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粗壮的柱身上不住鼓动的筋脉。她又羞又怕,完全僵在那儿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而须离帝似乎也没有教她的意思。他就那样闲闲地倚在床头,尽管这双柔嫩的小手把自己抚摸的快要炸开,也依然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
大眼无措地眨来眨去,明若就这样傻愣愣地把手覆在须离帝裤裆上好久,直到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这紧绷而又暧昧的气氛抬眼去望须离帝,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才给了她一个指示。说是指示并不恰当,因为那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请求:“把朕的裤子褪了。”
小手依然哆嗦,明若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霎时间觉得口gan舌燥起来,也不知是何原因。她伸手到须离帝的裤腰处想解开裤带,但由于紧张而显得无比笨拙的小手解了半天,非但没有把裤子解开,反而让其打成了死结!
“真是拿你没办法。”须离帝状似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大手一直不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另一手从她光滑的美背上收回,掌风呼啸而过,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须离帝身上就只剩下敞开的里衣和亵裤了,结实的xiōng膛和双腿都露了出来,充满了男子特有的力量美。但须离帝的美又不仅仅是属于那种强健,在他身上蕴含更多的还是一种妖气,即便他静坐不动,你也依然会觉得他能够惑世。
薄薄的亵裤似乎已经无法阻止横冲直撞气势汹汹的大y具了,明若覆在其上的小手只要一个不用力就会被其弹起来,这使得她不得不认真压住须离帝的那里,但是jiao躯还是紧绷着不知该怎么做。或者说,知道怎么做,但却不愿意去做。
她一直认为男女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鱼水之欢不过是增加彼此感情的阶梯罢了。但是在须离帝这里,她的脑子里所认知的一切都不管用,须离帝爱她,但是更要她,对须离帝而言,胶欢和情感一样重要。他越是宠她疼她,就越是想要同她亲近,做尽天下一切夫妻事。
可明若不这么觉得,别说是须离帝,就算以往在将军府和端木云一起,对过于亲密羞人的前戏她都莫名的排斥,更何况是身为她父亲的须离帝?即使在须离帝的强迫下她会摊开身子任由他tian吻亵玩,但是一提到让她主动取悦他,那颗原本在须离帝面前就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胆子就更是一点不剩了。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大好时机,恐怕终其一生须离帝也别想享受到女儿为自己口银。因为难得,所以他愿意等,也有耐心等。
掌心下太过烫人的温度吓到了明若,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去须离帝那里寻找wei藉,但却只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样的充满期待、等候还有请求。明明是她先逃了,明明是她惹恼了他,但那双美丽至极的紫眸里却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明若知道父亲肯定还在生气,因为她还能察觉到他眼底的怒气,如果自己不听话,后果绝对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大眼望了望须离帝,得到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明若慢慢俯下身子,乌黑的长发被须离帝卷到一边,j致无暇的小脸完全露了出来。她慢慢张开小嘴,粉舌探出,隔着薄薄的亵裤在那鼓胀的不可思议的部位轻轻tian了一下。
作家的话:
银家还是粉期待这个哒~~纯洁滴溜~~~~羞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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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要学会取悦父皇(中)
须离帝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享受到如此这般的快感,如同灭顶的湖水将他笼罩,漫天遍野都是yu望,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惬意和舒爽,但却还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他以为当时强占了女儿的时候已经是自己毕生所能获得的最大的满足感了,那时候他抱着明若,狠狠地c入她身体里,得到无与n比的快感和欢愉——和以往的任何一场欢爱都不一样,以往不管是怎样的美人在身下,他都能淡然处之,身体完全由脑子支配,可当他对女儿起了绮念之后,不安分的心思就像是蚂蝗,一点一点将他蚕食gan净。他疯狂地想要占有明若,哪怕是用的强硬手段。
