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褪去衣物的玲姐,在此刻显得格外迷人。跟刚才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此刻很动情,动情做爱的女人是最美的。
舌头在她脖子上游走扫刮,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地带。而玲姐努力弓起肥臀迎合着我的挤压摩擦,黑森林的cháo湿比之前更加泛滥。
“嗯……噢……啊……就是……那……那里……”
玲姐继续娇嗔着引导我,很想我进去给她止痒。但为了消磨玲姐的耐力,锻炼自己对场面的控制力,我没有急着进去,继续在cháo水泛滥的水帘洞周围摩擦。
舌头在雪峰上停住,乳核像是一颗磁铁一样诱惑吸引住我的嘴chún和舌头,就在那里,就是那里,含住的同时舌头打圈扫刮挑逗。
而手上握住雪峰主体放肆地揉搓挤捏,弄得玲姐仰着头摇晃着,嘴里连连娇嗔喘息,含糊地呢喃着:“小……坏……蛋……你要……折磨……死……姐姐……吗……啊……喔……嗯……就那……里……爽……”
玲姐含糊不清的yín语刺激着我,手上挤捏揉搓的劲不知不觉加大了许多,狠狠揉搓了一会,含住雪峰顶端乳核的嘴轻轻用牙齿咬住轻磕,玲姐顿时全身剧烈颤抖,兴奋过度的惨叫频频响起。
舌头滑下雪峰,顺着雪峰沟壑往下,缓缓越过平坦的腹部,在肚脐眼上扫刮了几下,玲姐的身体起伏感弓起的频率越来越快,这才向下滑去,朝着双腿之间的黑森林地带进发。
这时候的舌头和嘴chún像是几十万大军,所到之处,无不让玲姐感到颤抖,娇嗔。而双手,更像是一对强劲的后援军,围困着那两座雪峰猛揉,捏搓,让玲姐有些顾此失彼的慌乱,只能发出无助的浪叫与摇晃。
舌头大军的矛头,刚刺入触碰到黑森林之中的珍珠,玲姐便忍不住伸手来推我的头,试图阻止我进攻黑森林地带。
对于玲姐的捍卫,在我预料之中,因为那颗凸出的啄覆着露珠的珍珠,随着玲姐肥臀的起伏若隐若现,是个最好的攻击点。
玲姐的阻止并没有什么力度,推了几下,嘴里娇喃地吐出几个模糊字音:“不……行……那里……不行……要……死……了……”
可推的力道很轻柔,明显是喜欢的,所以我没有分散力气去抵抗她手上的推力,而是聚集力气到舌尖上,扫刮卷磨的频率加快,没一会功夫,玲姐便全身剧烈抖动,起伏,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像是骂我,又像是在夸奖我。
然而,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玲姐手机响了,影响了我们欢愉的对战。我并没有停下来,只是玲姐比较敏感,不能有一点的杂音。
她听见手机响,瞬间就清醒了,刚才那股子浪荡sāo劲已经荡然无存。
“停一下,小坏蛋,我得接电话。”玲姐伸手来推我深埋在双腿之间的头。
“不,不要,玲姐,我们做完再接,我顶不住了。”
我正在火焰上,玲姐忽然要浇灭,这让我有些不舍。再说好不容易把玲姐的欲望撩起来,就因为这样一个电话把她浇灭了,心里不甘心。
但玲姐坚持要接电话,我也只能翻身滚到一旁等着,挺立着的宝贝在我翻身仰面躺着瞬间抗议似的不停摇摆着,似乎在责怪我。
玲姐在接电话,但她并没有穿上什么遮挡的,看着她站在落地窗旁背对着我打电话,那圆浑豉翘的肥臀好不诱惑。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把我从床上吸引过去。
站在身后抓住玲姐的肥臀揉搓,她只是转身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我便更大胆的将身体贴紧玲姐,宝贝直接顶在她的肥臀间摩擦起来。
双手左右开工,从她腋窝下穿过去,交叉着抓住她那硕大丰满的雪峰,轻轻揉搓捏挤着。
玲姐一边讲电话,一边用空出来的手阻止我,示意我不要挑逗她,否则会露陷的。
不知道是因为现在玲姐在打电话,天生喜欢刺激场面的原因,还是就想单纯的在玲姐打电话时弄她,反正就是很倔强的我行我素,没有停下来。
玲姐强忍着不敢发出异样的喘息,强撑着用正常的语tiáo和气息跟电话里的人说话。听玲姐的话语,对方应该是她的一个好姐妹,这更加让我无所忌惮了。
如果是跟她老公对话,我还有些忌惮,但现在可以确定是她好姐妹,就没有什么了,直接抱紧玲姐用力揉搓,舌头在她背上滑动,如蛇过山丘一般滑行,舔吻。玲姐终于忍不住哼叫了几声,之后就听玲姐回答对面说:“没……没什么人……你……听错了吧……”
很明显是对方听出了她的喘息声,这样的刺激让我很兴奋,第一次尝试打着电话做爱。兴奋上头的我猛地抱起玲姐扔到床上去,玲姐连忙喘息着跟电话那边的姐妹说:“那就这样吧,斯曼,待会再联系。”
眼看就要挂电话了,我伸手一把抢过来,放到床边床柜上,玲姐挣扎起来要去拿电话,把它挂掉。但我就是不想挂电话,想让对面的那个叫斯曼的女人听着我们做爱。
我抓住玲姐双手,腾出来的一只手点开电话的免提,只听电话里不断传来喂喂喂的声音,那声音很温柔,很娇甜,估计不到三十岁。
“斯曼,你挂了吧,我有事,手上不方便,挂不了。”玲姐大声说道。
我担心那边真的就挂了,我连忙出声说了一句:“玲姐,我好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