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著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si处那儿顶著的yang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c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著她的腰带著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g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著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cháo红著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著,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著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jiaol和高cháo时得媚态给撩拨得yu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著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里。
作家的话:
果然写完又是23点50了~~
☆、29 别意至於谁短长 中 h
这样的缠绵後柳真真自然是无力走路的,两手环吊著顾海的脖颈,由著男人这般横抱回去。顾海的个子是四兄弟中最高的,所以柳真真被他这麽抱著视野里的景sè也更为开阔,她像只小雀儿似的靠在男人耳边开心得说著自己的新发现。
“呀,原来树顶的花才开的好看呐~”
“海,你看你看,那上面有只鸟窝哦~”
“大鸟飞回来了,是要给宝宝喂吃的吗?不知道我的宝宝在gan什麽呐。”
“海,你看过阿礼和阿狐没?”柳真真低低地问,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低落,偏头来吻她,“没有看过,他们长得像不像大哥他们?”
“嗯,像的,阿礼的眼睛很像风,阿狐笑起来和林特别像。”说起了孩子,柳真真的神sè分外温柔,顾海忍不住一再吻她,孩子气的说道:“我们也会生宝宝,最好像你多些,招人疼,像了我就整天闹心。”
柳真真嗤嗤笑著:“估著还是像你多些,男孩儿没省心的。”
“没事,等给他们找媳妇了,就好好挑个制得住他们的。”
“好啊,那你也得看看挑的儿媳合不合意呀。”
“哈哈,我的儿子定是像著我,有对大n子就成。”顾海咬著柳真真的耳朵,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x口揉捏了把,“像你这般的n子,准叫人迷死了,是不是?”
“呀,坏人~sè胚~”柳真真环著顾海的颈脖jiao嗔,身子却在一阵阵得发软,她附在男人耳畔喘息:“你又弄得人家流水了,讨厌啦~”
“大丈夫爱大n,你这大n子也喜欢叫男人呀。乖,等会回房了,为夫再好好喂你。”
两个人这麽说著脸红心跳的情话往屋里挪,都忘了昨晚喝醉後睡在客房的苏鸣,是以,顾海一面堵著柳真真的小嘴吸允她软滑的小舌,一面扯来了她的衣襟,直接罩住雪r肆意揉捏著就这般进了自己的院里。,
而苏鸣正好酒醒起来,晕乎乎得还没清状况,正坐在窗边思索自己昨晚是怎样睡到四哥的新房里来的,可是说了做了些什麽没。尚没什麽头绪打算找个人问问时,一抬头就见到四哥怀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进了院子,他本能的就看向了四哥大掌里把玩的那只jiaor,新雪似的白,凝脂般的润,顶端的粉嫩如新剥的花生粒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来下酒。而更让苏鸣惊讶的是那粉嫩n头里微微渗出的r汁,但是随即,那被四哥的头颅挡住了。
敏锐的听力让院里男人的吮允声伴随著女子jiao软的低l传入他耳里,一大清早遇上这般的场景换谁都憋不住那话儿的勃起,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世子。涨红脸的苏鸣脑子里在飞速思考著:四哥反应也是很机敏的,现在没发现自己估计是他一时大意了,但是绝对不能有什麽大动静不然三个人都得尴尬,看来只能坐著了但愿他们别发现自己或者赶快去房间里,不要再刺激我啦!
可惜上天并未听见苏鸣的祈祷,就在他不愿看又憋不住不看的时候,和轻l的柳真真四目相对了,两人自是同时一震,苏鸣鬼使神差得冲她比了个不要做声的手势後才後知後觉的发觉自己gan了什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这是要四嫂给自己表演活春g麽?
因为顾海埋头x前吸允著双r,一手已经探入si处开始抽c挑逗,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背难耐得低l,眼神飘忽间竟看见正对面半开的窗边坐著的美少年,她一惊之下收紧了si处敏感得到了个小高cháo。
如今别人这般看著,哪里还好意思jiaol出来,只能咬著指头咽呜,因为高cháo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那年轻公子比划著不要做声的手势时她竟然点头应了,真是羞死个人了,这样是要叫那陌生男子瞧著自己这般放浪麽?
心照不宣的男女绯红著脸,视线不时相jiao,又飞快错开,一个因为目睹他人媾和而面红耳赤,一个因著陌生男子的窥视而敏感更胜以往。顾海喝光了n子嘴里衔著一口抬头来哺给柳真真,因为见著她白日里格外敏感很想在院里同她jiao合一番,柳真真一面咽下自己的n汁,一面按捺著心里的大惊,躲闪著拉扯衣衫的大手,好容易能开口了,衣裙已经让顾海尽数除去。
她按著顾海解腰带的手,同他撒jiao:“不要嘛,前面已经在外面做过了,人家不要再来了嘛~”她看著男人还是有些不愿後使出了撒手!,“夫君~~我们回屋里,真儿给你tiantian可好?”