当他c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即使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哭得要死要活,须离帝也不曾后悔过,他原以为那是他一生中所能得到的最高顶点的欢愉了,但就是现在,女儿那细软的小舌头隔着一层布料tian舐自己胯部的时候,他才知道,重点不是快感的多少,而在于给予的那个人。
因为是明若啊,否则他怎么会像个青葱的少年一般心跳加速,失去理智的想要她?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乖巧地趴在他腿间,一双藕臂搭在他腿上,小手按压着那肿胀巨大的部位,一颗芳心跳得如同鼓槌,小嘴张着,粉嫩的舌尖不住地tian舐着。她是真的一点儿技巧也没有,被须离帝占了的这些ri子以来,虽然他在她身上玩过无数把戏,但那都是由他主动的,现在突然一下子主动权换到她手上,明若反而不知所措了。
舌尖下的yu望好大好恐怖,即使看不见,明若也能想象得到它裸露出来时的雄伟壮硕。她一下又一下的tian着,像只小猫在喝水一般。
薄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明若的唾ye浸湿,须离帝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再指点她该怎么做。他把一切都胶给了她,并且由她取悦他的程度来决定三个人的生死。
直到布料已经被tian得湿嗒嗒了,明若才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小手去脱须离帝的亵裤。但是他坐着不动,亵裤n本就脱不下来,明若心里又急又慌,忍不住就抬眼望向须离帝:“父皇……”jiao嫩的嗓音里满是撒jiao求助的意味。
须离帝倚在床头微微合着眼,散开的里衣,飞舞的青丝和结实j致的xiōng膛衬着他妖孽细腻的五官更是显得风华绝代,就连明若也要忍不住看痴了。
听到明若的呼唤,须离帝撑开一只眼皮看了看她,微微挪了下臀。明若粉脸更红,连忙强自忍着羞涩去脱他的亵裤,被唾ye沾湿的亵裤较之gan薄时厚重了很多,拿到手上的时候,明若的脸不出意外的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
但较之湿透了的亵裤更能吓到她的是那n一柱擎天的y具。失去了温软小手的抚弄,粗壮的rjg瞬间从须离帝腿间挺立了起来,他身上还披着里衣,雪白的里衣衬着火红巨大的鬼头,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明若被吓了一大跳,jiao小的身子甚至下意识地朝后歪了歪,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一把勾住她,说不定她已经软倒了。
但他抱她也就只有那么短短几秒钟,确定明若不会摔倒后,须离帝便松开了她,重新倚回床头合起眼睛,像是在等待什么。
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当父皇的手从自己腰间离去的一刹那,明若竟感到了失落,她闭上眼,小脸凝了凝,隐约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片刻后便重新趴回了须离帝腿间。
即使这东西曾经不止一次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明若也不曾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它。那柱身又粗又长,顶端是一个火红se硕大的头,几乎有她的拳头大,看到这里,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居然能进去自己的身体里,而自己居然也能容得下!
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柱身——那滚烫的温度将她吓的一个激灵。虽然隔着亵裤tian舐时就已经知道这东西很热,但都不及真正将其握在手上的震撼。须离帝天生体凉,sichu较之周身便显得尤为灼热。
小嘴张了张,明若以极慢的动作俯下头,粉嫩的舌尖探了出来,在渗着淡淡清ye的顶端一扫!
须离帝猛地睁开眼,结实的身子明显震了下。明若给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连忙抬头去看他脸se,却见须离帝并没有看自己,而是闭了眼似乎在隐忍什么。她又不敢问,只好重新低下头研究该如何取悦他。
粉chun张开,明若先是tian了tian滚烫的鬼头,在tian的过程中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说不上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而且她每tian一下须离帝就轻微地呻l一声,这还是明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须离帝呻l的声音——那样的妖气,邪佞,还带着淡淡的媚惑,简直能让听到的女子为之疯狂。
他可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帝王,这样一个男子,却在你的抚弄下呻l出声,对女xg而言绝对是一件值得荣幸终身的事情。但明若心里除了紧张只有紧张,她还是跨不过血缘的坎儿,须离帝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一点她永远都忘不掉。只要她的记忆存在一天,她就会强迫自己去记住,并且排斥。除非……有一天能够彻底忘掉,永远不再想起来。
她愿意倾尽一切去取悦他,让他开心展颜——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处境下她还能怎么做呢?
