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饶了若儿吧我不想要这样,父皇饶了若儿
瞧她哭得梨hua带雨好不可怜,须离帝却没有一点儿怜惜之情,明若的泪水只是让他下腹的yu望更加肿胀而已。“朕饶了你,谁来饶了朕呢?若儿,朕也不想要这样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个好父亲,可惜造化弄人,谁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谁教你能勾起父皇的yu望呢,嗯?”他柔声劝哄着,“从朕第一次见到你同端木云胶媾,的种子就在朕心里生了n,发了芽 ”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父皇说——见到自己和云郎 ?!
“呵,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须离帝笑着轻拍自己额头,“若儿以为父皇一共玩儿了你几次,一次,两次?”见明若小脸呆滞,他笑得更欢。“是三次才对,还有狩猎节那ri,若儿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时候这儿——”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一只嫩滑的茹房,引来明若一声惊呼。“比这似乎还要小些,父皇虽然只玩儿了你三次,但这两只嫩茹却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过些ri子,让父皇再多亲亲多揉揉后,想必会长得更大。”说着,他戏谑地轻捏顶端的粉尖儿,变换各种角度拉扯着。
“不要——”明若用尽力气推着他的手掌,奈何须离帝纹丝不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奈何须离帝却偏偏要说,他凑近明若耳畔:“怎么不让父皇说?若儿的身子又jiao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只是c了n手指若儿就哭得不得了,小*股扭得银荡极了,就像是在邀请父皇真的c进去一样 若儿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这是,说着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但心里还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儿说要守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儿身子已经脏了,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哦,即便身为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si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欢,上一次还装睡享受,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让若儿开心?瞧,现下父皇虽然没有去摸,但若儿肯定也流水了,对不对?”
“住口、住口、住口!!”明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须离帝的wū言秽语,这不是她的父皇,绝对不是!父皇才不会说这样低俗无耻的话,绝对不会!
“若儿不喜欢听?”须离帝状似讶异。“可是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他笑着揉捏掌心的嫩茹,隔着衣衫将它扭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上一次父皇来玩若儿时若儿穿了那么多衣裳,其实不管若儿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将你扒得一gan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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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受辱(三)
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后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为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chun,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chun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一吻作罢,须离帝总算是满意了。他抵着明若的chun瓣露出微笑,舌尖犹然暧昧地tian着被自己吮得红肿水亮的粉chun,“若儿要注意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嗯?”
不要 ”已经顾不及自己开口说话是否会与他的嘴chun相触,明若在他怀里流着眼泪,哀求他:“父皇 求你了,你放过若儿吧 ”
须离帝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没有尝过若儿的味道之前,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朕的宝贝若儿,你注定要和父皇纠缠到死。” 言罢,修长的指尖支起明若j致的下巴,略显温热的薄chun又覆了上去,就着她的眼泪,与她chun齿相胶,唾ye相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须离帝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场令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i,没有一丁点儿挣扎的余地,只能待在他怀里嬉戏,接受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舌尖撬开她紧闭的檀口,须离帝慢条斯理地tian过明若口腔内每一寸柔嫩的肌肤,shǔn xī甜美的津ye,并在同时将自己的口水反哺给她。“若儿,不得不说,在你清醒的时候亲吻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父皇狠满意。”大掌往下,罩住凌an衣衫里的一只嫩茹,细细地揉捏起来,边捏还边亲吻她的小脸。
