情洁癖。
秦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林熙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嗯?……”
“你有没有……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男人正轻抚著他发心的手一顿:“怎麽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