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跟斯曼姐的一场大战后,我感觉自己的功力提升了很多,学会和参悟了怎么克制自己的发射时间。并且在斯曼姐那里学到了如何让一个女人连续高cháo不断。
但这些姚娜并不知道,她现在可能还是认为我处在那个莽撞青涩的冲动时期。我一边含住她的舌头扫刮,一边慢慢脱掉她的衬衫和包臀裙。
今天娜娜穿了肉sè丝袜,那两条大长腿在丝袜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诱人,看得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两条腿跟斯曼姐的有一拼,都是修长而结实,没有多余的一丁点虚肉。
手轻轻滑过丝袜包裹的大腿,指尖便传来柔软的弹性,指腹摩擦下的触感非常美妙。
“娜娜,你的腿好诱人哦。”我忍不住称赞了一句。
“是吗?有玲姐的漂亮吗?”
“玲姐的怎么可能跟你比,你比她年轻,你的肌肤紧凑柔滑,她的比较松弛,没什么手感。”
“你这是在背后说她坏话,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上过了就说别人这不好那不好,没上之前看哪都是美的,好虚伪。”
“我说真话,娜娜,你比我大一岁,我们之间的身体成长基龄是一样的,如果我们做爱肯定会很合拍,你说呢?”
“这是在培训你,懂吗?谁跟你做爱了?臭美。”
“你别骗自己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从你看见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喜欢上我了,要不然你不会做出那些异常的举动,你就是嘴硬,就算承认喜欢我也没什么的,我也喜欢你啊。对吧。”
“滚,别跟我说这些情情爱爱的,我现在在工作,在培训你,没时间跟你讨论爱情那点破事。”
我的右手滑过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蕾丝透明底裤朝着黑森林地带摸去。
“你是不是受过很重的伤啊?所以嘴上特别讨厌谈论爱情,我看你不像是冷血和没有感情的人。”
“这跟你服务没什么关系,你专心服务好吗?你这样的学习态度,信不信我告诉玲姐,让你滚蛋。”
也许是我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她忽然有些生气了,冷傲而美丽的脸庞上凝聚着淡淡的感伤。
“别,娜娜,求你了,别告诉玲姐,我不说了就是。”
说着便将中指顶住她的sāoxué口来回打着圈摩擦揉搓,顿时,娜娜眉头一皱,嗯地一声轻哼。嘴上含住她的乳头挑逗,另一只手抓住另一个雪乳慢慢揉动。
也许是下面手指揉捏木耳和珍珠头刺激到了娜娜,她双腿夹紧,使劲夹住我的手,肥臀不断往上抬拼命摩擦着我的手掌。
“这样的按摩舒服吗?娜娜,有什么建议?”我见她很陶醉于我的撩拨中,便故作不懂的菜鸟,用语言再刺激刺激她。
“嗯,舒服,就这样,对,就是那里,那里……”她呢喃着,声音含糊不清,没想到就这么一会揉捏,她就受不住了,心里暗想她应该没做过多少次爱。
在此之前,我误以为她是老司机,被无数男人玩过,但现在的反应看来,那里的敏感度还在,应该没有那么多男人开发过她的黑森林地带。
我才稍微停一下,换一个手指,她就喘息着说:“别停,就是那里……继续……”
她是培训我的,她当然应该这样诱导我,哪里有感觉哪里最舒服就攻击哪里,这是作为一个服务行业必须尊崇的规律。如果是跟自己老婆或者女友做爱的话,她们会顾忌羞耻而不敢说哪里最舒服,只能自己去摸索领悟。
现在的娜娜躺着那里,从我俯视的角度看下去,红润的脸颊带着一丝满足感,煞是迷人,都不忍心停下来。
换了食指摩擦,而中指滑到她的pì眼上转圈磨蹭,她忽然就收紧双腿颤抖着说:“不行,别搞那里,那里好痒,受不了。”
她这么一说,无疑又给我bào露了一处致命的死xué,跟她耳垂一样敏感。于是,我没有管她的阻止,继续加大力度摩擦菊花心蕊,而舌头滑到她的耳朵附近,慢慢地一点点舔舐着靠近。
靠近了又忽然离开,欲擒故纵。来来回回地引诱着娜娜的身体出现颤抖。
“你,你太会玩了,上次在培训室你是装的吧,坏蛋,这么厉害还装猪吃老虎,我小看你了。”
那时候我确实有点猴急,因为她不管是身材还是面容或者年纪,都是我的喜欢的那种,那时候确实想急着上她一次,所以在她眼里就是稚嫩。
现在她终于夸奖我了,能得到她的夸奖很兴奋,手上嘴上的力度频率都加快了,想要快点让她尝到高cháo喷射的体验。
也许她还真的没有过那种体验,那种享受。
“娜娜,你有过高cháo吗?”我无耻下问。
“废……话……肯定……有过……还不止……一次两次……”
她说话有些吃力了,因为我嘴上虽然在说话,但手上和舌头依然勤奋地耕耘,丝毫没有偷懒的念头。
“我是说那种cháo喷的高cháo,或者晕死过去的高cháo,有过吗?”
“呃……没……没有……”她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我舌头正卷住她的耳垂,她兴奋得弓起腰颤抖,两个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晃着。
“想不想我给你那种感觉,升天成仙的感觉,完完全全爆射出来的舒爽极致感觉。”
“想……你……你能……吗?”
“能,你想我就能,但有条件的。”
“滚,现在是你为我服务,我培训考察你的能力功力,你哪来资格提条件?我要你做你就做,少跟我废话,来,给我弄个cháo喷出来看看。”
我的话刺激到了她,刚才的一切努力白费了,她生气地看着我,没有了刚才的那份sāo浪劲,又是冷傲着脸,严肃地命令我。
白费就白费吧,一切重头开始。我在心里暗自骂自己傻bī,这时候提什么条件,没把握好时机,一个坏坏的念头在心底陡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