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霄起身,“该启程了。”随即又道,“我在外面等你。”
程漠收拾好行装,去向薛彩儿告辞。
薛彩儿挽留他们,“程哥哥留下来住两天吧。”
程漠摇摇头,“武林盟还有要事,必须在这几日之类赶回去,等以後有了时间,再来拜访令兄。”
薛彩儿翘起嘴,不悦道:“又是哥哥。”
程漠招呼程三和凌小鹿准备启程。
凌小鹿牵了马走向程漠,道:“程盟主,我看你脸sè似乎不太好啊?”
程漠闻言,脸sè更是苍白了两份,勉强笑道:“昨夜休息不太好,无妨。”
凌小鹿挠挠头,他昨夜睡得很香,这玲珑山庄的客房比起外面客栈来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知为何程漠会睡不好。
子霄翻身上马,站在路边等待著他们。
凌小鹿拉程三上马,猛抽了一下马鞭,照月便奔了出去。程漠跟在他们身後,与子霄并肩缓缓而行。
子霄突然问道:“你可想过昨晚你为何泄不出j来?”
程漠闻言一愣,手有些颤抖捏紧了马缰,转头看子霄神sè平静,既无轻视也无tiáo侃之意,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子霄道:“我想了许久,你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这麽说来,很可能是受了我的身体控制。”
程漠问道:“你的意思是──”
子霄看向他,“所以我催动自己s出yangj在你体内,想要看看你会不会受我控制。”
程漠猛然勒住马,脸sè恍若死灰,“你的意思是──我以为都无法自己……只能依靠你来……”
子霄道:“无需惊慌,只是猜测。”
程漠摇了摇头,“不,你说的对,我那时明明已经……却怎麽也无法出得来,我……我……”
子霄静静立在一旁看著他。
程漠忽然仰天长笑,“哈哈哈……程漠啊程漠,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笑话……哈哈……”
子霄忽然牵起他的手,催动身下骏马往前走去。
“子霄?”程漠轻声道。
子霄道:“走吧,回去你的武林盟。”
程漠听闻武林盟,不由一怔,“武林盟,武林大会。”
子霄说道:“是啊,武林盟、武林大会、武林盟主。”
程漠怔怔重复道:“武林盟主。”
对啊,他岂可轻易自bào自弃,他还是武林盟主,肩负著统领中原武林的大任。子霄都未看不起他,他怎能看不起自己。
程漠道:“谢谢你,子霄。”
子霄略一点头,沈默不语。
☆、第二章
从玲珑山庄返回武林盟,不过短短两日路程。到了武林盟所在的临渊城,凌小鹿便恋恋不舍向程漠告辞,他要去客栈找他的师兄一行。
程漠见他低著头闷闷不乐,笑著劝道:“你回去了之後,可以与你师兄一同来武林盟做客。”
凌小鹿顿时喜道:“随时都可以吗?”
程漠点头笑道:“随时都可以。”
“嗯!”凌小鹿恢复了生气,“我去跟师兄们说,武林盟主程漠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们去武林盟做客,可以吗?”
程漠道:“当然可以。”
待凌小鹿走後,程漠看向子霄,顿时又尴尬起来。子霄陪他去歧云山清理山贼,虽然未曾约定,这一趟定也是要陪他回武林盟等待武林大会的。
程漠转开脸,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子霄应道:“嗯。”
武林盟里各项事宜都在等待程漠回来决断,如今临渊城已经是各路江湖人士聚集,稍有不慎,便会惹起大an子来。程漠终日忙碌不停,连与子霄见面的时间也只有每日里三顿饭。幸亏子霄好静,没有程漠相陪便自己练武百~万\小!说,过得清闲淡然。
武林盟有个书库,收藏了不少江湖武功秘籍,那是程漠父亲还在武林盟时辛苦收集来的。程漠因为截yang功真气纯净,脸不得其他的内家外家功夫,所以极少翻看。
这些日子子霄闲来无事,倒是时常去那书库百~万\小!说。
这一日里程漠总算是稍有空闲,便去书库寻找子霄,见他站在一个书架之旁,低头翻看手中一本破旧的羊皮封面的纸书。
程漠知道在自己进来这书库之时,子霄定然就察觉他了,一过一直没用抬起头来,也不知看什麽看的这麽认真。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子霄身边,低头去看他手上那本卷轴。
程漠一看清那书页上记载之物,顿时大窘,问道:“子霄,你怎麽看这种东西?”