顾海听後眼睛一亮,念及jiao妻尚有些放不开,便依了她,抱起来走去了屋内。
柳真真和苏鸣心里都松了一大口气,这边房里,顾海半躺在床上,靠著软垫,几乎是屏息凝神得看著被自己扒光的美人儿跪伏在双腿间握著自己格外兴奋的大rb张开小嘴慢慢含住。当敏感的菇头被湿软的小嘴含住时,顾海忍不住闭上眼闷哼了一声,那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妙啊。
另一边,苏鸣终於可以放心的握住自己肿胀到要爆的yang具自渎起来,可是满脑子无法驱散的是四嫂雪白的身子和那jiao媚的呻l,一想到柳真真的两团n子和那滚圆的pì股,苏鸣就咬著chun感受到yang具里的jy伴随著罪恶感大股喷s出来。
一年之後的一个夜里,当他将沐浴中的柳真真抱上床与她强行jiao合时,便同她耳语:“那日所见所为注定你我今日的孽缘。你莫怕,他日兄弟反目,亦是我一人之过。”
这日午时管事亲自来请新人们去用膳,顾海心情极好的牵著柳真真去了侧厅,路上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晃悠的苏鸣。这一照面,顾海才想起昨夜里他是宿在自己院里的客房,只得先给两人做了个介绍:“阿鸣,这是我夫人,柳真真。昨晚你替我挡酒都醉了,只好安顿在我院子里的客房,可有吵到你歇息没?”
“苏鸣见过四嫂。”苏鸣面不改sè地朝著柳真真行了一礼後才神sè自如地同顾海道:“四哥何必跟我这般客气,是苏鸣不胜酒力。我就说怎麽一大早醒来认不出地方,看著你跟四嫂可能还在睡,所以没打招呼就先离开了,也请四哥见谅。”
两人略一闲聊後便别过各自离开,苏鸣早用好了午膳,打算去和一同来的弟兄们在镇上逛逛,打探下情况後好安排数日後的启程回营。
没见过新娘的弟兄都向苏鸣打探将军夫人的模样长相,苏鸣只能斟酌著说那女子长得不错,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这是年轻男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择妻标准是以个个都一副羡慕又向往的样子。几杯酒下肚,大家开始纷纷议论自己日後会娶个怎样的婆娘,这个说要皮肤白的,那个说要听话的,不论哪个标准听入苏鸣耳里都能在柳真真身上找到,乖巧听话,白嫩丰腴可不就在说她麽?小鸟似的依著四哥,j致的衣裙裹著曼妙的身子,一对大n子随著她的小步行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著,叫人忍不住要伸手托一把,掐一回才知足。
☆、30 别意与之谁短长 下
新婚的四爷在家待了数日後就启程回营,因为照顾柳真真队伍行进速度放慢很多,但是为了赶时间必须昼夜不歇的前行。因此,顾海不方便同柳真真欢好,只能时不时在中途休息间隙,借著嘘寒问暖的由头将那美人儿剥光了tian咬吸允个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顾家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会同女人做爱的,连顾海自己都觉察到对著柳真真时,那种把握不住自己的失控感,多年沈寂的情yu好似找到了一个出口,尽数都jiao付给了这个小女人。
随行的侍卫们往往见了将军进马车後,就四散开来在百米开外休息,聊天。苏鸣一面神sè自若的同诸人闲聊,一面却无法克制的去听那车内的动静。他耳力不比四哥差,但是若不想听也不是不可能,偏偏做不到。那车里细弱的哀鸣,口舌jiao吻的湿漉吸允声以及四哥低哑的话语完全让他明白了男女si下相处时会做些什麽。比如那些又湿又响的啧啧声,是四哥在吸允著柳真真的身子,因为他会低声说那水嫩光滑的皮肤让他亲不够,更会露骨地要她自己掏出双r喂到他嘴边。
“真儿的n真是甜啊,来,让夫君再吸口。”
“爷的巴好不好吃?来,趴好,让爷好好喂饱你。”
“乖,整g都吃进去,恩,吸它,嗯啊,你这小嘴跟那小bi一样厉害,把爷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唔,要到了,用力吸,啊啊啊,都给你,爷的j华全部都喂给你,喝下去。恩,对,tiangan净它,唔,小妖j。”
那些断断续续的tiáo逗戏弄听的人脸红心跳,偏偏他只能尽力维持著自己和煦的表情。
顾海总是喜欢将柳真真抱在怀里,然後隔著衣裙抚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就扯开衣襟,撩起裙摆,好露出那些si密又招人的地方尽情玩弄。柳真真素来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jiaol,她也怕外人听见,只能咬著自己手指低呜。
顾海不能把柳真真就地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喂饱这个小y娃。他若是在车里便会用自己的手指把柳真真送上几番高cháo,若是他不在,也不会让那小x空著。
这辆马车名为茧,是从顾家库房里专门tiáo配出来的,顾家用的自然是好东西。这不,顾海吻得柳真真浑身发软後,伸手探入她双腿间按了按垫在下面的棉帕,指腹触及一片濡湿,他低笑著亲柳真真绯红的小脸:“小东西,玩得这麽开心,瞧瞧你下面湿成这样,恩?”