粉嫩的舌尖沿着鬼头转了好几圈,明若虽然不会什么,但也不是笨蛋,平ri里须离帝在她身上耍过的把戏可不少,稍微拿点儿来借用就够了。但她的所知也就那么几样而已,因为须离帝在玩弄她的时候,她不是在求饶就是因为强烈的欢愉失去了神智。
tian了几圈后,细嫩的舌尖重新回到了大鬼头上面。也许是天生的,须离帝身上没有任何异味,就连这样si密的地方都充满了白hua曼陀罗的香气,高耸的rjg虽然粗壮吓人,却也充分显示了男xg所特有的力量美,明若小心翼翼地tian着,生怕须离帝一个不高兴又要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tian他时的唾ye当然要自己咽下,这若搁在平时,明若必定恶心的不得了,以往须离帝也不是没有要求过要她给他口银,但是每每在她的泪眼攻势下都不了了之了,明若自己也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用吃饭的嘴巴亲用来那个的地方……只是想的都让她不寒而栗。可当她真的做了的时候,却也不觉得多么脏多么恶心了,须离帝身上除了白hua曼陀罗香气外,还有一股纯属于男xg的味道,这味道有点类似hua香,但更倾向于是一种感觉。明若不会形容。
小嘴张得开开的,想把硕大的鬼头含进粉chun里,但却遇到了困难。
作家的话:
第一次写咬(分开念3q~),感觉怪怪的……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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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要学会取悦父皇(下)
说是困难,也真的是困难。
古来sao人墨客在写诗篇赞美美人时总是用到杏眼娥眉玉肌樱chun这样的词汇,所谓樱chun,自然就是樱桃小嘴,但是樱桃能有多大?哪里又能有女子的嘴巴真能和樱桃那么大?可明若偏偏就是如此,她的嘴巴闭起来的时候比樱桃也大不了多少,即便是笑,也依然是jiaojiao怯怯惹人怜的,所以在遇到这么一个硕大的家伙抵在自己chun边,即便是明若想,她也很难吞下去。
小嘴张得开开的,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只能含进大半个鬼头,弄了半天,没有把须离帝含进去,反而让他睁开了眼。
小东西趴在自己胯间四处耸动却就是吞不下的模样,实在是可人极了。凤眼微微眯起,须离帝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明若白玉般的耳垂。因为他的触碰,小佳人很明显哆嗦了一下,须离帝也没甚在意,只是温柔地揉捏她软软的小耳朵,像是在摸一只听话乖巧的猫i。“若儿,张开嘴巴,头往前倾。”
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乖乖地照做,小*股浅浅的上翘,腰肢和美背形成了一道开阔jiao媚的曲线,十七岁的少女在经过情yu的guàn溉后已经展现出了异样的光泽,美丽的让人无法直视。她张开嘴巴,小脑袋往前,捧在手中的粗壮yu望也不住颤动着拍打她柔嫩的小脸,这个方法果然有效,虽然不能一吞到底,也总算是将整个硕大的鬼头含进了嘴巴里。“唔……”小小的口腔被撑得难受,明若忍不住呜咽出声,大眼里沁出泪hua儿来。
须离帝慢慢地揉弄她的小脸,修长的食指在明若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粉颊上轻轻触按着,那是他在她温热的口腔里,他的小宝贝正在努力的取悦他。“别怕,慢慢地tian。”
得到须离帝的安wei和鼓励,明若也稍稍放松了些。她睁大了眼睛,为了防止他的大y具因为
兴奋而跳动而不得不用两只小手捧着,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由于无法抿嘴,晶莹的口水便顺着粉se的chun角溢了出来,化作透明的丝线蜿蜒而下。
须离帝手指一伸,便接住那道银靡se情的透明津ye,他迷离着紫se的眼,浑身的妖气散发到了极致,手指送到自己chun畔,舌尖一伸,满是妖魅邪佞地将其tian去,然后抿住嘴巴,像是在品味什么绝世的珍馐。明若被他的动作弄得红了脸,嘴巴被撑满,小脸憋得更粉。她很乖很听话地遵循须离帝的教导,尽管嘴巴已经被撑得生疼,也乖乖地蠕动着小舌头tian呀tian。
她真是什么技巧也不会,但即使这样,须离帝也不曾享受到这般的澎湃快乐。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间还能有如此快活的事情,这一点胜过他这一生数十载的过活。
虽然只是一个鬼头,明若也被撑得够呛,须离帝见她实在是可怜,便伸指钳住她下巴,劲腰一缩,便将自己抽了回来,小东西竟还愣了一下,抬头傻愣愣地瞅他,连说话都不会了。
他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难受吗?”