明若只觉得冷。彻骨的冷。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在了冰窖里一般,冷到了骨子里,她傻傻地看着须离帝隔着罗裙抚摸把玩自己的身体,大脑却像是离开了一样,眼前的一切,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么真实而又虚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了。“果然长得大了些。”须离帝tiáo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茹尖,轻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躏的红肿的茹尖禁不起这样的bào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
“再给父皇揉个一两年,这儿——一定会长的连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说着银邪的话,掌心下肿胀的茹尖丝毫引不起他的怜惜,除了掠夺与占有,须离帝的心中空无一物。
明若摇着头,泪hua四溅,纤细jiao小的身子在须离帝的强大面前是那般无助而又可怜。她的两只手在空中四处挥动着,像是想捉住什么救命的东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慢慢地,那双深紫se的漂亮凤眼开始流露出绝望的se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须离帝则埋首在她颈侧亲吻——他并没有脱下她的罗裙,只是将前襟扯开了一些,这样更方便他亲吻她j致的锁骨。从那次在书房里隐隐约约看见她漂亮的锁骨,他就想这么做了。
点点吻痕绽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hua,yan丽妩媚,沁人心脾。须离帝满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转而抚着明若的小脸:“傻丫头,你哭什么,父皇会比端木云疼你宠你百倍不止。只要你喜欢,父皇就是把皇位给你玩也无所谓。”
“我不要皇位 ”明若喃喃地念叨着,绝望的神se中又增添了些许茫然。她猛地伸出双手捂住小脸,不让须离帝看见自己的表情,但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罢了,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要了我只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一点朕当然知道。”须离帝轻笑,亲吻她捂着小脸的双手。“若儿莫不成以为父皇是喜爱这种血缘上的禁忌关系?那你可就误会父皇了呵。朕有好几个女儿,但没有一个能如若儿这般勾得起掠夺的yu望的。若儿,乖乖地,听父皇的话,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寻死,父皇刚刚说过了不是?如果你寻死,淮妃和端木云都别想活下去,父皇会在弄死他们之前将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这一切发生了,若儿,那都是你的关系。因为你要逃、要寻死,父皇才会这样对待他们的,所以若儿会狠乖狠乖,是不是?”低沉磁xg的嗓音像是能够蛊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边诉说着,须离帝的语速狠慢,声音更是温柔,但明若却听得不寒而栗。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够回答什么,她剧烈地喘息着,如画的眉眼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粉润的chun瓣更是抖得厉害,须离帝爱怜地俯首吻住她,叼起两片粉chun柔柔地爱抚。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他会把她宠上天。
“不!”
就在须离帝以为小东西即将屈服的前一刻,明若猛地睁开眼睛,小手往xiōng前一撑,竟然就这样推开了他!她踉踉跄跄的起身,一个不小心却翻下了床,jiao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压得酸麻的jiao躯几乎没有了灵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却还是倔强的爬了起来,挣扎着往寝gong的门口跑。小手掀开珠帘,叮叮当当的声音瞬间响彻整座寝gong。
须离帝也不制止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抚着下巴看,小东西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知道逃,却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将手都拍的通红,须离帝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着gong门,明若看着越来越近的须离帝,吓得小脸泛白,狂an地摇着头,眼见开门无望,她便向着大厅的桌子跑去。
须离帝眯着眼睛,小东西红肿的chun瓣,凌an的衣襟和披散的青丝,在在都让他yu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若儿,你当真想惹父皇生气?”
“若儿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儿在先。”明若喘着气,一双猫一般的大眼戒备地盯着须离帝,时刻防范着。
剑眉微微一挑。“这么说,还是朕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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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受辱(四)
“只要父皇愿意回头,就不是父皇的错。”明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紧紧地盯着须离帝,猜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也做着算是徒劳无功的防备。“此刻回头还来得及,若儿会马上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须离帝狂肆的笑声打断。明若惊恐地瞪着眼前优雅修长的男人,身体抖得像是筛子,“若儿 ”须离帝缠绵低沉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紫se的眸子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你以为父皇真的会在乎这些么?”离开京城?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这傻乎乎的小东西,直到现在也不肯相信他要她的决心又多么强烈呵!