子霄将书递给他,“你看。”
程漠有些迟疑,接了过来翻看两页,那上面竟是全是男女jiao`合的图画,旁边一排小字,却不是汉字,程漠识不得。
子霄道:“这是源自西南玉溪族的一部武功秘籍,名叫yu摩经。”
“武功秘籍?”
子霄点点头,“它讲求合体双修,jiao`合之时催动彼此内力相互糅合,以增进jiao`合双方功力。”
程漠又翻看两页,仍是觉得那画面不堪入目,却听子霄道:“程老盟主学识渊博杂糅,竟连这本秘籍也收藏的有。”
程漠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一时间哭笑不得,问道:“那这武功有何特别之处引你注意?”
子霄将秘籍拿了回来,道:“这是我在这书库中找了许久,唯一一本将练武人自身情`yu和习武一道相结合的秘籍。”
程漠迟疑道:“你是说……”
子霄道:“说起来,截yang功内功也与情`yujiao`合相关,也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程漠有些怔然,没想到子霄这几日流连书库,竟是为了帮他寻找破解截yang功破绽之法。
此时听得子霄继续道:“我问你,你那日血契发作之时,是否血脉阻滞,内力不畅?”
程漠那时全身无力,g本无法催动内力运行,自然是因为血脉阻滞之顾。
子霄翻到一页,递给程漠,“yu摩经上记载,jiao`合之时,以一人内力注入另一个人体内,沿身体结合之处入血脉上行,贯通全身,可以消阻滞畅血行。这本是内力深厚之人帮助不会武功之人打通经脉之法,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
程漠细看那书页之上两人,这才发现其实并非一男一女,而是看不出x别特征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pì股,另一人站在他身後,下`体与之相连。
子霄道:“所谓j血同源,我试试以内力催动你体内血脉,消其阻滞,看看究竟能不能助你内力流转,恢复j道通畅。”
程漠问:“可我此时并未有内力阻滞之感,到底该如何才……”
子霄只应了一个字:“等。”
程漠顿时抑制不住红了脸,他知道子霄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血契发作,但那约定明明却是下一次的jiao`合,叫程漠如何好意思应他一声“好”。
又尴尬看了看手中那本秘籍,程漠慌忙递还给子霄,“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子霄点了点头,将书本放回书架之上,又随意抽出另一本书来。
程漠离去之时忍不住回头看子霄侧脸,心里百味陈杂,不知该羞该恼还是该感激涕零,只想起两人半生挚友,本来清清白白的友谊也算是被自己毁於一旦,顿时又有几分难过,默默转头离开。
短短时日过去,武林大会之期正式到来。那日一早,武林盟正门大开,迎接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
前来的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以及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其中威望最高的,自然是少林方丈念悲禅师。
凌小鹿的大师兄余小山是青城掌门首席大弟子,因为师父这些日子闭关练功,所以师叔留在了门派坐镇,派余小山下山来参加武林大会。至於凌小鹿,自然是死皮赖脸非要跟著余小山来见识世面的。
武林盟在林渊城城北的郊外,出了城还有几里路。
凌小鹿跟著余小山身边,一路看得眼花缭an,一会儿拉著余小山问:“那个人是不是泰山掌门?”一会儿又指著身形高大的光头男子,小声道:“那个就是威hu帮帮主?”
有师兄笑话凌小鹿没见过世面,凌小鹿立即挺起x膛反驳道:“我可是与程盟主一道回来的,他还邀请我去武林盟作客呢!论世面,我见过的比你们见过的大多了!”
为了避免闲杂人等趁机混入武林盟,此次武林大会,由武林盟给各门派派发了邀请书函,而且随行之人一般不能超过五人。
即使如此,凌小鹿踏进武林盟大门之时,还是不由产生了人山人海的感叹。再加上都是武林中有些名声的人物,少不了寒暄攀谈,你来我往高声说笑,一时间仿佛置身庙会一般,吵吵嚷嚷,想挤出去一步都显得艰难。
幸好这武林盟也远比凌小鹿以为的要大,有弟子来给他们带路,将他们一直请到了一片开阔的练武场地,场地四周都摆好了桌椅,甚至还有小点心。那弟子请他们坐下,稍微等待片刻。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那场地正前方的位置,猜想那定然就是程漠的位子,只是此时人还未到,只一张椅子孤零零放在那里。凌小鹿又左右看,猜想著念悲禅师会坐哪里,子霄道长又不知会不会出席。
待人越来越多,整个练武场几乎已经坐满人时,程漠终於出现,站在正前方对著众人行个礼,道:“程漠在此,恭迎诸位武林前辈与江湖兄弟到来!”