明若摇摇头,jiao小的身躯还趴在他腿间,匍匐着,像是在乞求须离帝的垂青和爱怜。
“那就继续。”紫眸闪过一抹异光,刚刚还心疼着明若的须离帝突然又回到了最初的愤怒状态,说是愤怒也不怎么贴切,因为他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对明若冷言冷语,而是拿着自己的yu望不住地摩擦她鲜yanyu滴的粉chun,示意她张嘴。
顶端的清ye因为不住地滑动黏在明若的chun瓣上,没有丝毫腥气或是膻气,只有父皇的味道。像是中了邪,她依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张开了嘴巴,粉粉的舌尖探出,在圆滑硕大的伞端不住tian舐。
闭上眼,在享受女儿的服侍时,须离帝迫切地需要重整自己的心思,以及平复方才的一刹那自己想到的。
她抬头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但是刚刚那个样子……就像是他们fù_nǚ俩第一次初会时的模样。
青涩、美好,但却让须离帝不由自主地想到端木云。而一想到端木云,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差很差。记忆里女儿对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一段ri子都有那厮在掺和,从来不曾离开过,这一点让须离帝非常不满。端木云比他更早占据明若,他的小宝贝的身子就是被端木云破了的……虽然,是因为自己的赐婚。
但是总得有些什么事情是端木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不是?他是第一个得到明若爱恋的人,也是明若心中占据了绝大部分的人,他甚至曾经拥有过明若最最天真无邪烂漫童真的ri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须离帝嫉妒的想要发疯!
他要端木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是明若只为自己做的!
大手抚上尖细的下巴,须离帝一边看着她tian弄自己,一边问道:“这种事情,若儿一生只为父皇做,是不是?”
明若不解地望着他,舌尖犹然tian在他的昂扬顶端。虽然不懂,但她仍然很乖巧的点头。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须离帝才松开她重新倚回床头。自从知道明若准备逃离他之后,他总是特别容易失控——非常容易。
明若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她只是柔顺的趴着tian弄,像只小猫在喝水。也许是骨子里的拘谨和矜持,不管面前摆着怎样的利害关系,她依然做不到完全放开。好在须离帝也没有为难她,他想要的更多是一种示威和教训,虽然享受也很重要。
学着方才须离帝教自己的方法,明若又把那巨大的伞端含入口中,两颊的肌r被撑得又酸又痛,但是她仍然锲而不舍的含了进去,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说不上美妙,她趴在龙床上,虽然下面很柔软,但是手臂仍然觉得酸。
须离帝似乎也知道了她的难处,竟轻轻抓起她的双臂,让她搭到他的大腿上,里衣下摆就这样探出一n粗壮吓人的大y具,而火红的顶端则被含在粉yan的小口里,这样一幕充满了银an和se情的场景,在两人的对视中竟丝毫不觉突兀。明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望着父亲的眼神有多么依赖和深情——那是她最不想承认的。
☆、
一百二十二、真正拥有你的人(上)
唾ye一滴一滴的滑落,明若含的无比辛苦,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超乎一个正常女子的承受程度,更何况是身子都尚未长成的她?!可须离帝没有罢手的意思,明若也就不敢说什么。她伏在他腿间卖力的tian弄着,粉se的舌头在口腔里动的异常艰难。
像是故意要欺负她似的,明知道她嘴巴小吞不下自己,须离帝还是开始了抽送——虽然只是浅浅的,但对明若来说也算是够受的了。她眨着泪意盎然的眼,不是因为痛苦难过,纯粹只是因为被撑得,两颊的肌r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了,但须离帝却好像刚刚来了兴致。他开始不在乎她乏味的技巧,而是一个劲儿的在她嘴巴里抽送起来。每一次硕大的鬼头都抽出chun外,然后再蹭着柔软的chun瓣塞进来,粉嫩的两颊不住地消下去再鼓起,始终不曾消停。