明若吓得脸se惨白,她围着桌子和须离帝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不同的是自己心急恐惧,而须离帝则是好整以暇,就像是凶猛的兽在捕获到猎物之后,一定要细细耍弄一番才肯罢休一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背负着这样的罪孽,父皇要是真心疼爱若儿,就不应该强自把这不正常的感情加诸在若儿身上!” 明若咬住下chun,雪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chun瓣中,“父皇嘴上说着若儿是宝贝,但这不应该是单纯的fù_nǚ之情吗?为什么父皇要做这样可怕的事情?!若儿不懂 若儿有哪里好到父皇愿意不顾人n做下这等逆天龌龊的下流事?!”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显得微微沈了些许,狠明显,他动怒了。“注意你跟父皇说话的态度。”
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儿并非有意冒犯,是父皇先侮辱若儿在先,怨不得旁的。”
“既然若儿明白父皇对你的感情,那为什么还要逃避呢,嗯?”须离帝也懒得再纠结于她对自己敬不敬的事情上了,薄chun抿起,chun角残留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瞧,你跟父皇生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双眼睛,若儿,如果没有父皇的庇护,你真的以为你以后的ri子能风平浪静安稳幸福?你既然生就了这双眼睛,就别想逃开。如果父皇得不到作为一个女人的你,那么,你的余生,都将在这深gong朝堂度过,以护国夫人的身份。”须离帝缓慢地勾起chun角。“与此同时,为了防止你权势坐大,朕还要砍断你所有的亲属所爱,让你一生一个人孤零。”
明若抖着chun瓣,小脸被须离帝的话吓得惨白惨白:“不 你不能——”
“你知道朕能。”须离帝截断她颤抖的声音,朝着她伸出手,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如玉,掌心深深刻着几道纹理,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这是世间最尊贵的人的手;是掌控世人生死大权的君王的手;是她的父亲的手。“若儿,到父皇这儿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否则,父皇会倾尽全力摧毁掉你一切的信仰与依靠,包括端木云,包括淮妃,甚至包括曾经见过你的任何一个人,然后朕会用铁链将你永远锁在朕的寝gong,一辈子,就只能见到朕一个人。等到朕百年之后,再陪着朕一起开始下一世。”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狂an的摇着头,两人转圈的速度开始加快,须离帝总是与她保持着三步距离,那距离就在一臂之内,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明明能一把抓住她,但却就是不抓。“我、我不——”
“你要的,若儿。”须离帝微微歪了歪头,俊美绝n的面孔突然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明若正觉得奇怪,便觉得自己纤腰一紧,她忙低头看去,发现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n明黄se的腰带,明若正愣间,只觉得整个人一紧,瞬间便被人向后拖去,嵌进一个泛着白hua曼陀罗香气的怀抱。“瞧,你这不是乖乖到父皇怀里来了?”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和他隔着三步的距离!
须离帝看出她的脑中所想,薄chun扬起深深的笑意:“若儿,父皇从未告诉过你,其实父皇会武的事情吧,嗯?”
“ ”闻言,明若惊诧地抬头,望进须离帝深邃悠远的紫眸里。
“还记得你我fù_nǚ第一次见面么?”须离帝毫不吝啬地为她解答。“你问父皇为何只带了几名侍卫出gong,现在父皇就告诉你,因为那是故意的。”他清浅呵笑,“故意宠幸江国送来的美人,故意让她向朕透露明空寺的桃hua开得yan,故意表现出迷恋她的样子,然后,为她去折桃hua 朕原本打算亲自动手解决那几个不入流的刺客,谁曾想到,朕会在那儿遇到此生挚爱。”他笑得更深沉,紫眸一闪,不禁想起他负伤回gong后江国的美人内疚于心向他坦白一切,求他原谅的事情,可惜,他眼里从来容不得一点沙子。
“不、这不可能 ”明若摇着小脑袋,不肯相信须离帝的话。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手掌从纤腰下移,须离帝微微倾身弯腰,手腕一勾,便滑到明若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就打横抱起她,“不然你如何解释方才父皇可以用腰带将你拉到怀里的事情呢,嗯?”不过是在占有她之前向她说明一些真相罢了,这样,她才能知道谁是不能违抗的。
随着他的步伐,明若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自己睡了一十七年的床榻越来越近。“不要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乖。”须离帝挑起眉头,撑在她上身的大掌陡然向前滑,握住先前那只被自己蹂躏的可以的jiao茹。“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嗯?”
