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林熙烈!”
“不……这……这都是造谣……”男人探班片场那件事,男人跟他解释过。首映那天也是,他亲耳听到男人对范希文的态度相当不耐,而且男人整晚都跟他在一起,怎麽可能那个时候跟范希文“擦出火花”?
秦父哼了一声:“到底是不是造谣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张照片,可是拍得清楚得很呢。”说罢,便拂袖而去了。
秦戈呆愣了一会儿,又拿起报纸细细看了一遍,不只看了头版,每版都看过了,甚至连中缝,都一字不漏的读过。
前面三件事,编辑想怎麽写都行。可这张头版照片,完全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男人不仅没有发现他被禁足了(或是发现了但没有采取任何手段),而且还跟那个范希文打得火热?
可男人前几天才赠他戒指,戒指难道不是定情信物吗?
秦戈有些混luan了。
他理解不上去。
他相信男人,可是这照片作何解释?
逢场作戏?男人那种地位,权势,需要逢场作戏?
秦戈想给男人打电话,可门一如往常地反锁著。
他敲了半天门,又叫了几声管家,没有人应。
秦戈有些急了,趴在门上狠狠拍著门板,手都拍红了,声音也有些嘶哑。
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好急。急得快哭了。
好像今天不找男人问个清楚,明天男人就真的要跟自己分手了一般。
母亲昨天说的话鬼魅一样浮上来,在他耳边绕来绕去,怎麽都驱不走。
“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玩女人没意思了就去玩男人,逢场作戏的时候爱yu情深,赚到你爱他死心塌地,玩厌了就一脚踢开。你在一边伤心yu绝,要死要活,人家这边早就左拥右抱,忘了你是谁了。谁没个把情史啊?谁把谁当真爱啊?……”
“不……”
他一边在心里不断念著要相信男人,却又无法说服自己无视这张照片。
他只想亲口听男人说句话,就算是“我跟他没有jiao往”,就这一句都好。
秦戈拍了一会儿门,又叫了一会儿,从管家到爸爸妈妈都叫遍了,也没有人来开门。
他终於累到无力,跪在门边直喘气。
报纸上忽然落了滴水,慢慢地晕了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