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不能an花啊。
林熙烈拿过他手里的睡衣,挑了一件上面印著小熊的,又挑了一件印著小绵羊的,就要去收银台。秦戈连忙拉住他:“哎不要啦,这个好yòu齿的。”他一个一米七五的男生,还穿小熊什麽的……
那人倒像是很满意:“这不是正好麽。”
秦戈又气又笑,捶了他一拳。
林熙烈又无视秦戈的抗议,买了个yòu齿的刷牙杯子,yòu齿的牙刷,yòu齿的毛巾,yòu齿的浴巾……把秦戈郁闷得一路上不想跟他讲话。
到家秦戈就给谭晋打了个电话,说他去一个朋友家留宿一晚,拜托谭晋帮忙保密。谭晋问是哪个朋友,秦戈只是含含糊糊说你不认识,谭晋也就不再追问,答应了下来。另外两个人闻讯後挤眉弄眼说原来秦戈才是最cháo的,高一就知道开房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话说回来住林熙烈家里倒是也有点好处,至少没有那三个人在後面聒噪了。那人坐在旁边翻厚厚一沓资料,秦戈安安静静看了会儿书,颇有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
到十点那人就洗澡去了,过了二十分锺出来催促他去洗澡。秦戈在浴室里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换上了小熊睡衣。
林熙烈正在看晚间财经报道,见他出来立刻就笑了。
那人很少笑,即使有很少的几次也都是冷笑居多,或是虽然笑了,但并没有笑意。这次几乎是秦戈第一次见到那人货真价实的笑。薄薄的两片嘴chun微微地张开来,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比他平时冷峻的样子还要帅上十分。
秦戈瞪去一眼,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裹进去。大概是被那人捉弄嘲笑心有不甘,秦戈突然想使坏,把被子全卷过来裹成球状,像个虾米似的蜷著,背对著那人侧著假寐。
“喂,被子。”那人敲著床。
“……”装睡。
“喂!”
“zzz。”
“你是不是不给?”那人扑上来就扒他身上的被子,他实在是力气不敌,挣扎不过,最後被那人制住两只手按在床上。
秦戈头发an蓬蓬地,脸红红地喘著气讨饶:“好啦好啦,我错啦,被子给你。”
那人却呼吸急促起来,松开了手,翻身坐在床沿。
“生气啦?”
“没有。”
“不舒服?”
“……”
见那人不说话,秦戈有些担心地坐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烫啊。忽然手又被那人捉住了。
“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没处理,你先睡。”那人低低地说。
“嗯。”
秦戈盖好被子,躺下身来。那人伸手关了灯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上一次留宿过的原因,这次就觉得很自然了。不一会儿,秦戈就进入了梦乡,呼吸悠长又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