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饭店,小饭店倒也算是干净。尹文雪简单的点了一个肉炒干丝、红烧笋片、一大碗肉丝面和一盘扬州炒饭,又要了三瓶水。
边吃边和刘玉梅交流起来,告诉刘玉梅她叫提西福涅·文,是洪都拉斯人,他的父亲和尹文雪的父亲是多年的挚友。
这次回国,是做投资生意的,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刘玉梅用她那笨拙的胖手,用着勺盛着炒饭,边吃边听着尹文雪的叙述,偶尔会插一句问尹文雪的近况怎么样。
楠楠也许是饿极了,一大碗肉丝面瞬间下去了一半。大概是家教太严格,孩子也许是觉得这样不好,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吃了起来。尹文雪抬起手抚摸着孩子的肩膀,关切问道:“楠楠还想吃什么吗?”
楠楠懂事的说:“阿姨,够多了,都怕吃不了了。”尹文雪必定太熟悉刘玉梅了,她们的话题慢慢就唠到了一起。
原来刘玉梅毕了业,就在外省结了婚,怀孕时正赶上尹文雪出事,生完孩子就得了银屑病。一个不如意,接着另一个不如意,接踵而来。
婆婆不喜欢女孩,加之自己得病了,丈夫看到她的容貌大变,也就提出了离婚。再也不是婚前的海誓山盟了,真是大难来临各自飞。没有办法的刘玉梅只好带着孩子回到了s市,可没想到病情发展的很快,自己又没什么积蓄,很快又丢了工作,现在靠打点短工帮别人送点牛奶维持生计。
尹文雪心里想着,突然的开口邀请来帮助自己工作,是不是有些唐突?刘玉梅是个十分要强的人,别人的施舍她很难以接受,不如慢慢的来跟她沟通也许会好一些,自己正需要一个懂金融的帮手,来帮助自己。
尹文雪看了看桌上空空的两个盘子,才意识到孩子把饭吃完了。楠楠很懂事的双手放在膝上等着阿姨和妈妈的谈话。打心里尹文雪特别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就逗她说:“跟阿姨走吧。”
楠楠礼貌地说:“那我妈妈谁照顾呢?谢谢阿姨。”尹文雪不知道多么想和往日的闺蜜,把往日的苦和痛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倾诉出来,可那是不可能的。
送完刘玉梅母女回家,坐在车里。对自己复仇的信心似乎更加坚定了!
尹文雪知道玉岭市治疗银屑病的引起风湿病比较有名,她同学的父亲,是一个比较有名的老中医,可以去试一试。
她想都没想,问了问一直等候在车里的刘武杰是否累不,刘武杰回答说:“去哪里?”尹文雪说:“去玉岭市吧。”玉岭市离s市有300公里的路程,尹文雪连夜赶到了玉岭市中医院。
直等到八点半第一个挂了孟平宪教授的号。见到老教授,说明了来意,老教授跟她说:“那病人得来啊,如果按你说的情形,病人在急性期效果会更好一点。”
尹文雪告辞了老教授感觉到心里踏实了许多,因为她太需要刘玉梅。似乎启动她的复仇蓝图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奋战了,有这个么一个帮手夺回父亲的公司就多了几分把握。
也许是一种是情结,也许是要求一种回报,这种想法只有尹文雪的内心知道。
“醒了、醒了,你可醒了。”苏培林看着满脑袋绷带的候言顺泪眼婆娑的开始叨叨起来了。可是候言顺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下可急坏了苏培林,急忙找内科主任。
主任告诉她:“恢复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患者受伤太重,要想完全恢复意识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也许神经受到的损伤,在现代的医学手段还达不到,完全检测损伤到了什么程度,只能继续观察。”
苏培林心里咒骂着彤阳阳的该死,死的活该;却不自责自己的儿子不检点,才导致了今天的恶果。苏培林真想知道哪天儿子才能完全清醒过来,公司里一大堆的事正催着她去处理呢。
各项钱款的催单,也像一条条无形的绳索捆在她身上不断的收紧!在医院待的一上午,公司里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来,到了下午,她只好又急急忙忙的赶回公司了,应付出现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