凌小鹿不由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
程漠微微一笑,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各路英雄豪侠齐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声感谢。”
凌小鹿扯了余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说话多有气势!”说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边不远处的子霄,想起江湖中关於此人的种种传闻,又欣羡道:“也只有程盟主这般大侠,才能有子霄道长这样的亲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气的寒暄结束,最後说道:“此次武林大会,主要是有两件大事请各位前来商议。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选举;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收到的念悲禅师一封来信,关於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诸位商议。”
其实所谓三年一度的选举,若是没人出来争夺盟主之位,轻易是不会更改的。没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出头争这个盟主之位。更何况,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来,威望颇高,程漠更是名声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风头最劲的名门少侠,此时出面与他争夺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既然没有人出面争取,那麽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场几百名江湖人士,皆无异议。
凌小鹿欢喜无比,高声道:“程盟主是众望所归!”
这只是个过场,程漠心里也有数,致了谢後,便道:“关於念悲禅师的那封信上所说之事,还是请大师来告诉所有在场侠士吧。”
“阿弥陀佛,”念悲禅师宣了一声佛号,起身道,“此事源於两年前来我寺内烧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伤,神sè恍惚,上完香离寺之後,竟到了後山yu图跳崖自尽,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说,跳崖自尽皆因其夫对其不忠,後又抛弃她,一时伤心所以想要了断生命。那名弟子名唤心苦,因为怕她再寻短见,百般劝wei,後来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将其安顿好了才离开。之後,那位女施主便时常上山烧香,每次到来皆要寻心苦,还送他衣物鞋袜……”说到这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yu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著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g清净,早断了俗世情`yu,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著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独说话,心苦便同意了,随那女施主进了道旁密林。心禅一人在外等候,许久不见心苦出来,忍不住追了进去,竟然见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禅跑到心苦面前,才发现心苦已然断了气,,而且看腿间痕迹,竟是……破了sè戒了。心禅抬起头来,想找那女施主踪迹,远远见那身影在林间地面一闪而过,追上去时却没见到人。”
念悲禅师说到此时,静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众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an,呼吸chu重,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来。
子霄听到他呼吸声,转头看去,见到他这般情态,心里顿时一片通明,只是没想到,那血契竟然会在此时发作。照程漠所说,他离他越近,他动情越厉害,那麽,子霄忽然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本在仔细听念悲讲述,此时鸦雀无声,见子霄起身,一时都有些错愕,以为他有话要说。
却不料子霄对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师继续。”说完,便面sè淡然从练武场离开了。
子霄一走,程漠顿觉压力缓了不小,不过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湿,心中那把yu`火仍未能完全熄灭。
念悲面露悲苦之sè,“心禅把心苦的尸身背回了少林,验他死因,却是纵yu过度。心苦自yòu出家,一心向佛,岂会轻易受了女子引诱而破戒。贫僧与达摩院几位师叔商议之下,觉得此事定有内情,便派弟子下山四处探听,发现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於是顺藤瓜,竟叫我们查出江湖中兴起的一个妖邪魔教,名唤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专收为情所伤的女子,也不知练的什麽邪门武功,四处为祸,残害男子x命。少林有弟子曾与她们jiao过手,发现这些女子武功路数诡异,心法内力也不循正道,却是极难应付,而且稍有不慎,就会中了她们an人神智的媚术,落得个羞辱而死的下场。”
场中一片寂静,只程漠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下`身已然半硬,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始终彷佛猫抓一般微微泛著痒,念悲禅师说了些什麽他g本听不进去,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子霄一人身影。
岂料此时,念悲禅师突然转向他,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间种种,贫僧早已在信中清楚告诉了程盟主。此次想借武林大会之机,号召天下英雄,共同铲除妖教!”
程漠知道该他说话了,手掌撑著扶手站起来,沈沈呼一口气,道:“这本是中原武林的责任!邪魔妖道为祸江湖,如不尽早铲除,便是武林一大祸害,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今天既是武林大会,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程漠希望能听听诸位意见,商定一个解决之法,铲除妖教!”
立时便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武林正道,本就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又有人道:“程盟主和念悲大师放心,我们定然能有办法除掉那些魔教妖女!”
整个会场顿时嘈杂起来,少林是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连念悲禅师都束手无策,不由人人都心惊起这水月妖教的厉害来。
凌小鹿惊奇道:“那些女人真那麽厉害?短短一年就能学会稀奇的武功杀死少林寺的和尚?”