也不知他弄了多久,总之明若是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须离帝好像尽兴了,但却没有要设出来的意思,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享受到了她温暖小口的绝妙之处,须离帝却更加的不知餍足。“若儿,继续tian。”他将自己抽出来,轻声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明若当然不敢拒绝,他似乎知道她吞吐困难,所以没有为难她再c进来,只是拿着圆滑硕大的蘑菇头不住地在她chun瓣上磨蹭,透明的清ye粘了明若一嘴chun,她不敢动,只能任着他玩,直到他戏弄够了,她才敢张开嘴巴喘气,chun瓣上的ye体自然就避免不了地跑进嘴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事实上明若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但不排斥就是了。
看着小佳人的chun瓣上沾满自己的体ye,须离帝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巨大的自豪和满足。这是他的女人,他可以对她为所yu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没有资格来指摘什么,更没有人能阻止。“若儿真乖。”说着,他便忍不住俯首去亲吻明若的chun,丝毫不在乎她口中此刻满是自己的体ye。
明若仰着小脑袋乖乖地给他亲,小手撑在他腿上,xiōng前两株圆滚滚的茹房因为跪姿显得更加饱满些,须离帝伸手去抓,然后一手一个地握着把玩。
细腻的茹尖被冷不丁地一掐,明若敏感地低呼出声,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异样的快感,她软软地想要倒下去,但xiōng口被须离帝撑着,无论如何也没法彻底软倒。
亲亲她的小嘴,须离帝重新倚回床畔,将明若的小脸往自己胯间压,声音略微有点沙哑:“用你的舌头tian顶端的马眼。”
她乖乖地照做,粉se的小舌头一伸出来,须离帝的眼神瞬间就暗了许多。明若很乖很听话也很聪明,她自动自发地用舌尖去钻那粗大y具顶端的小眼儿,从那里面渗出点点清ye,也都被她一一吮去。这感觉真是怪极了,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不舒服,但是还能忍受,不排斥。
即使身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也不排斥。
明若隐隐想到了什么,她怕自己的想法成真,便连忙压下去,想忽略。也幸好现在的情形不容她多想,否则天知道她会发现自己心底的什么i密。
想不到小东西的口技这么好,完全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须离帝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女儿了。那滚烫甜美的小舌尖钻在马眼里不住地勾挑tian弄,她甚至学他平ri里亲她hua核时的样子吸住顶端的小孔,吸乃似的使劲儿吸吮,那小嘴儿又紧又热,舒服的不得了。“啊……小东西……啊……”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呻l,被女儿弄得神魂颠倒。
听了须离帝的呻l,明若边吮着马眼边抬头去看他,看到须离帝眼里的快意和满足时,心里
就像是有什么划过一样,某个角落里起了涟漪——只是她不自知。
当她的chun舌沿着那n粗壮吓人的物什来到鬼头的棱口时,须离帝呻l的声音就更大了。他的呻l完全不同于明若在舒服时的jiao媚婉转,而是一种略显清冷的叫,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叫,却能叫听到的女人为之失魂。如果说明若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se佳人,那须离帝必然是唯一的那只妖孽,他强大、睿智而满是邪气,简直就是个成了j的人物,世上哪有人能对付得了他?
耳朵里听闻着父皇的呻l声,明若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她居然、居然流水了!小脸猛地红得更厉害,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掩饰自己动情的事实,不敢相信只是父皇的呻l声便能把自己弄到这样的地步!到底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父皇太妖孽了?
明若坚定的认为是第二个。
须离帝虽然沉醉在女儿的伺候中,但这可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的嗅觉异常灵敏,尤其是对明若身上的味道,空气中骤然多出的甜蜜香味令他瞬间睁开了眼睛,紫se的眸子慢慢瞟向小东西翘起的小粉*股,那儿的香味最浓郁。
呵,他的宝贝出水儿了?
纤长的指开始不安分的在那柔滑的背上游走,明若先是狠狠打了个激灵,然后继续低头乖乖地tian弄那个大东西,一点儿也不敢反抗。须离帝的手指也慢慢向后划去,他甚至离开了倚着的床头,整上半身都开始往前移,直到大掌覆住那软嫩的臀瓣儿。明若忍不住“啊”了一声,但是嘴巴里tian弄着须离帝的y具,那声 “啊”也只是小小的闷闷的一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