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啪啪啪奋力狂cào的一瞬间,静舒啊的一声凄惨销魂的嘶叫后,我迅速将她肥臀往前推开,让她喷射出来的cháo吹直直的射在我的腹部上,像是憋了一整天的niàoyè一样,唰唰唰射在我腹部,然后顺着我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静舒抱着我的脖子呼呼呼直喘,哼叫的声音随着cháo吹的射完而慢慢弱了下来。我等了一会,她射完之后有气无力的贴在我身上,我便把推开支撑着的肥臀放回来。
静舒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听啪的一身轻响,放回来的肥臀重重打在我的耻骨上,像是荡秋千一样又往外弹了一些距离。
我不去管她现在有没有气力,我正浴火烧身,扶着肉bàng摸索着chā进她的sāoxué里,又是啪啪啪的抽chā了一会,静舒现在是连哼叫的声音都很难发出来,只是在喉咙里嗯嗯嗷嗷的闷哼着。
狂cào了两三分钟,我见静舒眼皮耷拉下来,一会睁开,一会微闭着,嘴角流出的黏稠唾yè也顾不上,随它在那里挂着,那副死样让我有些不忍再继续孟cào她。
所以我抱着她来到一旁的床柜上,将床柜上仅有几个物件挪开,然后把她肥臀轻轻放在上面。虽然她此刻已经没气力,但手上还是勾住我的脖子不放。
好在将她放在床柜上之后,她可以靠着墙壁,而我则是叉开双腿,tiáo整一下肉bàng和她sāoxué的高度,握住肉bàng在她sāoxué口摩擦一会,再次狠狠chā进去。
这时候的静舒被狠狠chā入,闷哼一声,然后微微睁开眼睛弱弱的说:“龙哥哥,我受不了了,顶不住了。”
我便停下来,帮她擦去嘴角的唾yè,然后吻住她的嘴,肉bàng在里面蠕动着,顶住她的最深处,那里是最烫的,guī_tóu此刻在那里很危险,但我又不忍心抽出来,在那里蠕动着享受那股滚烫包裹。
看她实在是不行了,一时半会来不了第二次,所以我也就放弃了。把她抱回床上,用毛巾将我和她的身子擦干净,我便搂着她睡。
肉bàng一直硬着不会软,这就尴尬了,静舒已经沉沉入睡,而我怎么也睡不着,所以就只能把肉bàngchā到静舒的sāoxué里,让它在里面温暖的待着,什么时候软了再抽出来。
这一夜睡得不是很好,大概睡了四五个小时,天一亮,五点半左右的样子,静舒也醒了,她又是一副yín荡的样子看着我,于是我们又迎着朝阳cào了一回。
等她走后不久,红姐就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扭开我的房门进来。她进来就大声说:“昨晚是不是你在我的参汤里下了安逸散,我怎么睡得那么死,你是不是趁此机会做了什么坏事?”
“红姐,你说什么呢?参汤我也喝了,静舒也喝了,怎么会有安逸散,是你昨晚太累了,睡的香,那不是挺好吗?”我说。
红姐来到我床边坐下,伸手进被子里面来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然后说:“看吧,大早上的都硬不起来了,昨晚指定是跟哪个女人cào了,说,是不是静舒?”
“红姐,真的没有,你要知道昨晚我跟媚娘cào了回来就累的半死,哪里还有jīng力跟别人cào,你冤枉我了。”
红姐盯着我眼睛,似乎再看我是不是在说谎,但我很镇静,她看了一会之后说:“算了,没抓住你,我也不诈你,起床吧,好好吃点补品,下午有个女人要来,你得好好帮我伺候好她。”
“是吗?在这里?”我狐疑的问。
“嗯,她说她那边不安全,在我这里做,有什么问题?”红姐眼神极其犀利,那是一种董事长质问下属的眼光。
我说:“没问题,红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我可不可以上午去看看春娥?”
“你还想着那个贱女人啊,你放心,她很好,每天我都有专人看着她,给她最好的伙食,时不时的还会让她享受一番人间极乐之事。”
“红姐,你?你让别人cào她?”我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凑近床边的红姐,就差伸手狠狠抓住她睡衣出手打她了。
“哟,这么激动啊,你还真把她当你老婆了,如果你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不需要你了,你们赔我那三百万,没钱赔我就将你们都卖给光头强去。”红姐变脸比我快,她见我红着脸想打她的架势,起身退后几步,露出凶狠的目光看着我。
我知道她说的光头强是谁,以前听斯曼姐说过,那人叫唐伟强,是个光头,名下有十几个娱乐场所,全是干sè情服务的,如果我们被红姐卖出去,我倒是小事,春娥被他们bī着去接客那就惨了,我所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了。
“红姐,你先别激动,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以后我都不提这事了,好吗?”我不得不示弱,不能把春娥拖下水。
虽然她现在可能会偶尔被红姐的那些保镖cào,但总比天天接客强。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拼命接客挣钱,快点还完红姐的那笔账,然后跟春娥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