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摘走南宫悦头发上的红色发带,甩甩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辫,笑的阳光灿烂“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醒来的是我,我可是非常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愚蠢的凡人你可以跪安了”
“哦,我忘记你被点了定身穴,哈哈,既然这样你就在这多呆一会,我记得被点穴以后六个时辰就可以冲破穴位,如果你内功深厚的话一个时辰解开也是没有问题的”
“yín贼,你放了我,我既往不咎”南宫悦才不要穿着中衣在这荒山野岭呆六个时辰。
李沐阳摇头“姑娘家性子不要那么急,消消火,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他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身说到“对了,忘记提醒你,我的点穴手法和别人不同,正常情况下像你这样的解开需要十二个时辰”
李沐阳看南宫悦气的面色涨红,哈哈大笑起来“没事你放心,以你现在的尊容不会有人冒犯你的”
“也不对哈,这也架不住天黑不是,算了我好人做到底,来,我把你送到树上”
南宫悦怒气冲冲“你滚,我不用你假惺惺”
“那小爷走了,有缘再会,对了,别一口一个yín贼的叫小爷,小爷有名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诸葛穆青就是小爷我了”
“啦啦啦啦啦啦,烽火不停歇,岁月不饶人,儿郎行在外,千思寄家还,晓梦乡台长亭外,杯酒征战报河山”
歌声渐远,南宫悦吹口哨召唤自己的白尾鸢和纹翅鸢。
鹰鸢在天空中翱翔滑行,感受到主人召唤从空中鼓翼直扑主人肩膀,“咕咕”“咕咕”
“白尾你去给盯着穿我衣裳的男子,花夭你速回南宫堡把兄长找来,要快”
“咯咯”“咯咯”
她从小养大的鹰鸢展翅高飞直冲云霄,那个yín贼的模样她还记得,“等回南宫堡我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杀了他。”
“驾,驾,卧于”
“老伯你等等”
“夭于,敢问姑娘你有何事要问小老儿”
李沐阳静默弹指压嗓变音仿着表姐的语气腔调“老伯你这是要去哪?”
“小老儿我赶着去给聚娴庄送布匹,姑娘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小老儿帮忙吗?”
“老伯你捎带着我一起去可好?”
“行,上来吧,对了,姑娘我马车厢里载的布匹贵重,你万万不可沾碰,这要是坏了一尺半厘的,小老二我一家可是要遭罪喽”
“成,老伯你把心放肚子里,我决计不会碰你布匹的,我不坐马车厢,坐后面就成,老伯你赶紧上路”
“好嘞”,“驾”老伯挥鞭马儿吃痛飞跑上路,“踢踏踢踏,踢踏踢踏”马蹄踏路,摇摇晃晃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