余小山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中什麽稀奇古怪的武功都有,你以後出来行走,可千万要小心,不要傻乎乎的自以为是,不然丢了x命还不知道怎麽死的!”
凌小鹿吐吐舌头。
程漠见众人谈论不休,对旁边不远之处的念悲禅师道:“程漠有些事想要失陪一下,请禅师替我一些时候,主持这大会秩序。”
念悲见程漠脸sè发红,额头布满细密汗珠,不由问道:“程盟主可是身体不适?”
程漠摇头道:“没事,劳烦大师了。”说完,他急急忙忙追著子霄离开的方向走去。
凌小鹿见程漠突然离场,奇怪道:“怎麽了?”
余小山扯了他坐下来,“坐好了别管那麽多闲事!”
子霄离开之後,就一直在书库翻看那本yu摩经,此时突然见程漠推门闯了进来,反手将那大门扣上,上前两步撩开衣摆褪下长裤,身体趴伏在书架之上,露出後`x,喘著气道:“子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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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别的办法都没有作用,只能靠子霄的yangj泄在自己体内才能化解血契,那还不如一开始便抛弃羞耻直接让子霄进入自己,倒少了许多後面的折磨。那练武场上,全武林的正道人士都还在等著他这个武林盟主,他没有那麽多羞愧犹豫的时间。
然而子霄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子霄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之上,人却没有过来。
程漠知道子霄在看自己,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两瓣白`皙的臀r中间那个泛著红sè的r`x之处。光裸的两腿一阵寒冷,程漠越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外面那麽多人寄希望於他的带领可以铲除魔教,而自己却在这里对一个男人双腿大张而得不到回应。程漠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便想要把滑落在脚踝的裤子拉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他听到子霄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全身一僵,子霄的声音清冷而没有一丝猥亵,就如同平常说“程漠,来下棋”一般,他迟疑著将手指落在衣襟上,最终还是缓缓扯了开来。
上衣被剥落下来,与裤子落到一处,被程漠用脚踢开了些。
子霄道:“很好,趴回去。”
程漠又只得僵直著身体趴了回去。
子霄慢慢朝他走过来,直到程漠低下头能看到子霄白sè道袍的下摆。明明子霄什麽都还没做,程漠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yang`物高高翘起,顶端开始湿润起来。
子霄突然将一只手放在他臀上,程漠身体一阵紧绷,开口说道:“子霄,直接进来吧。”
子霄并未答应他,手指不急不缓划过臀缝,落在那处鲜红sè的孔dong外面,另一只手则伸到程漠身前,“手给我。”
程漠将一只手放在子霄手心,被他握住,而另一只手则撑在书架之上,支撑著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子霄的一只手指一直在那x`口流连不入,那x`口受了刺激,便持续不断地翕张开合,仿佛恨不得将那g手指立即吞下去一般。子霄另一只手则扣住程漠腕间脉门,将一丝极细的内力送进他体内。内力沿程漠经脉行走,行了不远便遇到堵滞,无法前行。
程漠喘息不已,子霄的挑弄惹得他情`yu更炽,双腿几乎要软倒在地。前端yang`物的汁y已经渗了出来,沿著j体滑落到下面囊袋之上。子霄的手从他身後绕到了前面,握住两个饱满的囊袋一番搓`揉,沾了满手粘腻y体,然後又往上捏住他r`头轻轻拉扯。
程漠的脸贴在了书架上。书架上多有古籍,陈旧纸张带来特有的霉灰味道,充斥在程漠的呼吸之间。“子霄、子霄,进来好不好……”程漠觉得子霄手指到处,带来的尽是可怕的快感,然後身体越是兴奋,下`体越是肿胀,那偏偏出不来j的堵滞感就越是浓烈。程漠快忍受不了了,只能一遍遍哀求子霄。
子霄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收回了抚程漠的那只手,将手指缓慢c入他後`x之中,温暖湿润的肠壁立即将子霄的手指包裹起来,牢牢吸住不让它离去。子霄的手指细长有力,细致而耐心地按压著柔软的内壁,直到他感觉到足够的松软,才撤了出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露出自己chu长来,抵在程漠後`x入口。
程漠自然感觉到了,chuchu喘了两口气,竟努力翕张著x`口,想要将那东西吞下去。
子霄一只手握住他挺翘臀`部,腰上微微使力,将顶端慢慢c进去。然而只吞了g`头进去,程漠就觉得x`口仿佛被撕裂般疼痛著,这疼痛使他头脑一时间清明不少,不知怎麽竟回忆起小时候犯了错误,被父亲罚在这书库抄书的情形来。如今不过短短十余年,自己学了一身傲视天下的武功,却沦落到翘著pì股求男人c自己的境地,程漠顿时心头一痛,不敢再细想,只能催促子霄再快些。
子霄见他承受得了,於是缓慢而有力地推入进去,直到整g尽数埋进了他的身体。程漠一时间被充满和撕裂两种触感所包围,住著书架的那只手几乎现出青筋来。无论何种的痛楚,他只要想到是子霄的身体给他带来的,便能转化成心里的快感,抵消了痛苦的感觉。他开始忍不住呻l起来。
子霄的手抚著他光滑的後背,yang`物微微抽出些许,又用力顶撞进去。随著每一次撞入,子霄照著那yu魔经心法所说,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凝结成股送入程漠体内,随著内力的缓慢聚集,开始沿著程漠的经脉行走,每遇到一处阻滞,便强行冲破,一直和手上送进去那丝内力相汇合,然後凝结一起一路前行,将程漠阻滞的血脉一一冲破。
子霄的内力充沛而醇厚,沿程漠体内游走,引起阵阵灼热。程漠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子霄包围了一般,忍不住往後靠去,侧仰起头,张开嘴唤道:“子霄……”
子霄微微埋下`身体,吻住程漠的chun,游走的内力却没有撤出,直到程漠全身x位的阻滞被一一打通,只余下最後那处。
阻滞的经脉使得程漠即使身体到了顶feng也无法s出j来,他的yang`物肿胀跳痛不已,高高竖起却又可怜兮兮吐不出来。子霄c纵著内力想要冲破他j关的阻滞,然後试了好几遍都无法成功。
程漠却是更加难受,觉得下`身几乎要胀破开来,强烈的s`j感觉和j道的堵滞使他倍受煎熬,眼里几乎落下泪水来,只能一遍遍催促子霄:“子霄,快给我……”
他需要子霄的yangjs在他体内,越快越好,他比天下最y`荡的女人还要饥渴,後`x反复收缩绞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著久违的喂食。
子霄抽`c几下,无奈摇了摇头,催动自己s了j,同时也将程漠体内的内力收了回来。
程漠紧紧收缩内壁,一滴不剩将子霄的j`y留在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自己肿痛的yang`物也总算是s出j来。粘稠的j`y喷溅得极高,落在了身前的几本书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程漠无力地瘫软在地,尽力平复著紊an的呼吸,他抬起头看子霄已经衣衫整齐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著他。
