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得太对了,尊严对您这种大人物比命还重要,对我们这些小虫子,”娆女霏霏抓起灯罩上歇息的蛾子,“还不如一床褥子啊。若是公子不弃,奴家给您在这里做床褥子伺候您,您睡不睡的习惯啊?”
“不习惯。”祸独行冷然道,欺负一个寡妇,祸独行武格还没低到这程度,“还有,你怀孕了。”刚刚一拳砸过去,拳头接触的瞬间,这女人除了胸口,小腹处居然也有一股微弱的波动感。
“啊?!”再不检点、势利的女人,咋闻自己怀孕,也不免惊讶,‘夭寿仔!那贼王八的种,要不是他,我岂会迷不住这傻大个?’
“按理来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祸独行盯着娆女霏霏小腹,吓得她钻进被窝里,做鸵鸟状,“我保证他不会,不,我现在就去打了他,不要杀我。”
“所以你不想死的话,就听我的吩咐。”祸独行真气提了三次,又散去三次,冷酷的现实让他的心愈发坚硬,可是刚刚迎接来一个新生命,就要杀死另一个,未免太伤天和。
“一定听公子的吩咐,奴家会教育他公子是他爹爹,绝对不会提那家伙。”娆女霏霏话音未落,祸独行突然脊背一凉,就好像被霉神盯上一样。
“不用,不用!我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归宿,你只需要演一场一辈子都不能穿帮的戏,就可以做人上人,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目光灼灼的看着娆女霏霏,祸独行拿出一柄柳叶刀,横在她的脖颈上,“我答应,公子你把它拿开啊。”
“很好,先睡一觉吧。”一掌打晕娆女霏霏,祸独行将她放平,从头到脚比划了一下,“真是太好了,身高也差不多,省我一番功夫。”
如穿花蝴蝶一样,柳叶刀上下翻飞,或减或补,在娆女霏霏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永久的痕迹……
“起肖龙!我来看你了!”祸独行一脚踹飞房门,“日上三竿还睡,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狂龙一声笑正住在破玄奇家里,虽然破玄奇是个职业混混,可家里倒比祸独行那还显得富贵些,狂龙鸠占鹊巢,睡在最大的一张床上,整个人横跨南北,四肢带脑袋全悬在床边上,天知道这样怎么睡得这么香的。揉了揉眼睛,狂龙迷迷瞪瞪醒过来,“啊呀!老弟,怎么有两个你啊!不对,一个男一个女?我一定是在做梦!”
拉住狂龙的辫子,狠狠一扽,“啊!你个缺德鬼!”祸独行不管狂龙一声笑的痛呼,一把把娆女霏霏推过去,“看好了,从今往后,她就是你那个冷藿了,丹田那里我做了手脚,你阿姐也看不出来,只会当是练功废了。里面还附赠一个便宜儿子女儿,当然也可能更多,怎么操作利用你自己有数。”
“哇!缺德鬼你真是有够快!这份起床礼我就收下了,美人,叫个相公啊!啊哈哈哈哈!”狂龙一声笑一把拉过娆女霏霏,一手狠抓了一下兔子,一手抚摸了几下“儿女”,不过摸到的时候,没由来的,狂龙一声笑感觉到一阵不妙,然后只当是错觉,在笑声中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