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何需绕这麽一大个圈子?直接让她爱上‘白逸研’不就得了。”嫦鄄还是不太明白主子这麽做的用意。
白逸研摇了摇头,笑道,“让她直接爱上‘白逸研’?一则,以她现在对‘白逸研’的仇视态度让她直接爱上会是困难重重。二则,直接就爱上‘白逸研’也太没有故事x。这场戏不太好看。三则,我要让她的心灵受到双重的打击。最好弄到她从此心灵扭曲,学会仇恨全天下男人。”
这样玩的感觉就像是把一柄利剑深深捅进她的心窝,再缓缓拔出来,然後再深深刺进去。
捅和拔都是痛,痛到她心脏麻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他的心,如火焰般燃烧著,为让桃花爱上他这一个念头在狂野的燃烧著……
他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有这一个念头,而且这一个念头还凌驾与看那四个人伤心痛苦更加的让他心动。所以他改变了计划,他不想看那四个人为桃花痛苦,他要桃花为他痛苦。
他纵便知道这个做法太过yòu稚了,但是他的心却因这一个想法而激动著,呐喊著、咆哮著。
“嫦鄄,你这一辈子最好不要爱上一个男人,不然你会很痛苦的,知道了麽?”这句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嫦鄄知道。”嫦鄄苦涩答道。
“嗯!你知道便好。你是我最喜爱的属下,我不希望见到你因为那无聊的爱情弄到整颗心都支离破碎。”
“是。主子,嫦鄄明白该什麽做。”
白逸研微微点头,又道,“这事你现在就去办吧,记得要骂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话语里加了‘ji女’这两个字也没事。”
嫦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当著她的面骂她为‘ji女?”
“嗯。”白逸研笑著点了点头,“这样才有真实感,她才会更加相信你说的话。”
“这麽说来,我是不是还可以打她?”嫦鄄低喃著,jiao美的小脸上有著一分残忍的快意。她看那ji女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只是没有主子的允许,她没有胆去动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这个主意好。毕竟以你的x格在‘愤怒的时刻’动手打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你动手倒是也无妨。不过不要下手太重了。”
见主子答应了,嫦鄄勾起chun角,笑弯了眼,“遵命。”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麽一种人,样貌虽是出尘绝世,心肠却是毒若蛇蝎。
窗外的樟树延伸著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後的yang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现出斑斓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无j打采地缓缓转动著手中的小酒杯,两眼定定地望著在yang光下泛著亮光的叶子。
突然“砰!”地一声重响,我的房门被撞开了。
“是你?”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麽?
嫦鄄怒气冲冲地奔过来,当场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子。嗔骂道,“今日我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ji女不可!”
我拧起眉头来,眼睛发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脸上裹的手臂,举起另一只手快速地回刮了她一个耳光子。
平白无故地被人刮了一个耳光不说,还被她当面辱骂是‘ji女’,我想不发火都很难。
“你敢打我!”她斯里底得往我脸上狠打著。“我家主子为了你受尽了煎熬,你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悠闲地吃著酒?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ji女不可!”
“啊~”我虽有心想反抗,无奈嫦鄄是习武之人,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身体的灵巧上,我都差了她一大截。
“你不过是个被人c宽了x的ji女罢了,还有脸在我家主子那里摆jiao?”嫦鄄看似是在施行白逸研的命令,实则是在发泄心中的妒意。
她的手狠命地在我身上狠扭重绞。
我蹙眉,痛到全身发抖,却无力制止。
嫦鄄本想再踢她几脚,但是打的痕迹太重,唯恐主子发现了会受罚。索x从衣袖里取出一包长长的绣花针,像是捏暗器般地捏在五指之间。狠狠地向我的身上刺来,一次又一次。绣花针口小,只痛不流血。嫦鄄刺得快意,又不怕被白逸研发现。
“啊~~”我扭著身子的想躲避,无奈终究是躲不过会武功的嫦鄄。我的身子被她死死地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地任她用长长的绣花针狠命的捅著我r多的地方。
我知道自己躲不开了,只能凭著一股傲气,咬紧牙关,不让一个痛苦的声音发出口来。
见我在这般狠刺之下,依然没有叫出声来。嫦鄄的神情变得更加狰狞,“好个厉害的狐媚子,这麽弄你也不见你叫个声来!难怪我家主子会被你迷得团团转,为了你连他大哥的仇都放著不去报了。”
嫦鄄越说越气,下手愈发的狠毒,脸上的神情也愈来愈激动了起来,“你可知道主子为了保护你不让那四只禽兽找到,我们死了多少个兄弟?主子费了多少的心思?
你害得主子一直在爱你与利用你之间苦苦彷徨。现在主子好不容易放下了心中的矛盾,告诉了你真相,你却拿起jiao来用话伤害了主子。我嫦鄄长这麽大还没有见过像你这麽狠心的女人!!”
她边刺边骂边哭,“呜呜~~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就不明白主子到底看上你什麽了?他为什麽要那麽费心地保护著你?为了你!呜呜~~为了你,现在连他自己都受伤了~~”
我心一颤,他受伤了?难怪这嫦鄄会像疯似的打我。
明明知道不该去关心他,但是心却不能自主得为他紧揪著,“难道你们消失的这半个月,是因为他受伤了?”
嫦鄄停下了左手狠刺的动作,狠狠地再刮了我一巴掌,双目瞪地狰狞,“不然以主子对你的关心他会对你不告而别,平白无故的消失半个月麽?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ji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说完,她发狠地啐了我一脸的唾沫,拔出c在我皮r里的长长绣花针跑了出去……
我忍著痛从地上爬回了床榻之上。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放著嫦鄄的那一段话语:
‘呜呜~~主子这半个月里来都昏迷在床上,呜呜~~甚至到了今日还没有醒过来!而你这个ji女却在这里悠闲饮酒?我呸!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原来他消失的半个月是因为受伤昏迷了,而受伤的原因却是为了保护我不被那四个人找到。
那麽说明我的行踪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我若是有理智的话,就应该立马易容,然後马上离开这里。可是现在我却静静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动弹,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因为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他为了我受了伤这一件事情。
他哥哥是害我的人,可是他却是一直在保护我、照顾我。教了我一身的本领不说,又帮我开了衣坊店。
害我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我怎麽能把对他哥哥的仇恨都加诸在他的身上?我又怎麽能任由仇恨把自己变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