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不以为然的笑道:“那夏黎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孩童,就算有些智谋又能高到哪里去?这次是我没有摸清实力才被他打成重伤,下次看我如何让他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
方吏心中暗笑,你这白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尚且不知,还一味无脑的自认为自己的计谋很厉害,真是不知所谓。
即使心中腹诽,但方吏表面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说道:“反正不管如何,这次宴会我们都是要去的,如果不去,夏黎那厮定会针对我等,此次邀请众多临阳城势力,夏黎估计也是想要显摆一下他的实力,我们倒不如想办法做些手脚,让他出丑?”
话到尾处,方吏看着鲁南,他此言就是为了挑拨鲁南玩心眼,然后在宴会上被夏黎发现,当着众人的面斩杀于他,也是理所当然。
“哦?夏黎有炫耀的意思?他莫不成是想要以实力震慑那些势力之主,让他们不敢和狼牙卫为敌?”宗阳皱了皱眉,随即说道:“那他岂不是自取其辱?他夏黎实力的确很强,但是这些势力之主可是有青武境武者的,他夏黎再强也不过是丹武境实力,如何震慑的住那些青武境的掌门?”
“哈!这不简单?那夏黎初来乍到,如何知晓那些门派之主的实力,必然是他刚愎自用自以为那些势力之主实力都不如他,加上他轻易击败于我,肯定更膨胀了,殊不知他这点实力在那些青武境实力的掌门眼里,不过如一个娃娃一般不堪一击。”
鲁南哈哈大笑,好似已经看透了夏黎一般,当即大笑道:“如此这般,我们就更要去了,到时候他下不来台,我们便可以出场平息干戈,以显示我们的能力,我们好歹在临阳城混了很多年了,那些人也定然会给我们三分薄面的。
而此事一过,传到了萧心远的耳朵里,他定会觉得夏黎办事不利并且愚不可及,定会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到时候我做正印捕头的机会就来了。”
“老鲁说的极是,即使我们实力不如夏黎,但论在临阳城的人脉关系,那夏黎远远不及我们,此时我们不宜和他爆发正面冲突,但我们可以暗中用手段将他扳倒,等到他官衔不如你之时,就算是想要对付我们也没有了资格。”
见鲁南自以为胜券在手,方吏心中冷笑,可表面却是捧了鲁南几句,把鲁南说的哈哈大笑,仿佛已经坐在了正印捕头的位置一般。
边左有些忍不住了,说道:“老方,往日你都是最稳重的一个,怎么今天竟然也这么轻率?”
“轻率?这并不是轻率,这次是我们的好机会,如果这次机会不把握住,以后夏黎要对付我们的话,我们能不能存活还是个问题呢,我的选择不是轻率,而是背水一战,要么扳倒夏黎,要么我们完蛋。”
方吏早已想好了借口,这些日子以来鲁南他们一直在商讨如何扳倒夏黎之事,虽是商讨,可心中也是很不安的,因为他们不知道夏黎会不会弄死他们。
之前见识到了夏黎的实力之后,这几位都慌了,想着心中没有对敌夏黎的能力,只能暂时低调。
方吏正是抓住了他们又怕又恨的心态,所以才故意挑破,他想着,鲁南几人越轻视夏黎越好,到时候他们自己去作死,让夏黎出手斩杀他们,便是为他妻子报仇了。
总之,方吏要在鲁南面前演戏,要演的和之前一样,要一步步的把他们带进沟里。
鲁南大笑道:“还是老方懂得我的心思,那夏黎实力再强,不过是匹夫之勇,以我们在临阳城数十年的人脉势力来看,要对付他一个小子还不少轻而易举,有何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