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犄角族与人相近,面容姣好,只是头上多了些稀奇古怪的角,而爬族就生的丑恶,人身蛇尾,脸也可怖。
小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冒出来的,他们突然就出现了,一开始那些大人物们只当是哪个珍兽异族搬迁过来,也没有在意。后来爬族大开杀戒,儒圣派兵剿灭反被全歼才引起上面注意。
爬族喜吃人肉,犄角族倒是吃草,一开始上面两线用兵,兵力吃紧,就没在意犄角族,结果四月天里青黄不接,百姓地里的麦苗禾苗先是被啃了个干净,后来家里的存粮也被这些大肚牛羊抢去,搞得天怒人怨,上面也不得不挤出些人马来对付他们。现在儒圣和三方打做一团,比去年前年还来得惨些,小的也是使了些银子,才调到这里,求个苟活。”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本想打游击的祸独行摩挲着下巴,‘要不要加入他们?算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已经不是半邪灵了。听女戎说过那家伙气量狭小,睚眦必报。冒冒然前去还要卷入勾心斗角之中,不如现在待时而动,隐藏在暗处。在关键时刻给予儒圣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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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非常的压抑,连续的损兵折将,让原以为大获全胜的儒圣高层被打懵了一样,聚在这里也有一股子衰气。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算是干枯殆尽,一页书知道不能再放任下去,清了清嗓子,“阿弥陀佛,诸位佛友,昔日藏云山大战如何?”
沉思的僧侣们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慈航渡,又看看拂尘高握的一页书,有些心思活跃者似乎发现了什么,急忙出声道:“藏云山大战,我儒圣一门菁英弟子近乎绝矣!”
一页书微微额首,暗道‘孺子可教。’高声怒喝道:“是啊!我儒圣一门身为灭境正道执牛耳者,今日地位不是别人白送,乃是历代前辈先烈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开拓的,一页书恭为梵天,未曾经历藏云山一战,但也是对在座的前辈敬佩不已,怎么今日纷纷做此小女儿姿态?!”
有意树立梵天威信,慈航渡等到此时才张口说话,“一页书所言甚是,与昨日大敌相比,万指天魔不过皮肉芥藓,熬过此时,收心拢气,大家通力合作,定能以雷霆之势将其摧毁殆尽。一页书,这里只有你与万指天魔正面交手,战而胜之,不要藏私,把情报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圣翁所言,一页书惭愧,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只是分享一些经验给诸位同僚。”一页书很是谦虚的接过话茬,“我观万指天魔功力,只是凡凡,与双座,灾厄主比都相差一线,只是难缠程度犹在三魔之上,若非如此,一页书也不会轻信他之死,而被伏击。”
“难以杀死吗?是可以立即复活,还是擒杀后难以追捕?”地名尊者捋着胡子问道。
“两者皆有,一者非到要害处,难以制住此獠,一者被我两次重创,都未能发现寻常邪灵残留元珠。”一页书凝重的说道。
就在殿内讨论正热烈之时,一名僧侣慌慌张张跑进来,“诸位尊者,邪灵大军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