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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五是“旱魃”,这种僵尸近乎魔,是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后形成,相貌愈发狰狞,可谓是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换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

据说上一次出现旱魃还是黄帝大战蚩尤的时候,黄帝的一位义女,名为天女魃,本是僵尸,后修成圣人,与应龙对应为雨神和旱神。他们在涿鹿之战中合理帮助黄帝捉拿蚩尤,建立了奇勋,但也丧失了神力,后来应龙居住人间南方,从此南方多水多雨。天女魃留居北方,从此北方多干旱,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们诅咒驱逐,称为“旱魃”。虽然这个飞尸不可能修成天女魃那样的圣人,但也可以让天下大乱了,此事事关苍生他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他留下妻儿独自前往。

那一战代价很惨重,前去的能人异士足有百人,在这样的阵容下还前前后后的死了不少人,据说最后生还的人数不过两个巴掌手指多,可见其惨烈。那一战之后,那个男人还是活着回来了,断了一个左臂,瞎了一只左眼,半路上他就想着回家之后就此隐世过日子了,可是一到自己所居住的村庄,哪里还是他走的时候的样子了,整个村子一片狼藉,街道上歪歪斜斜的趴着尸体。

意识到什么的他拼了命的往家里跑,回去一看,屋子只剩下烧焦的残骸,下面还压着两个已经烧焦的尸体,一大一小,大的紧紧的抱着小的跪在地上用身子护住他,这是他们死时的动作;那个男人看到这场面当时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晕倒在地。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边上是一个老人,那老人告诉他案发当天他去砍柴了,在半山腰看到了一大队人马进了村子,当时哭声喊声一片,他知道来土匪了,就在山里多了起来,知道过了几天知道没事了他才敢回来的,然后就是看到受伤的男子,然后救了他。男子问老人知不知道他们的去向,老人告诉了他,然后他就提着宝剑朝着那个方向走了。

一周后他回来了,衣服破烂不堪浑身是血,老人看到他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他也一句话都没说,走回自己的房子的处,把妻子和儿子的尸体给埋了,又给他们过完头七之后男子带着恨意走了。

从那时起,他的信条改变了,不在是除魔卫道了,因为他知道,他在怎么除魔,也始终阻止不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迫害,于是他开始了除恶,什么是恶,很简单,你若是欺负他人,你就是恶,人死了不去投胎留在世间,那就是要为恶,所有的恶都不能存在于世间。

很快的,他的凶名传开了,屠了一个地主家,灭了一个山贼点,一把清风剑斩首无数,灭掉的阴魂更是数不胜数,哪怕是阴司鬼差他都照斩不误。

在得知他的凶名之后各门各派表示惋惜,终于,他的事情传到了一个近200岁早已经不出世的僧侣哪里,他觉得这个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想让他就此沉沦遁入魔道,所以为了引导他回归正途,这个高人出世入红尘了。高人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了一趟的家乡,找到了故去的妻子和孩子,然后追寻着他的步伐开始了一段寻人之路,历时了三年,终于找打了那个人,此时的他已经块沦为了魔,老人看了看他谈了一口气对他说,仇恨没有尽头,你伤害了那些恶人,然后他的子嗣长大后再找你来复仇,凡事都有因果,都逃不过天道的理,不论是你还是我又或者你杀掉的人都是天道中的一份子,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

那男人听了顿时绯红的双眼凶光打坐,拿起宝剑就找老人刺了过去,老人虽然年岁已大,但是身手不凡,不管男人怎么砍刺,始终无法触碰到老人的一个衣角;老人看到他的样子深知他离魔道之后一步之遥了,这是不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不让他冷静下来是不行了,然后躲过男人刺的一剑,一个飞跃,足足有两张高,然后手捏一个指决,接着一掌拍在男人的天灵盖上,男人一口乌黑鲜血喷出,晕倒了。

等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树上了,他拼了命的挣扎但是无法挣脱。就在他快要发狂的时候,老人从一个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说,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的,为什么这么仇视恶。

