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一脸轻蔑的说道:整日里叫不同的男人lún番搞上几遍,你没准也能同她一样青春永驻。 妹妹,你若是不想说,也不必这般辱没我。
文娘听了不由微微变sè。
妹妹哪里会骗姐姐,扶摇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过了,是顾家人人都知道的。听说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老祖宗赏给几个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厅里lún流上的模样呢。
她见文娘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别人见的未必可信。
不过我可瞧见过四老爷拜把子的兄弟,背地里把扶摇夫人骗上后山给糟蹋了呢。
那时我刚进顾家,四少爷也才会走路。si下里就听人说过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摇夫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在后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张脸上都是被火烧后的疤,还瘸了条腿,扶摇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树后面听着她一个劲哀求,让那男人轻点c,慢点弄。那男人折腾了好久才放过她,还要她隔几天再……
哼,看来琴儿对我娘的事如数家珍啊。
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sè的说道娘亲被人脱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着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后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 他只淡淡说了句: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你按着规矩办吧。
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后,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后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an坟岗里抛了。
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后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爷叫人沖gan净地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
筝儿讲的时候还在浑身发抖,而青嬷嬷听得更是阵阵冷意。这个二爷完全不似他亲生父亲那般谦和忍让,冷酷无情的叫人心惊。叫东厢里两人瑟瑟发抖的二爷将嫂嫂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才抱上床同她温存起来。软下来的rbang依旧可观,满满地塞在宁瑶瑶下t里。 顾至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小女人,玩弄着她的长发问道:瑶瑶,你说是二爷的rbang大还是管事的rbang大?
宁瑶瑶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xiōng口,低低说道:自然是二爷的大。
以后想要二爷的rbangc你还是管事的rbangc你?
婀奴是二爷的人,不能叫管事c的。
这点宁瑶瑶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c你呢。
顾至城低头亲她,他也想guàn你一肚子jīng水叫你给他生个娃。
啊,不,不可以的,婀奴只给四位爷生孩子。
宁瑶瑶被他的话给吓坏了,紫嬷嬷下午的警告还留在耳边,她可不想被家法惩罚。 哼,
顾至城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冷冷的笑,宁瑶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他低声说:谁说顾家主母只能给几个丈夫生孩子,束真,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呢。
第10章 父辈旧闻(上)
顾至城看着宁瑶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低头亲她不再说话。他这般不带感情的亲吻和摩蹭仿佛是渴望抚wei的小兽,宁瑶瑶便轻轻摸着他的脸,抚着他的背脊,就像对待一只大猫一样,只差给他挠挠下巴,揉揉肚子了。顾至城舒服的歎息着把头往瑶瑶的怀里拱,非得埋进那对心爱的乃子里才满足。两个人就这么四肢纠缠着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束真换了身gan净衣服出了二院,在顾家老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果登上后山俯瞰整个顾氏老宅就会发现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莲,老祖宗,太老爷的住处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极殿, 四处老爷的院子和四位少爷的院子是间隔着环绕在太极殿周围的八宝琉璃院,外一层便是蓬莱十六gong,是旁系每年来祭祖时暂住或是招待贵客的。再外层是伏龙百生厅,共两层六十四间住着各院大管事,大夫,或是幕僚谋士。