柳真真眼神涣散,一身香汗地咬著帕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外人看来马车里,只有一个穿著华丽丝裙的美人咬著手绢靠坐在铺满软垫的矮榻上,俏脸绯红,眼含水sè,一副海棠春睡的旖旎模样。
却鲜有人知道,华服之下的水嫩身子被特制的绳子所束缚,裙摆下是未穿亵裤的臀部和双腿,si处更是被完全固定在两只玉势上。坐在美人儿身下的软垫中央是空的,刚好让柳真真光溜溜的小pì股陷入其中,空心处塞满了吸水的厚实棉布,两g乍看寻常的玉势正对准花x和菊x。
柳真真白日里只是羞於让顾海给自己捆满绳索,所以当一早顾海抱她坐到软榻上让她下面含著那两只玉势时,她只是看了眼,觉得是寻常的物件也没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顾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绳索上。那绳子质地极好,怎麽摩擦都不会弄伤柳真真jiao嫩的皮肤,但是绳子上绑著的东西却没那样好心。像细小毛刷一样的活动圆环成为了绳索的结扣,细毛不会弄痛柳真真却能让她感觉有东西在轻扫自己,那种难耐的痒若是来自r头,腋下,手肘,脚底,大腿内侧,这些最为jiao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难耐低l。因为柳真真是先含著玉势再被捆缚住的,并没有多想两者间的联系。
顾海的眼底带著一抹坏笑,低头亲她,叮嘱她若是难耐了便咬著帕子,可不要叫出了声。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著夫君把自己双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时还未料到之後那种yu仙yu死的折磨,两人耳鬓厮磨到顾海不得不离开马车,当车夫马鞭一甩,车!辘开始转动时,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绢堵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l。
那绳索竟是会顺著车lún滚动连带著j巧机关活动的,小毛刷便开始lún番轻扫她最jiao嫩敏感的地方。因为车的行进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销魂。
衣裳下的感触已经叫人难以忍耐了,si处的东西也开始表露出狰狞的一面,柳真真突然感觉到花x内的那gchu长适中的玉势开始发热并鼓胀起来,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撑开了滑腻花径,五个手指chu细的小玉势仿佛有生命一般lún番进行伸缩,时而一起直捅花心,时而陆续抽出了x口後又顶弄进来,这样的刮弄还lún番刺激著内里隐秘的chu糙硬r,好似一只手在玩弄著里面,柳真真却是挣脱不得。
往日里同男人欢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处都忍不住想挣扎著逃开,虽然被男人们强硬得抱紧进行进一步蹂躏,但是十次里总是有一两回能躲开下,偏偏现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为异物深入而产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紧张,si处也愈发敏感起来。
马车的一个轻微颠簸终於把她送入第一个极乐世界,高cháo的余韵尚未退去,菊x里的那个又有了异动,那细滑的玉势竟是越伸越里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高cháo中无力到失语的柳真真,连呼喊顾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害怕得感受著玉势深入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处,不住的吸气让自己放松身子容纳。
後面的玉势确实极为深入,到了一定长度後终於会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柳真真有一种几乎被贯穿的错觉。这样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时才解脱。顾海不喜外人看见夫人的模样,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带著面纱被顾海紧搂著进到酒楼里吃饭。
然後那些男人们都畏惧与顾海冷厉如刀的眼神,不敢与之对视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这魁梧大汉护在怀里的女人是要有怎样的美貌才能得到这般呵护。
因为绕行了小城,几乎没什麽人知道顾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楼让柳真真好透透气,休息下。因为入夏的燥热,不得不开窗通风,顾海令掌柜搬来屏风,一再确认挡好了夫人後才让放心开窗。
他与柳真真坐一桌,不时给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夹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弥补上午的这般撩拨。柳真真嗔怒地看著他,却还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为身上的绳索还未接下来,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午膳後,顾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缚,按了机关收起了东西,好让她午歇一会。顾海也坐回了马车内,把累坏了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哄著她睡觉。车队走在林荫道里,伴随著不时传来的鸟雀鸣叫,一同享受难得的安宁。
作家的话:
艾玛,囤了三天的工作量好恐怖啊啊啊啊。好在明天过了又能休息下了,不然我要断气了。
然後我做错事了,昨天没把送礼名单写下来,今天就全部看不到了,呜呜呜呜,大家送的礼物我都有看到的,谢谢大家还会来看看我的专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