程漠咽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边的衣物,转头突然发现藏书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涨红了脸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识到这衣服还要穿出去见人的,顿时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来。”
程漠低声道:“多谢。”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将gan净的衣裤穿好,又理了理凌an的头发。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内力无法冲破j关的阻滞,自己也心知能让青松老人称为无药可解的血契并不能那麽轻易解除,倒也不觉得太失望,只觉得辜负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声:“没关系,谢谢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头发,看向子霄问道:“可有不妥?”
子霄摇摇头,“很好。”除了泛红的双颊,水润的chunsè和带了几分湿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师还在等我决断。”
子霄道:“我与你一起去。念悲说的那些女子练的武功,似乎与yu摩经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水月妖教的来历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无可能。”
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麽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於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麽样的厉害角sè。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样商量能商量出个什麽结果?连对手是什麽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下巴,“是出不来个什麽结果,念悲大师也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麽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帮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却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麽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无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g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jiao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後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sè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後,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著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於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帮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麽?”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帮帮主张冠,海沙帮是沿海一个小帮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凑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著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sè,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著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帮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帮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帮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chu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x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样。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却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帮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著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裸`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礼。
程漠连忙还了礼。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
张承玉的尸身还躺在客栈床上没有动过,只添盖了一床薄被。程漠走过去将薄被掀起,见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张承玉的两腿之间,软绵yang`物耷拉著,顶端还有白浊j`y粘在上面,细细看来,那j`y里竟然还夹杂著一丝鲜血。
床上也是一片ng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jiao`合之後留下的痕迹。
程漠又看张承玉的脸,见他眼眶凹陷,嘴chun微张,触目所及皆是惨白颜sè。他将被子盖回去,回头问念悲禅师:“大师,张少帮主这模样与心苦师父死时,是否一样?”
念悲禅师口念佛经,一脸慈悲点了点头,“几乎一模一样。”
程漠与子霄对视一眼,轻轻叹口气。
凌小鹿好奇问道:“程盟主,他也是给水月教妖女害死的麽?”
