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什么轻功吗?”李沐阳若是图快于他而言轻功是最佳之选。
“轻功?草上飞算不算”傅泊晟的草上飞也能称得上小乘,草上步履如平地,寸草不弯,可日踏百里。
奇妙娘略有耳闻也不敢插嘴,这没她说话的份,她要做的就是闭上嘴巴,竖起耳朵细听,端正态度偷师。
李沐阳没听过什么草上飞,他不知道的事情不喜欢乱说,看傅泊晟的样子也像是会轻功的,他问奇妙娘“你会吗?”
这不就是拿针在扎她奇妙娘的死穴吗?“九爷您这不是说笑么,我要是但凡会点武功也不至于沦落到任人打骂的地步”
“那傅泊晟你来背着她”
傅泊晟嘴巴微张“啊?”
这虽说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可是这男未婚,女未,女也不知道有没有婚配“这,这,那个”傅泊晟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奇妙娘看着李沐阳的脸色暗自揣测,她久闻李沐阳之名,说是接触也就只有那么血腥恶梦的一次,所晓之事大多是为耳闻道听坊间谣言,实人如何确不胜了解。
“大丈夫不拘小节,你那怂包样注定孤独终老,想活命就听话,背上奇妙娘带路”
李沐阳他看傅泊晟的德行也是无语,背个姑娘家用不用这么麻烦。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命没有了,不管是绝世武功也好,金银珠宝也罢,那些身外之物还有屁用?
傅泊晟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一路上也没有瞎扯乱叨叨,顺着自己知道的那条路,背着奇妙娘一路狂奔。
他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气力有些不支,他回头看看李沐阳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大哥,运轻功的时候就不要东张西望好吗?要撞树上了!”奇妙娘轻掐傅泊晟的左耳,这坐骑也太不靠谱了。
傅泊晟脚尖点树干避开屏障,躲闪间他的宝贝尺刀沾上一发鸟屎,他赶紧停了下来,脚重千斤激起尘土飞扬。
奇妙娘那是吃了一嘴的泥土“咳咳,大哥你搞什么鬼?”
“不好意思”傅泊晟将奇妙娘放了下来赶紧掏出褐色绣帕擦拭自己的尺刀,擦来擦去就是擦不掉那一点痕迹,他心里渐起烦躁之意。
李沐阳朝着傅泊晟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吗?”
傅泊晟心里有委屈但是不往外说,闷声不坑气将尺刀背缚在刀鞘里抱起奇妙娘就跑,只听得奇妙娘一声惊呼,人已远去。
李沐阳将手里一直叫唤的蛊虫连带着瓷瓶葫芦丢了出去,那蛊虫已经被他寸劲震的稀碎,无用的东西留下来作甚?快步追在傅泊晟身后推敲对自我最有利的局势。
不知不觉间法郡已经是近在眼前,不同于乐郡前的荒凉,这法郡寸土之外人员纷杂,马匹车辆行人众多,拥挤堵塞。
不乏有脾气火爆的,这里可以说是分分钟都在上演挑衅殴打,李沐阳一行人此时盘坐在树干上歇息顺便看看斗殴,不是他们闲的没事干实在是路堵了。
李沐阳有心撒金瓜子出金买路,可惜的是虽有豪情壮志却无财力支持,他手里的散金成不了金钱雨,能做的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