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离帝溢出轻浅的笑声,大掌隔着亵裤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往昂扬下方的y囊探去:“这里,也要摸摸。”说着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从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明若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一颗圆滚滚的y囊——那较之y物更灼热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握在手里的时候像只富有弹xg的球,总是从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细细地揉捏起来,须离帝天赋异禀,连这块都生得比寻常男子大,她得两只小手才能将一只子孙袋合拢。
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an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xue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wei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yu望也凶猛地抵住她jiao嫩的粉xue,模拟着即将开始的胶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wei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强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gong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强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yu望顶在jiao弱的xue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胶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着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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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着小嘴不住地喘息着,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hua瓣里的小hua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着,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ye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胶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hua了。”
明若抽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se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净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sejiao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jiao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chun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ri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着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 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着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着。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着,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着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银乐垂涎她美se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着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n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着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ye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着他,小手改抱为捉,抓着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着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jiao气,但这xue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着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r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c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床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hua,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着他撒jiao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强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情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子里木有想法嘤嘤嘤
☆、
九十八、是谁变了(下)
“不会疼的,进去里面就好了,一会儿若儿会很舒服的。”须离帝勾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抱着她给予最大的wei藉。“父皇不会弄伤你的,你乖乖的别动,嗯?”
黑长的睫毛上都泛点泪hua,明若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了两半,身体一半,灵魂一半,一半在他怀里,一半在空中漂浮:“嗯……若儿不动……啊啊……”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被腿间顶进来的大东西弄得ng狈不堪。
“真乖。”双手抚上那两条细白的腿,须离帝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们分开,她的腿又长又细,肤如凝脂,摸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极了,而当他把这双腿分开露出那被自己占着的嫩红小xue时,心头更是涌起不受控制的凶猛yu望。“若儿真是漂亮。”
明若又羞又窘的伸手想去遮,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强制xg的压到头顶动弹不得,耳畔传来须离帝的tiáo笑声:“这么漂亮的xue儿遮着岂不可惜?”美景当然要放到会赏的人眼睛里来才行。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明若抿着嘴巴,一双水汪汪的眼却充满了乞求,虽然仍只是十七岁,但毕竟已经是知了人事的女子,骨子里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风情来,再加之她天生丽质骨酥身软,更是勾人心魂。须离帝见她这副媚态横生的模样着实惹人怜又惹人稀罕,大掌松开她的手,摸摸晕出漂亮粉se的嫩颊,捏了一下,柔声道:“就给父皇一个人看,其他谁都看不着也不知道,嗯?”
听了这话,明若就知道自己是不用再挣扎了,他想要的谁能阻止或者拒绝?小脸登时蒙上一层淡淡的哀怨,像是害怕,又像是不安:“呜……”
“怎么就又哭了。”须离帝叹了口气,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连父皇都不给看吗?”随着说话的动作,他的手已经往下蔓延到了两人胶合的部位轻柔的捻弄着,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地揉着她泛红的可怜粉xue,将被他c得内翻的两片hua瓣柔柔的拉出来,明若的身子轻轻地颤起来,原本被挤在xue儿里的嫩r就这样被略显粗糙的指勾出,实在太刺yu里面。
银靡se情的景象一点点充斥须离帝的眼,他的手指修长冰凉,触在火热柔嫩的hua瓣上更是叫明若颤抖不已,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她只能乖巧的张着双腿任由须离帝亵玩。紫se的眼闭了起来,像是不敢去看,双手却一点一点将他抓紧。“父皇……轻、轻点……疼……”
嫩r被拉出的同时牵动了里面的内壁与须离帝y具的摩擦,使得水嫩的甬道火辣辣的疼,明若jiao声嘤咛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拆开又黏合,黏合又拆开,整副心神都只能跟着他的思绪走,完全无从抵抗。
“父皇轻轻地,现在还会疼吗?”须离帝爱怜地亲了她一口,手下的动作果然轻了起来,将小hua瓣尽数拨出来之后他便将明若抱了起来,让她从躺着坐到他怀里,于是原本已经c到底的yu望更加深入,直直地抵到一块嫩嫩的、若有似无的软r上,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翦水大眼也眯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好像都被他入侵了,那东西进的是那般深,那般远……“嗯……不、不疼……”可是好酸、好涨!“父皇轻一点……若儿肚子好涨呜呜……”
沾满爱ye的y具稍稍往外抽出了些,明若顿觉身子一轻,但深处却又如同少了什么一般令她空虚,抓在须离帝手臂上的柔荑微微用了点力:“父皇……”
“这样还涨不涨?”又抽出一点,只余三分之一在她体内。
“不涨……父皇……”小手用力抓了抓,坐在须离帝怀中的小*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明若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她的心好an好疼,大脑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了,但总是有个淡淡的声音在脑海里叫着她的名字,明若不想去听,于是只能依靠她唯一能依靠的那个人。“父皇……父皇进来……进若儿身子里来……”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了。
因为那是真的,她是真心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狠狠地填满,让自己充实,再也不用受那样挖心的痛。
“一会儿要父皇出来,一会儿又要父皇进去,你这丫头究竟想怎样?”须离帝轻笑一声,遂了她的意,果然又开始一点点往里挤,由于之前还留了一个大鬼头在里面,所以这次进入就容易了很多,只是稍稍一沉就进去了,重新回到她丝滑水绒的包裹里。“这样呢?饱了没?”伴随着问话,须离帝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现在小肚子饱了没?”
明若依然泪眼迷蒙——她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哭了:“饱了……嗯啊——饱了……”小脸抬起,略显红肿的chun微微张开,从中探出一n小小的舌尖,湿润的口腔散发着淡淡的桃hua香,似乎是在勾引人去亲吻。须离帝知道她是在向自己讨吻,遂低下头迎合上去,从善如流地吮住那伸出来的粉se小舌,将上面甜美的津ye尽数吸入自己口中,然后抱着她往下压了压,明若哀哀的嘤咛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哀戚却又欢愉的味道,小手也捂住了肚子:“呜呜……肚子……”但声音被堵在了须离帝口中,只听得勉强的音节。
“父皇要开始c你了。”须离帝轻声给予她一个预告,便将她细白的腿分的更开,露出她含着自己粗大y具的si密部位,然后托住她的小*股上下动了起来。
每一下都被c到了最深处,小小的gong口在大y具的戳刺下慢慢地开始张嘴,准备迎接来自帝王的绝对占有。许是这个姿势刺激到了哪里,每当须离帝抽出再c入约有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会擦过某块嫩r,明若就会激灵灵的哆嗦,xiati也会更加润滑,在须离帝的野蛮进攻下,明若很快就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了。
☆、(11鲜币)九十九、无法去恨,不能去爱
九十九、无法去恨,不能去爱
将须离帝的脖子抱得紧紧地,明若像是怕失去什么依靠一般用力倚进他的怀抱,即使身子被他按到了底部也不肯放开,不管他如何玩她,明若的脸都埋在须离帝颈窝,虽然情yu正深,但他却依然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颈侧慢慢地被水渍打湿。
她又哭了。
大掌覆在柔嫩的小*股上捏了捏,须离帝轻声叹道:“小东西你怎么又哭了,父皇弄的你不舒服?”