男人此时清醒了不少,老人的一掌打出了不少逆冲大脑的黑血,让他恢复了基本的神志,他凶神恶煞的说,我前半生修道,为的就是急救天下苍生,在我25岁那年我出山了,在接下的这段年月中死在我剑下的阴魂恶鬼无数,我将阴阳两界秩序视为己任,为了那人普通的人尽心尽力;可是呢,就是我拼了命保护的这些人,将我的妻子和刚满月的儿子杀害了,我为他们做了什么,我不求回报,但是他们呢,你说这是天道,这是因果,我做错了什么天道这么对我,天道待我不公,这天道我护之何用!!

老人看看他说,你说什么是恶。男人说身为人滥杀无辜为恶、欺凌他人为恶、窃人钱财为恶,人死不入轮回为恶。老人闻言对他说,你说的我不全认可但是也不全反对,刚才你说阴魂不入轮回为恶,那么他们呢,说完老人一挥手,两个阴魂出现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男人当时愣住了,他想不通,当时他就一直在等他们还魂夜是还魂,但是一直没有回来,想到这他就怒目盯着老人,说是老人扣押了他们。老人还没说话,他的妻子就哭着跑向了他,其实鬼魂是流不出来眼泪的,他们的眼泪都是鲜血啊,他的妻子抱住了他,他的孩子还奶声奶气的叫着他爸爸,他的妻子告诉他,其实不是老人带走了他们,是鬼差,出事的当天鬼差看到他们一个村子被屠杀了,就全部带走了,按理来说头七还魂夜他们会回去看一眼的,他们知道枉死的人是极其容易化身厉鬼,为了防止事端就没允许,是老人强行把正在阴间渡劫修行的他们娘俩儿带了回来。

男子听了当时就哭了,流的全是血泪,但是他那绯红的双眼也恢复了原本的色泽,他深知自己错怪了老人。老人告诉他凡事都有因果,你的妻儿是替你去死的,他们背负了你的因果,你在阳间每杀一个人,一个鬼魂,他们都要替你受一份罪,偿还一份因果,其实这次来就是不忍心看你的堕落,看他们受苦。

男子知道自己错了,然后他恳求老人,让他不在让自己的妻儿在阴间受苦,让他们早日遁入轮回,老人说着好办,着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但是你呢。男子沉默一会说,我的罪孽只能用我的鲜血才能偿还了。

老人笑了,他起身过去拍怕男人的头,说到,死其实很容易,但是那都是凡人的做法,当他们无法面对某些事物的情况下才会选择的死亡,其实面对才是最难的,你有能力,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虽然犯下了无法原谅错误,但是一死了之之后你只是逃避了,你要面对这些事,然后用余生弥补,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想法。男子看着老人,羞愧的低下了他那原本高傲的头,说愿听先生教诲。

老人送走了他的妻儿,让他们直接遁入轮回投胎到一家官宦的人家中,不在受苦,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老人开始耐心的引导男人,平他的心,静他的气,引导他修行,渡禅心。其实禅和道皆是天道的理,就是表现的形式是不一样的,但是他们的原都是一样的。

男子跟着老人又在深山里修行了20年,在老人圆寂后,他出山了,只不过他和以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不在是以前那个盛气凌人的愣头青了,他懂得更好的去区分善恶。他知道为了天下一味的杀戮是不行的,他知道了感化,当然他更知道了要想维护阴阳,不能只能去迫害阴间的人,他开始去分辨对错,因为有些时候阴人是受害者,若是再去除掉他就有干天和,若要维护阴阳就要为阴阳两界做出事情,阴人错了就除掉他,同理,阳人若是滥杀无辜也一样。

有事过了数年,他在一个事件中救下了一个要为他父母报仇的小男孩,他在小男孩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也就引渡他并收他为弟子。这个孩子很又天赋,这种天赋不单单是武力,还有对道的理解,最后他决定自创门派,创立了一个后来震慑阴阳两界的门派“阴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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