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单的说了几句,这个女子原来叫小舞,但她身边的两个黑衣男子,也不是简单人物,我们三人和他们斗在一起,却也难分高下,”哑火摇摇头,显得不甚唏嘘。
真的是她,我不禁想到,这几个人可能就是那晚在洞口守夜的人,另外的两人也就是那个负责人,和叫老林的人,我急忙问道:“然后呢?”
哑火道:“正当我们在酣斗间,阿泽发出痛苦的惨叫,竟然蜷缩着躺到了地上,并且不断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体,看上去难受至极,而小舞则是阴笑着蹲在他的身边,看样子是阿泽的毒性发作了,我们担心阿泽的情况,不自禁的都分了神,两个黑衣人趁势咄咄逼近,毒蛇的背部受了一记刀伤,这下,我们更是落了下风。”
听着哑火的述说,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脸色一变掀起毒蛇的衣服,在他背部果然有一条斜着的伤痕,看上去血淋淋的,连破开的皮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从肩膀一直蔓延到了腰部,居然还在隐隐渗血,让我倒吸口凉气。
毒蛇微微扭动着肩膀,就像没事人一般说道:“苏哥,放心吧,哑火对我用了一个喷雾,也不只是什么做的,反正现在已经止血了。”
“毒蛇,幸苦你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之前他对哑巴鞠的一躬,原来毒蛇也差点遭了毒手,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还没到最关键的呢,”毒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就在我们且战且退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蒙面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提居然拿着一把手枪,这下,我们都停手了,这才知道我们这是失算了,真是小看了这群人。”
我暗自一惊,西装男?和我搏斗过的那个西装男?
“我来说,我来说,”山猫的大嘴巴喷了不少吐沫星子在我脸上,他激动道:“正在危险关头,一直没人注意的阿泽,居然身体斜着都翻身跳了起来,那动作真比做体操的还难上几分,他往持枪那人身上扔了一个东西,同时那人也开了枪!只听见一声闷响,那人被炸飞出好远,阿泽他身上竟然有手雷!而那一枪也没能打中阿泽,反而把把在他身后的小舞击毙了!”
阿泽好一手绝地反击,真是石破天惊!在这种局面下,真是堪称完美,之前他偷摸拿走哑火的手雷,真是用对了地方,但我又疑问道:“那小舞死了,阿泽的毒怎么办?”
哑火叹了口气,说:“阿泽出手后,我们一鼓作气也制服了两个黑衣人,检查躺在地上翻滚的阿泽,他的皮肤上有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浅黄色脓包,他瘙痒难耐,不断的抓破这些脓包,破皮的地方散发出阵阵恶臭,我赶紧叫毒蛇和山猫把他按住,否则皮都得被他扒拉下来。
而我则是回到小舞旁边,可在她身上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解药的东西,返回去质问两个黑衣人,他们居然说无药可救,而且也不是什么尸毒,而是某种病毒,根本就没有解药一说。我担心手雷的响声招来更多的人,便把这几个人全都丢尽了那个陷阱里,然后我们带上阿泽一路前进,才来到了我们现在站的地方。”
哑火说着指了指一边的哑巴,又说道:“而哑巴告诉我的,就是他和小舞属于一队的人,本也会参与埋伏我们的,但他在得知你去了另一个入口时,便自己要求独自去那里堵截你们,那就是你和黑木他们经历的了。哑巴在溶洞里带着你逃离后,他才知道我们没有被小舞那群人制服,所以猜测我们可能会突破陷阱继续前行,所以才带着你找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