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感觉背后莫名一凉,这是说胡话吗人脸的玻璃杯张力没做声,挥手示意我差不多了,问不出什么。
我和张力走到病房门边,对明明的父母表示,我们一定会尽力的,让他们放心。我顺带询问了有没有报复的可能性,明明的父亲告诉我们,绝对没有这种可能,他们是刚到这个城市,开了一个小超市,没有得罪过谁。
谢过明明的父母后,我们找到主治医生,他很热情的对我们介绍了伤者的大致情况,两个伤者身上有着轻重不一的些擦伤,但严重的都是被钝物多次撞击脑部,造成脑出血,当时送来的情况很危急,三天前已经进行过手术,但目前还在昏迷之中,留在重症监护房里观察,我们想问询伤者也是不可能的了。
张力接过医生递过来的脑部t片等资料,仔细的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看来这罪犯是下了死手。”
告别医生,我和张力的心情都有些沉重,走在医院的树荫下,我思索着问道:“老大,有没有可能罪犯是有预谋的针对这其中某人而另外的伤者只是被波及的他们制造混乱只是为了掩饰真实目的。”
张力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回道:“现在线索还远远不够,这还不好说,罪犯也有可能是无差别的犯罪,谁知道呢但伤者的伤势严重的超过了我的想象,让我联想到和板砖砸的没什么区别,什么玻璃杯能这么实沉,非要说是玻璃杯的话,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个大物件,绝不是平时用的那种普通杯子。”
我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玻璃杯就是凶器,而这么大的玻璃杯应该不多,别忘了还有人脸,孩子虽小,但是这个恐怕不会胡说,带人脸的玻璃杯我们就从这里查起,我现在联系老三,叫他在酒吧问问关于人脸玻璃杯的情况。”
可我连拨了两次电话也无法接通,一旁的张力有些急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情况”
“我们现在赶过去,”我起身往外跑了起来,刚上公交车,电话就响了,我赶紧接通,李黎明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苏武,我在酒吧的地下室发现一些情况,你和张力现在过来一起看看,具体的到了再说。”
“好的,等我们”我立刻回道。我们这里和“天使之夜”酒吧离得不远,上公车只过了十多来分钟就到了。
离酒吧正大门百来米的车站,我们刚下了车,便看见李黎明往我们这里快速的跑来,他的样子显得有些焦急,我和张力明白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便暂时站定没有动,李黎明跑过我们身边时,用只有我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回寝室,身份被识破了,”后面还有两个保安样子的人在追。
看他继续跑远,我们只好作罢回去等待,对于老三我们到不担心,年级运动会长跑可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我和张力回到寝室,等了不一会儿,看见猴精就蹦达蹦达的回来了,嘴上还哼着小曲,看上去很是得意。
“咦什么事这么高兴,捡到钱了快说说有什么发现。”张力仰着大脑袋看向猴精。
猴精还没答话,他身后就出现李黎明的身影,李黎明气喘嘘嘘的靠在墙边说道:“累死我了,正好大家都回来了,我缓口气给你们说说。”
猴精赶紧拉住他:“三哥,怎么还累的个半死的样子,先歇歇。”
我走过去递了个凳子给李黎明坐上,我们四人围作一团,李黎明喘匀了气说道:“是这样的,我去的时候整个酒吧就只有两个工作人员,我让他带我去那天特警冲进去的那间包厢,结果那个叫小杨的工作人员说不是什么包厢,而是一个地下室。他把我带了过去,我问他那天他看见了什么,他说的比猴精的多不了什么,但是有一点,他看见在冲出去的三个罪犯就是从这个地下室出去的,那地方平时根本就没人会去的。”
李黎明顿了顿继续到:“我围着那个还算空旷的地下室转了一圈,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除了有几套潮~湿到快腐烂的沙发和茶几,别无他物。小杨告诉我,在地下室角落还有一个通往后门的暗道,我走到暗道的入口处,看见在通道旁边有一个带有人脸花纹的大玻璃杯,我正要去拿起来,结果酒吧的老板来了,问我要警官证,这不,就赶紧跑了,甩掉他们,趁机打了个出租回来。”
我和张力大吃一惊,我补充道:“就是这个,我们就是想查这个玻璃杯”说着把我们去医院的情况告诉了猴精和李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