束真这么走着,却发现自己习惯的来到了蓬莱十六gong的浮生gong,正是他的生父苏铭的住处。也是十六gong内仅有的一处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来了他便打算进去看下父亲,不想才推开虚掩的门,就瞟见院里黑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转过了身背向那两人。听见了身后的动向,苏铭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怀里的女人,一双微褐sè的鹰眼冷厉地看向门口,等看见爱子苏征的背影后神sè才柔缓下来。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挺了挺腰,让rbang进的更深些,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两瓣圆白的p股,往自己卧房走,边走边朝苏征叮嘱到:既然回来了就等明早再走,你娘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男人颀长的背影,肩宽跨窄,月光下他背部结实喷张的肌r明暗有致,仿佛一只夜间猎食的矫健黑豹,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显不甚灵便的左腿。
扶摇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坚韧的肌r上刮咬着好堵住口里忍不住要溢出来呻l。一双窄长的凤眸满目怜爱地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征儿好像又长高了呢。
苏铭抱着柳真真进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锁上门就把她按在门边奋力抽c上个百十下的来纾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yang具。没有东西让嘴咬着,柳真真的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jiaol,苏铭因为伤腿而一重一轻的走路反而让体内yang具那如稚儿拳头般大小,又棱角分明的g头使劲碾压着她最敏感的一点,还恶意的将那处软r深深顶进下去足足一两公分。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意让她根本无法顾及儿子是否会听到这么yan的声音。
真儿,宝贝真儿,弟弟弄得你可舒服。
苏铭密密轻咬着怀里女人,狠下心地要好好叫她尝尝自己禁yu多日的苦。当把柳真真弄到第一回高c后,他抽出裹满白亮粘y的rbang,将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女人抱上床,把她翻过来,抬高下身跪趴着。
柳真真感觉到自己的两瓣p股被粗糙的两手握住掰开,有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小核上,想必那被蹂躏得血红翻肿的小x都叫那男人看去了。苏铭盯着那含着白花花jy的美x,伸出两个手指将殷红肥厚的ychun分得更开,看着那颤颤巍巍抖动的美人x口委委屈屈的一点点吐出自己的体y,他声音变得格外沙哑:姐,我s的多不多,看,你的小x都含不住了呢。
啊,不要看,玉郎,不要……
早已不是头一次,柳真真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几乎每个男人都用过这个姿势玩弄自己,看着自己的小x是如何含着他们刚刚喷s进去的浓jīng,欣赏片刻后便又是更猛烈的蹂躏捣弄。
果不其然苏铭又把粗如小儿手臂的紫黑yang具一点点喂进了她的小x里,抱起她的上半身捧着那两只乃子,开始捣药似的挺弄,撞开了柳真真的zg口,强行挤进去大半,再动起来就可清楚看着美人儿的小腹鼓起了块在四下转着。这个曾经在沙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叫柳真真挨上几下就要哀哀的求饶,哭闹不已。即便晓得自己软软的嗓音只会愈发刺激男人,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也又比寻常人高许多,肚里就像有团固态的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r,那种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融化掉的恐惧让她本能的连声讨饶。
不要了啊,玉郎,烫啊,烫死我了,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嗯啊,啊,要死了呃……救我,救救我啊……
听着耳边美人儿张着小口的jiao呼低泣,苏铭的眼底聚拢了浓得化不开的情yu,他低头啃咬shǔn xī着柳真真光l的背脊,看着那红sè的吻痕蔓延看来。
小妖jīng,叫这么多男人都c过了,怎么里面还这么紧,恩,可别白白让人搞了这么多年。弟弟再替你松松这小嘴儿。
苏铭一手托着只肥白饱胀的乃子用力捏着那半截么指般红彤彤的乃头,另一只手则开始去捏那硬得石子儿似的小核,啊,真紧啊,怎么还跟我第一次搞上你时一个样,叫人lún流c了这么久都没松点儿,说,你是不是个小妖jīng,恩?啊,我c死你个妖jīng。
别了,玉郎,别再捅了啊,使不得啊,啊,啊,嗯啊~~~ 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铭的大掌仰着小脸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后再一次到了高c,小x里的软r死命绞紧了那依旧坚硬如石的rbang,一股股y水浇在顶在zg口的大g头上,那小小的zg口一张一翕的亲着g头上最敏感的小眼,苏铭闭着眼把柳真真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高c,他也难受,想要喷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想s给她,她有快三个月没来让自己c过了,这点惩罚哪里够。
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小嘴儿没得rbang吃就一点不饿么,恩?
苏铭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对着柳真真明知故问。
没去哪儿,老祖宗说是要不行了,让我去床边尽孝,这些日子都在太极殿里住着。
柳真真反手抱着苏铭的头,十指下男人脸上的触觉却截然不同,一面光滑略带些胡渣,一面则是粗糙gan硬的疤痕。她温柔的摸着那张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侧仰着脸去吻他的伤痕,这个男人曾经是天都所有待嫁少女的梦中人,被称作玉面阎王的名将,却早早放弃了镇南王世子的身份寄人篱下,只为同她在一处多见上几面。
那姐姐是真的去尽孝,还是去叫那老头子搞了?
