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说清楚这件事,你就没好!”柳芸儿气呼呼的坐下,斜着眼睛,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盯着胡大发。“你知道现在是哪个世纪了吗?二十一世纪了!你知道现在流行的是什么吗?流行的是穿越、狗血、胡编乱造!你----你是穿越出去了,没回来呢吧!你那些说法----我就没法说你!”
“不就是睡不着觉吗?是你想的太多了好吗!你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你也没干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也没有人查你的钱都是哪里来的,你也不用缴税,你也没有得罪一个敢于揭露你老底的抑郁症患者,自己就不能想开点?至于吗?现在谁都盯着自己的事,谁威胁你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啊?就你这个病,我都能给你治好了!”
“啊?你也会治病啊?”胡大发疑惑的看着柳芸儿。
“简单!不就是睡不着觉吗,吃安眠药,一片不够两片,要是还不够,你就用白酒冲服,一瓶不够两瓶!度数调高点儿,保证你一觉睡到大天亮,掉到床底下你都醒不过来,死狗一样!想?啥也想不起来,一断就是一大篇!”
“哦!”胡大发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柳芸儿,满脸的呆滞,“你就这么给我治病啊?你这是从哪里学的医术啊?”
“蒙古!咋了?好使不就行了!我一开始去ktv上班的时候,也不习惯,那时候的妈咪就这么教我,先是倒时差,再就是喝酒,只要喝多了,时差就不在了!什么时候睡觉不是取决于自己什么时候困了,而是决定于什么时候醉了!”
“哎呦,我这是和你没的说了!我是心里有事,你这是脑子有病!”胡大发摆着手,不想再听柳芸儿啰嗦,为了睡觉,也不能每天喝得醉醺醺的,还得吃药,万一吃多了,这就不是睡不着的事了,那可就醒不过来了!“鸡同鸭讲,咱们说的就不是一个事!”
“嘿!骂人呢?”猛地,柳芸儿提高声音白着眼盯着胡大发。
“嗨!”胡大发愁苦的拍打着自己的脑门,虽然柳芸儿早就不去会所上班了,但是曾经的那些工作经历仍旧难以忘怀,就像胡大发一样,都会对某些词汇特别的敏感,每个人都有一些心结与避讳。“我没说那个,我总不能带着花姐一块骂啊!”
“那你心里到底想啥呢?想一走了之,想自己躲清闲去,还是和花姐过腻了,想去换换口味啊?你这也没有三年五年呢,你痒了?用不用我帮你挠挠啊?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出轨,我可饶不了你!”女人不理解男人,怀疑男人,一开始都是从男女关系入手的。不信任的裂痕,也是最普遍来自于----出轨与劈腿。
我们的思想中,婚姻问题最不能忍的就是床事、帽子的颜色,足见我们在这方面比岛国居民还有差距,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