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仔细地瞧一眼我,起初见的时候倒没什么感觉,此刻仔细打量起来才发现金是那种很有味道的男人,尤其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沧桑与深邃。
“啊!”
唐宜愣神间,突然瞧见身后几名混混已经临近,惊吓之下,捂住嘴叫出来。
我回头了一眼,用脚一勾,将路边是一个路牌朝身后踢去。
身后传来几声惨叫,我心中稍微松口气,正准备奋力跑路,前面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刀片朝我砍来。
靠,前面也有人埋伏,我猛地侧身,将怀中的唐宜护住,一只手臂拦过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用手拦,怀中的唐宜就要被砍中,那时候不死也得脱成皮。
“唔……”
我手臂被砍中,一股鲜血飞溅出来,疼得我倒抽口凉气。
一脚踹过去,那混混竟然是个老手,侧身躲过去,我怀中抱着唐宜,不太好动手,身子紧跟着贴过去,那混混刚准备反击,我的胳膊肘一撞,直接击中混混的脑袋,本首发追帮,那混混闷哼一声,随即晕厥过去。
就这么几个动作,我却已经累得直喘粗气,累,太累了。
手臂上又还有伤,没办法,只能将怀中的唐宜放下来,她刚才休息一会儿
,现在应该有力气跑。
唐宜一被放下来,就瞧见地上的鲜血,随即便发现我手臂上的一道伤口,衣服已经被砍破,伤口挺深的,虽然我已经临时改变方向,但这么硬挨一刀,伤口还是很严重。
“你没事吧”
唐宜担心地问道。
“还好,快跑,他们快追来了。”
我拉着唐宜的小手又快速的朝家奔去,此刻去唐宜家是不可能的,只能先去自己的狗窝躲躲。
幸好这里是自己的地头,我一会儿就将那群混混给甩掉了,在唐宜的搀扶下,我颤悠悠地爬上楼,现在失血过多,呃脸sè发青,全身酸软无力,脚下空虚得厉害,如果不是唐宜扶着呃,走路恐怕都走不稳。
将房门打开,我一pì股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吸口气,将衬衫脱下来,先把伤口的血止住,再这么流下来,自己铁定要挂。
衬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成血茄,脱起来疼得厉害,唐宜见一脸痛苦的我,突然问道:“你家有纱布吗”
“唔……有,在冰箱上。”
我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地将衬衫脱了来,靠,还真他妈深,连骨头都能见,我忍着疼用酒jīng小心地清洗一遍,唐宜也将纱布取来。
见我已经将伤口清理干净,担心地道:“我帮你绑吧。”
我也不推迟,一只手绑伤口的确有些困难,既然她主动提出,自己也却之不恭。
唐宜的手法极为轻柔,一点疼痛都没有。
包扎完后,我到她身上沾着血,于是开口道:“你身上溅上我的血,去洗个澡吧。”