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果然是山猫,他在走廊里到处眺望。
“走,先不找了,我们也得先好好睡一觉了。”我拍拍手掌上的泥土,从树木后面走了出来。
山猫也看见了我们,面露焦急的对我们这边挥着手,示意我们过去,我心里一沉,连忙和阿泽跑了过去。
“山猫,怎么了?”走近,我立马问道。
“苏哥,毒蛇他醒不来了。”山猫想着屋内一指。
我拔腿冲了进去,看见黑八黑九还在睡觉,而在另一张单独的床上,毒蛇正在上面躺着,我扑过去用手放在他的鼻子前,还有呼吸,稍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山猫说的醒不来是指毒蛇咽气了,但显然不是。
我这才来得及观察毒蛇的面部,几乎皱成了一团,很怪异和扭曲,这是人在极度恐惧时才会有的表情,我用手拍打他的脸颊呼喊到:“毒蛇!醒醒!”
没有丝毫的反应。
“苏哥,我也试过了,就是醒不来。”山猫说道。
看毒蛇脸颊上的红印,山猫还下了不小的力气,阿泽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怎么会醒不来了,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就像在睡觉,是不是又做噩梦才导致醒不来?”
“我是又做梦了,和昨天的还是一模一样,一群没有脑袋的尸体,很吓人,我也是被惊醒的。”山猫回道。
“那你怎么能醒来?毒蛇不能?”阿泽奇怪道。
山猫支支吾吾的答不上。
“昨天毒蛇就有些过分的担忧,这可能和个人的心理素质、以及经历有关,不行,这样下去毒蛇或很难受的,我们的想办法把他们弄醒!”我立即道。
“这打都打不醒,怎么办?”阿泽来回走了两步,一边思索着。
“冷水!”我果断道。
山猫立刻拿来一瓶矿泉水,我二话不说喝了一大口,全部喷在毒蛇脸上,接连三次,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我顿觉不好,这都弄不醒,那是的魔症道什么地步了?简直和植物人一样。
“苏哥,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阿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颗回形针,已经掰直,就像一根针。
我倒吸口凉气:“这……这是不是太过了。”
“毒蛇的心跳很乱,这不是好兆头,我认为疼一下总比醒不来强,要是这都弄不醒,那就只有送医院!”阿泽解释道。
现在我们能想到的办法只能是利用外界的刺激让他醒来,我咬牙道:“行!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