程漠道:“极有可能,我们出去再说。”
程漠询问那客栈小二,小二也是不著头脑,回忆道:“今天一大早,客栈里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参加武林大会了,生意一直不怎麽好。我在擦桌子的时候,见到进来一个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豔,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我问她是打尖还是住店,她说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楼。”
程漠问道:“你可曾跟上去看过?”
小二摇摇头。
程漠又问:“那她是什麽时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发现死人了。”
程漠离去之时,又低低劝wei张冠几声。
张冠抓住程漠双手,“那妖女说不定尚在临渊城内,盟主一定要帮我捉拿住她!”
程漠应道:“张帮主放心,临渊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胆敢作恶,一定不会让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经分散把守几个城门,一旦见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张帮主还是安下心来处理令郎後事吧。”
张冠一脸悲痛,点了点头,“多谢程盟主。”
刚出了客栈大门,凌小鹿便被守在门口的余小山揪住了後领,“小混蛋到处an跑!”
凌小鹿挣扎一下,没能挣扎开。
余小山对程漠道:“不好意思,这小兔崽子给盟主添麻烦了。”
程漠微微一笑,道:“小鹿兄弟x格爽快,与我颇为投缘,先前还在说要请诸位来武林盟作客,今日既然有缘,不如由我做东,去喝杯茶可好?”
余小山闻言,大笑道:“盟主请客,当然一定得去!”
念悲禅师一行因为寄住在临渊城外的寺庙里,所以向程漠道辞,先行回去了。於是到了街边茶馆,只有程漠、子霄和凌小鹿、余小山四个人。
程漠让小二冲了壶好茶来,亲手给另外三人斟茶。
余小山道了谢,接过茶杯问道:“不知道海沙帮少帮主那件事,程盟主放不方便说?”
程漠道:“自然方便,应是水月教妖女所为无误。”说完,将那客栈内情形讲了一遍,然後问道,“依余少侠看,要在临渊城内抓到妖女,容不容易?”
余小山蹙眉道:“自然不易。对方只是一个孤身女子,若刻意要躲避,说不定早扮作普通妇人混出了城,我们在城里再怎麽围追堵截,也是徒劳。”
程漠点了点头,问子霄道:“子霄,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引那女子现身?”
子霄道:“或许有。”
程漠闻言,还要再问,忽然听到翅膀扑棱的声音,一只白鸽在低空盘旋一阵,张开翅膀滑翔进了这茶馆里面,落在了子霄肩头。
子霄伸手抓过白鸽,取下它腿上纸签,又一扬手将它放飞。子霄摊平那裹住的纸签,看完抬起头对程漠道:“我要回云yang山。”
程漠略微一惊,“什麽时候?”
子霄想了想,“明天启程。”
“明天?”程漠猛然站了起来,凳脚磨过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凌小鹿吓了一跳,似乎没料到程漠会如此大的反应,奇怪地看向他。
程漠也知道自己失态,又缓缓坐了下来,问道:“很急吗?”
子霄捡起桌上纸签在手中轻轻一握,将它碎做齑粉,“师侄有些急事,等我回去救命。”
程漠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子霄行事又向来有分寸,自己怎能在这等事情上拖累他,於是只得说道:“救命要紧,那你去吧。”
即使程漠不说,子霄也知道他在担心什麽。两次血契发作,中间间隔了十五天,那麽下一次发作会是什麽时候?更长或是更短又或者仍是十五天?程漠不知道,而且程漠也不知道子霄如果不在身边,血契是不是就不会被诱发?或者自己仍会血契发作,j淤血滞,发而不出活活憋死?
程漠脸sè陡然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不离开子霄,但又心存侥幸,在清血契发作规律之前,子霄会陪在自己身边。
如今子霄突然说要走,程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子霄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说道:“我赶在十五天之内回来。”
程漠道:“如果没到十五天呢?”
子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程漠想问他如何笃定,却见凌小鹿和余小山师兄弟还在,又不方便问出口。
四人喝了一会儿茶,在茶馆门前分道扬镳。
只剩下程漠和子霄两人的时候,子霄说道:“血契不是要你命的东西,我相信,它会把握在一定的限度控制你,却又让你能行动自由。”
程漠陷入沈思。
子霄道:“所以我会赶回来,却不会让你见到我,我们试试,我不在的话血契到底会不会发作。”
程漠缓缓道:“可是一旦发作……”
子霄说道:“你忘了我们约定的暗号?如果必要,我自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