常年征战的苏铭虽然身出名门,但在军营里听了不少粗话髒事和那些低俗的段子,平日里不拘言笑,一旦抱着柳真真爬上了床,就少不得说些荤段子羞辱那美人儿,再加上柳真真要lún流伺候不同的男人,有时他也会让她轻声细语得讲那些男人c弄的法子。
是,唔,是去让老祖宗搞的。哎~ 嗯啊,好弟弟,别动,别啊……
柳真真同苏铭亲着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汙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c你么?嗯啊,怎么?姐姐的sd痒了么,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c褪去后,因为下面还含着苏铭滚烫的rbang,小x又痒了起来,她扶着苏铭的手臂,自己扭着腰让yd里的嫩r蹭着那yang具,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gan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后,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脱光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j巴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后,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gan燥的大掌lún番刺激着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么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狠狠抽c着,两根大j吧在她小x和p眼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y痒痒地摩梭着xg器的jiaoh处,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jiao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儿,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妇哪儿要坏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lúnj了那么久都没坏,叫爹爹也不会有事的,来,乖儿媳妇给公公喂口nǎi。
大公爹着低头去嘬儿媳的乃头叼在嘴里直吸吸。二公爹则拍着她的p股叫她把p眼收紧,还一面说:听到没,闺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rbang都n湿了,怎么会不想要呢。
啊,爹爹,不要c闺女了,那儿受不住的啊,嗯啊,轻点儿啊,p眼儿不行了,胀死真真了啊……
柳真真摇头啜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般扮作fù_nǚ,师徒,甚至兄妹的床戏,两个公爹一直都乐此不疲,不时研究着书文里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样,好在柳真真身上lún番尝着。
这回,在柳真真浑身发抖的喊着:老爷,救我啊,老爷,嗯啊,啊,啊啊啊啊……
的哭喊里两人才闷哼着把滚烫的浓稠物都喷进她的两个d里。 柳真真无力地软到在床上,两个乃子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r波an晃,大公爹伸手抓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茹房揉面团似的玩着,而二公爹分开她糊满y水的大腿,看着她几乎无法收拢的p眼里流出自己的浆y,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茹头上,一面跟她说老太爷看着要不行了,几个孙子又都不在身边,就让她这个孙媳妇去替夫君们尽尽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极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没法拒绝公爹的,之前落到他们手上,是因为他们对夫君的忌阐,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里,并且将四位夫君都用各种借口远远支开,那时婆婆还健在,两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郁郁而终后,虽然她临死时让家主之位越过大老爷传给了自己的长子,但是代价却是自己被两个公公弄上了他们的床没日没夜的叫他们百般折腾。
第11章 父辈旧闻(中)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后,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着。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jiao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着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后,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c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lún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着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着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后,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
柳真真上前jiao声jiao气的请了安后,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着,眼里含水神sè楚楚,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xiōng口处的两团乃子,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r就上下颤着,好似揣着只动兔在怀里一般。
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么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外人给糟蹋了许久,好在自己身子健朗,还能好好享用上几年弥补缺憾。
有这么这么个jiao滴滴的人儿,莫说那几个孙子,就是换做自己得了也想要掖着藏着,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弄。想到这里,他颇为赞许的看眼自己的两个侄儿,当初果然没挑错人,虽然比不得自己亲生儿子但是这份孝心还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浑身发毛,那眼里的yu望她太熟悉,可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辈来伺候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听着身后沈重的大门被下人从外面合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想来以前的陈年旧事又要被提出来羞辱自己了。
太极殿的正厅上悬着天日昭昭的禦赐牌匾,整排的上好贡烛把整个大厅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时斜坐在老祖宗身旁踩脚的足踏上,衣襟大开,一对肥r被老祖宗苍老的大手捧起掂着,老人看着那上下跳动的嫣红茹头雪白rr,忍不住称赞:啧啧,真是对好宝贝,这乃头就叫男人天天含着也没有这般红yan漂亮啊。真儿,原本老祖宗身边服侍的人个个都是清白身子,像你这般原先叫人掳走后糟蹋过的还是头一个,你可要尽心啊。
是,真儿晓得。真儿一定听老祖宗的话好好服侍您。
柳真真低声应着,十多前年的事始终被玩弄她的男人们不断提起,失贞多年的她每每听到还是不由自主的会脸红。 乖孙媳儿,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说说,那些蛮人掳走你后是怎么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样lún番jy你,晓得不?
