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看看表,差十几分锺到五点。思忖著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便锁好背後的文件柜要准备关门回家。
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口敲了敲,他埋头一边锁柜子一边说:“请进来吧。”
转过身时,便看见男人站在门口,白sè的衬衫,外面一件深灰sè马甲,手臂上还挂著西服。标准的商界绅士打扮,沈稳又内敛。
秦戈撑著桌子,稳了一下微微摇晃的身体,拿起钥匙道:“抱歉这位先生,本店要关门了。”
男人抬腕看了一下表:“还没到下班时间。”
秦戈不想理他,越过书桌就要往外走,才发现门已经被关上了。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外面背著他们站著穿深sè西服的文清。背挺得笔直,就像青松一样。
秦戈的拳握了又握,又深呼吸一下,才淡淡地道:“你要怎样?”
“我生病了,秦医师。”
“想必你有专属医师,不用我班门弄斧。”
“专属医师说,不是他的专业范畴,只有你能治。”
男人今天看来不达目的不走了,秦戈一边bi自己静下心来,一边道:“说吧,什麽病。”
“相思病。”
秦戈咬著牙,指甲陷进rou里,一字一句道:“这个治不了。”说罢抬腿就走。
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扯进男人怀中,他死命挣扎,却被男人抱得更紧。熟悉的男人的味道缠绕上来,让他站都快站不稳。男人熟悉的有力的臂膀紧箍著他,他挣不开,鼻尖无法控制地发酸,眼睛也愈发湿润。
在男人面前,他从来都这麽没用。
装得再冷酷,再硬气也好,被男人摸摸抱抱就完全破功。
秦戈没有办法,偏过头硬著声音道:“先生,麻烦你放尊重点。你再这样,我就报警……”
“告我xingsāo扰?”
“你!”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别扭的?从我进门就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你也不嫌累?”
秦戈一边点头,一边转过头瞪著男人,也不管眼中酸涩得就要溢出水来:“林熙烈,把话挑明了说吧。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还有什麽要说的,现在就一次说个清楚,今後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