xiōng口的柔嫩被一把握住,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大眼倏地眯了起来,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不要 父皇,求求你 ”
“别做无用功,若儿。”须离帝轻轻捏了嫩生生的茹一把,将她温柔的放到了床上,然后支起身子开始解自己的龙袍,先前腰带已经用来捆绑明若,所以狠快地,明黄se的龙袍已经被卸了下来,雪白的中衣包裹着结实有力的xiōng膛,充满了令人心醉神荡的魔魅气息。
可谁知道就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明若居然觑了个空当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明若踉踉跄跄地奔跑,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停止解衣的动作:“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说完,便举步朝明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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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受辱(五)
“刺啦——”布帛撕裂声异常刺耳,明若惊恐万分地揪着残败的衣襟,凌an的襟口掩不住雪嫩细致的肌肤,春光乍泄。
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指尖扬着一抹破败的布条,正是从她身上撕下的。
明若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须离帝大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开了一条巨大的豁口,她抿着粉chun,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若儿,朕不是已经告诉你朕会武的事情了么?你能跑到哪里去?”削薄的chun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须离帝毫不在意明若在偌大的寝gong里四处奔跑躲藏,对他而言,这样反而更能勾起他的兴趣。“乖乖过来父皇这里,否则别怪父皇把你扒得gangan净净。”
被须离帝话里的邪银吓得小脸惨白,明若硬是不肯相信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深紫se的凤眼充满恐惧地盯着须离帝修长的双手,看着他将那块破布缠绕在手腕上,然后丢到一边,再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jiao小的身子节节败退,却始终不肯认命。
须离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掌一扬,明若睁大了眼睛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
知道一阵掌风袭了过来,身上的外衫已经被完全撕去,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她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xiōng口,将衣襟揪得紧紧的,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死死地盯着须离帝,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又不敢,只能呜咽着,像是一只备受欺凌的小猫。
宛若水墨画上去的长眉扬起,须离帝笑得意味深长:“来,乖乖到父皇这里来。”
明若却只是摇着头,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狠快就打湿了她的手背。
“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须离帝状似伤脑筋的轻叹,明若只觉得又是和先前一样的掌风,揽着襟口的柔弱小手撑不起那样的攻击,无助地松开,中衣的对襟便被扇开,露出里面粉白se的j致肚兜。从须离帝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浅浅的诱人的沟壑以及肚兜上露出的一枝鲜yan桃hua都异常的醒目。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手掌又是一扇,这一下连原本还算完整的中衣也只剩下了一半,明若吓得呆若木ji,美丽的小脸除了呆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被吓得甚至忘记了要掩住自己外露的春光。那抹白白嫩嫩的肌肤露的更多,须离帝的眼睛也随之深沉。“朕喜欢若儿这条肚兜。”较之那条鸳鸯戏水的更能令他龙颜大悦。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才险险反应过来,她身上的中衣已经变成了条条破布,须离帝轻而易举地让她衣物尽碎,却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雪白jiao嫩的肌肤上甚至连一道红痕也无,足以见其功力高深。
她惶惶然地蹲了下来,想掩住泄露大片的春光,一双藕臂挡在xiōng前,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两颗仙桃变得更加蓬勃诱人,除了使须离帝兽yu更兴几乎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明若并不知道,她稍稍蹲了一下就立刻又站了起来,不顾衣不蔽体便蹒跚地往前跑,对她而言,赤身oti的逃亡都比坐以待毙来得明智。
须离帝的眼里充满了赞叹。他几乎是痴恋的看着前方五步外急着逃离他的小身影,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时不时bào露出来的嫩白肌肤,还有圆滚滚的可爱小*股 甚至是凌an的青丝,都让他觉得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抓到身下一逞兽yu。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修长的手指慢慢耸动着,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跟在明若后面,也不急着捉住她,反而像是特意让她有希望逃跑一般,邪佞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jiao小诱人的半裸jiao躯,雪白中衣下掩藏的火热yu望更加灼热,狂肆叫嚣着要冲到水嫩的甬道里发泄。
“真是太美了 ”他低低地赞叹着,清冷的眼睛此刻已然被yu望烧得通红。
明若哪里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急着逃跑,哪怕逃不出这锁住她的深gong,也求不被生父凌辱。她哭得小脸都hua了,迷蒙的泪眼甚至忘记去看前方有没有障碍物,而只是拼命的逃——直到撞进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仰起头,明若瞬间被吓得浑身哆嗦,原本便已经毫无血se的小脸竟然显示出了青白之se,足以见她被吓得有多深。原因无它,只因为此刻抱住她的正是须离帝!
怀里的小东西疯狂的挣扎着,须离帝轻笑着tiáo侃,冰冷的手指抚上柔嫩的chun瓣:“还要跑?这可是若儿自己撞进父皇怀里来的,难不成要赖父皇欺负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