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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林朝英给她含得咬牙低声道:“玉儿,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想分开她紧搂他腰的手,抽出那物来,林碧玉以为他想去开门,更不放开他。一抽一搂,那两物又套弄了几下,c得林碧玉呀地一声低l。

母亲没听到林碧玉答言,想推开门却被林朝英在内闩住了,只好道:“我儿可是魇着了,开下门,娘来陪你睡。”

林碧玉听母亲如是说,想起她素昔的疼爱,泪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进来!”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ganx,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jiao啼,毫无廉耻,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银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c你就x痒吗?连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机巴就可以c烂你的小搔比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这次lún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亀头正紧紧抵着那jiao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x不争气的将他的大yang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yigjīng,淋在他的亀头上,烫得他的亀头在x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林碧玉浑身麻木,吁吁香气扑上林朝英的脸,心an如麻地低泣道:“怎么办,怎么办,爹爹?”林朝英怜惜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儿,喃喃说道:“都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的错……”亦流下泪来,那泪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脸上,她泣不成声道:“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让爹爹……”林朝英又怜又爱又悔又惭,惟有搂紧她不作声。

门外的母亲许久不见女儿答话,还道她已沉沉睡去,便忧心忡忡地回房。

fù_nǚ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35此事古难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an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n,和你肌肤相亲,rourou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比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yang物还塞在她x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xrou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chun,小小的舌儿沿那薄chun勾描tian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汝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yòu嫩像蚌rou的x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yig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yang巨,an颠an凑,jiao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yu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n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wei他,一半为安wei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荫经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荫经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rou木奉直捣入花心,c进那yòu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c送,每一下都c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x,乒乒乒地连连菗餸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jiao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c烂我了,c坏我吧,用力c坏我吧。”她每逢ganx时不喜哑gan,总要说些银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揉棍要c烂玉儿的小嫩x,玉儿的小嫩x有没有被爹爹c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菗餸,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36此事古难全(7)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汝,道:“爹爹c得你快活吗?”把个绵汝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xiōng儿不住上耸,呻l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xrou使力含紧他的大yang物。

林朝英见她搔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tiáo,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chun半开。

足足又菗餸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设意,忙抽出那物,设了羊jīng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设了羊jīng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设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设在女儿x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jīng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jiao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jiao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x里的霪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霪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jīng儿不设在x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37此事古难全(8)

林碧玉心道:“这jīng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设在x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jīng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jīng儿在我x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an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wei的话儿。

38自此长别离(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rou,却也情比兄弟,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sè如上好白玉,jiao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yu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lún流女gan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sè,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yòu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gan。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国sè,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si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张氏听说后,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tiáo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39自此长别离(2)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an想。那陆小官人是大hu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后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hu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着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着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sè,抚着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着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么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后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机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么他们都是我的爹娘,gan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么gan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40自此长别离(3)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着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c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着,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后不养下si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比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an到后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si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sè,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着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袅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着林碧玉。

林碧玉瞅着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着,越姓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an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儿?”

41自此长别离(4)

何江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后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么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an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汝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gan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着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着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着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着,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着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着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着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着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后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着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yòu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cx,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搔?卖弄风情给人女gan银,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c!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si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an(1)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着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着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么爱着他,早和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它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搔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着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yighu,学着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c烂我,c坏我,用力c坏我’,装jiao弄俏地要我gan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x。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后,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jiao怯,生辣辣地打那情x,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x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c这小搔x!”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着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后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着那尺来长yang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x刺去。

那yighu未逗弄出水,又兼yang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腰,强行c入半个亀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c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ye抹在亀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x,道:“你这个欠c的小搔货,只认大机巴的小搔货,我c死你!”提着那大yang物猛地c入林碧玉的x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机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c烂你的小搔比?”

林碧玉小x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女gan银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jiao泣,哪里说得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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