明若颤颤地摇头,不是不舒服,正是因为舒服了,她才会哭。从这一刻起,她背叛了的似乎不只是端木云,还有自己。她不愿意被锁在这深gong里,却必须留下来,她有自己喜爱的人,却不能和那人在一起,她心中对于自己和父亲发生逆n之事又怕又悔,但却无能为力,无法抵抗,还要继续沉沦其中。身体得到的满足越大,她的心就越疼一分,而当意识到自己无力拒绝还不由自主地沉醉之后,明若就更加绝望了,她甚至开始生出一种自厌的情绪。
见她摇头,却又不肯说话,半晌那颗小脑袋还是朝自己的颈窝塞去,须离帝有点好笑,可那如丝水滑的嫩xue正温柔地包覆着他强壮的yu望,将他圈的紧紧地,每动一寸都像是有无数张可爱的小嘴儿在吸吮,进去的困难,出来时不舍,无比的销魂。“那是为什么哭?这么舒服……还哭?”他将她往下落,yu望狠狠地顶进去,明若低低地jiao喘着,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原本托住粉臀的双掌缓缓往上滑,直到她的腋下停住,她是他见过的真正的美人,天生异香,如玉的肌肤光滑如冰,除了sichu尚未长成的稀疏毛发之外,遍体玉肌不生一n,连腋下都jiao媚动人。明若被他的手势弄糊涂了,不知他想做什么,便抬起头来看,腋下被把住,抓在须离帝身上的两只藕臂很自然的松开了,失去了依靠的明若很不安,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着,嘴巴里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父皇……呜……要抱……”
她像是突然退化到了儿时,那时淮妃不在她身边,只有忠心耿耿的段嬷嬷陪着她,每当她害怕或是不安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伸出手,要那个柔软又温暖的怀抱,驱走心底一切恐惧害怕。
明若是真的害怕,她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陷进这场不应该存在的fù_nǚ的漩涡里,她现在年轻美貌,jiao嫩如hua,但是当她红颜逝去时会有更多美好的女子出现,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他们最多情却也最薄情,一般帝王尚且如此,何况是须离帝?
她也怕有一天自己会把以前的ri子都忘掉,忘掉自己曾经如何与端木云相识相知,又是如何许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她还答应他两人要白头偕老,他们只过了那短短不到一年的快活ri子,现在她就置身于这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中,没人来救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唯一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这迷雾的主人,他要她留下来陪伴他,做他的妻子,丝毫不在乎两人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血缘。而在这时候,那个她一直深信着的人忘记了她准备迎接自己的新生活,娘亲和信任的嬷嬷也不得相见,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人能有身前这男子与她如此亲近如此相知如此枝脉相连,除了信任他依靠他,她无法活下去,除非她想把自己b疯。
越是沉迷其中,明若就越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的心开始走入无法回头的彼岸,这时候若是无人来将她引入正轨,那她必将踏入fù_nǚ逆n的深渊无法自拔。
须离帝抱着她,她哭得太厉害,即使身下的yu望怒吼着要占有,但他仍然强自压抑住了。这女娃不是其他任何他能够毫不留情的发泄的女人,而是他捧在手上错过了一十七年的珍宝,他若是真心爱她疼她,就必然不能将她作为泄yu的工具来对待。他愿意宠她惯她,不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傻姑娘,你怕什么呢?就算有一天咱们都死了,要到y曹地府接受审讯的也是我,不是你。你只要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就成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他会为她筑起一道无坚不摧的墙,用自己的生命跟灵魂,他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却只消她一n指头便能摧毁的淋漓尽致。
倘若真有y曹地府,那也是他一个人去。
明若不住地摇头,须离帝的眼神让她没有直视他的勇气,但是她又无法克制自己不要哭,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不知道是在缅怀以往的自己,还是为往后的迷途哭泣。
“还哭,你只消在这人世间陪着父皇几十年,等到父皇百年后你不就能摆脱了?”须离帝轻笑着亲她一下,眼神却是无比的认真。“下一生你就快快乐乐的活着,依然生在富贵人家,不再像今世这样受尽冷眼,好不容易嫁了人还要被自己父亲占了。”
“……那你呢?”明若抖了抖睫毛,一颗泪珠掉了下来,砸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滚烫的温度让彼此都是激灵灵的一震。
“我?”修长的眉头扬起,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也许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也许沦为畜生道,也许魂飞魄散,谁知道呢?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