真儿晓得了。
对了,真儿可知道要怎么伺候老祖宗?
大太爷和二太爷在下人走光后就不在那般恭谨的立着里,二太爷揉着裤裆里发硬的家夥开始问柳真真。
真儿不知,还望公爹指点。 平日里任凭老祖宗差遣既是。
大太爷sè迷迷的看着儿媳妇被自己表叔拨弄的茹头,继续道:就是侄儿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寿的秘方。按着这方子制好膏药,然后叫真真每晚侍寝时只要把老祖宗的yang具抹上药膏后塞到自己的小x里,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儿媳的p眼了。
是,真儿一定谨遵公爹教诲。 柳真真听的面红耳赤,答话声音也越发轻细。
我这宝贝孙媳儿都叫男人玩了这么多年了,怎的还这般脸薄,日后我们叔侄三人得空了便会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知道么?
柳真真羞红了脸连连点头。 去,叫你公爹c你给老祖宗看看,这公媳jiao欢可是件妙事啊。
老祖宗照例给了她个下马威,自己扶着那半硬的yang具,看那两个侄儿痛快脱去衣服就在正厅里扒光了孙媳妇,一人把j巴c进那妇人的p眼里就这么顶着她站起来,两手扒开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会出水的小x儿露给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进了根粗长的j巴,男人们可以清楚看到那粗gc进去时,妇人小腹上鼓鼓的一根。
柳真真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在看哪里了,前面才被撑开过的zg口这次被公爹一次就给贯穿了,在顶进gong腔半寸多的时候,她就花x连连颤抖,y水四溅,浑身好似一股股过了电般,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高c。丰沛的蜜水打湿了她和公爹xg器的jiaoh处和男人漆黑浓密的y。她自己的yhu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点软毛,后来jiao欢时被男人们几番拔扯后便光洁得如yòu女一般。
老祖宗看那两个侄儿换了四五个花样儿把孙媳妇玩得r波an颤,婉转jiaol,y水儿吱吱的响,那话儿竟难得的硬挺异常。
快,叫乖孙媳给老祖宗嘬嘬。
老祖宗难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莲花打坐的两个侄子把柳真真抱过来给自己口jiao。
被没顶情yu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顺从的张着小口含住递到嘴边的老j巴,熟练的tian吃shǔn xī着,肚子里zg口已经被两个公爹gan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浑身便是一抖,隔着一层r膜的两根rbang极有默契的相互挤压着,青筋bào起的柱身让一但动情花径里处处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几下就一泄身,蜜汁jīng水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当老祖宗抖着p股把jīng水几乎是一滴不剩的s在她伸出的小舌上后,叫她好好含着。不一会又叫她张嘴看看,那张大的小嘴里舌苔齿间上黏糊拉丝的腥味浓jīng看的两个太老爷都把持不住的s了出来。老太爷看得还不过瘾,嫌孙媳妇嘴里的浓白还是太少,叫两个侄子再弄点进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张着小嘴去接两个公爹不停撸出来的jy,老祖宗还亲自下来扣她的小x和p眼,把里面流出来的jīng水都刮起来喂给她,直到她睫毛上挂满了jy睁不开眼,满脸都是黏y,嘴里也再含不住满满的浓浆后才得令咽下去,而两个公爹s了数次后更是脸sè发白,双腿发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这里伺候着,改天我们叔侄三人再来这么弄上一回。
老祖宗下了令后,也唤来老仆把真真领下去洗gan净。太极殿里并没有嬷嬷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gan净时,也在那两个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泄了好两回。管事们不肯给她衣服,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太极殿里走动,真真取来了药膏,跪坐在床边,先扶着老祖宗疲软的rbang细细涂着,然后两手一上一下的握住套弄着,还要不时被老祖宗咬口乃子,或是叫她讲自己是如何被异族敌军掳走后丢在军营里叫人lúnj的。等老祖宗那话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里吃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是鼓胀得难受的。偏偏老祖宗还要问她把自己j巴吃进去后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