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红姐的浪叫声,无疑此刻她正处于高峰时期,如果现在袭击阿宾的话,红姐肯定是不能尽兴的,她不舒服,待会就算有机会逃跑她也是力不从心的,总想着高cháo的滋味。
所以我屏住呼吸,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阿宾最后的冲刺,一旦他冲刺完了,红姐舒服了,我就冲进去,配合着红姐把阿宾打晕。
可三分钟过去了,阿宾还在冲刺,啪啪啪的yín浪撞击声回响在洗手间里,听起来好不难受。
加上此刻我肉bàng还是硬邦邦的立在那里,真想进去打晕阿宾,我来狂cào红姐,送她上顶峰。
终于,阿宾的一阵冲击让红姐达到了高cháo,只听红姐发出一声惨叫,声音颤抖着,一股泉水喷洒出来落在地上,我赶紧冲进去,扯下墙壁上的毛巾,从后面捂住阿宾的嘴和鼻子,用力勒着。
红姐刚刚高cháo了,应该是浑身没力配合我。只能我自己一个的力量对付阿宾。好在此时阿宾也是刚刚射完,身上没什么力气,我双手死死勒住毛巾,背过身顶住阿宾的背,毛巾从肩膀上穿过,这样方便用力。
勒住的阿宾手脚挣扎,乱蹬了一会,慢慢就窒息死亡了。我放下阿宾的尸体,拉着红姐迅速跑出来,以最快的速度给她套上裙子,内衣内裤已经顾不上。
穿好后,我们没有出正门,因为那里有五六个打手守着,从那里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蹿到后门,从后门的围墙上翻过去。
这就有麻烦了,红姐翻不上去,情急之下,我蹲下来,让红姐骑在我肩膀上,我顶她上去。红姐跨到我的肩膀上的瞬间,一股滚烫的yè体从她yīn户里流出来,贴着我的脖子往下流,那感觉好舒服。
红姐的yīnchún紧贴着我的颈子,随着我站起来的瞬间,摩擦着我的皮肤,软软的,暖暖的,太他妈爽了。
红姐伸手抓住围墙上的围栏,我举起双手顶她肥臀,顶了几下,终于把她顶上去了。不过骑在围墙上的红姐忽然尖叫一声,迅即捂住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她看到了围墙外的什么恐怖的人或事。
我用力一跳,双手牢牢抓住围墙上方的围栏,两脚一蹬,蹭蹭几下就翻了上去。一看围墙那边,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刚才红姐惊叫什么。
但此刻已经顾不上问了,我跳下围墙,伸出手叫红姐跳下来,我接住她,可她不敢跳。就在这时,隐约听见了围墙里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红姐,快跳下来,我接住你,再不跳来不及了。”
我催促着红姐,红姐闭上眼一狠心跳了下来,我稳稳地接住,抱在怀里,她这才睁开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现在顾不上眉目传情了,逃离这里才是正事。所以我放下红姐,拉着她就往别墅的西面跑。
那里是一片小树林,可以作为我们逃跑的掩体。小树林是在一个斜坡上,进去之后,红姐就走不动了,因为斜坡太斜,她摔了几跤,我看她实在是不行,就背着她,我们两跌跌撞撞的连滚带爬下了山坡。
这时候,我忽然看见红姐的yīn户地带溢出血迹,晕红了包臀裙。
“红姐,你怎么了?”我蹲下,担心地看着她。
“刚才过围墙的时候被划破了。”红姐坐在地上,张开双腿让我看。
我一看,yīnchún上方破了一块皮,鲜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我赶紧撕下衬衫衣袖,做成条丁字内裤给她穿上,然后再把xiōng口的口袋布料撕下来,塞住红姐流血的yīnchún。
暂时性的止住血之后,我背上她继续朝树林那边走。还别说,这树林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幸好看见了一条毛路。为什么叫它毛路呢,是因为它常年没人走,几乎被路两旁的草遮盖住了。
顺着这条毛路往下走,一直到山脚下才看见正路。到了正路我更加担心了,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斯曼姐那伙手下发现。
还好,顺着正路疾走了一段,并没有被发现,偶尔路过的一两个老年人,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背着红姐疾走了大约一小时,确定远离了斯曼姐那个别墅之后,远远看见河边有一家茅舍,那应该是打捞沙石的人家临时搭建的驿站。
我背着红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来到茅舍前,正好一个渔家少妇打扮的女人从茅舍理出来,看我气喘吁吁的背着个女人,连忙过来问我怎么啦。
“嫂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喝点水。”我喘息着说。
“可以可以,来吧。”那女人很热情,还过来帮我扶着红姐的背。
进屋之后,里面一看,整个屋子被渔具塞得满满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小块活动空间。特别是那股浓浓的鱼腥味,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那女人很热情,给我们端来了她刚弄好的鱼汤,应该是为他丈夫准备的,现在见我们来了,就拿出来招待我们。
红姐的气质看起来就像城里有钱人家的阔太,所以那女人眼睛一直不停在红姐身上扫射,似乎想要发现什么。
喝下暖暖的鱼汤之后,红姐脸sè稍微红润了许多。刚才流血,加上做爱喷射cháo吹让她虚弱得很,现在见她好了很多,我心里也舒服了。
我也喝了一大碗鱼汤,然后谢谢那女人:“嫂子,怎么称呼您?”
“呃,叫我春娥吧,我没那么老,别叫我嫂子,我今年才22。”
“是吗?比我小呢,那我就叫你春娥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